他又去看了眼他的手機,果然裏麵也都是溫歲發來的信息。
無聊的,說實在。
這件事過去了太久了,他現在不想聽到這些無聊的多年前舊事。
他甚至都不知道他現在是在逃避,還是什麽樣的心理,他隻是不想再看到有人跟他說,聞柚白本不是真心喜歡他。
他沉默了一會,還是打開了溫歲發來的郵件,其實沒什麽證據,也沒錄音,就隻有一些文字摘抄,但就算他再不願意承認,他心深也相信了這些是真的。
“對啊,柚柚說高中本就不喜歡謝延舟,是看你喜歡才去搶的。”、“日記啊,那是假的,你可真傻,你放出去謝延舟不就相信真的喜歡他了嗎,雖然被人罵,但是謝延舟憐了啊。”、“謝延舟也隻是選擇的一個工罷了,那時候喜歡誰,你不知道嗎?喜歡的是徐天才。”、“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隻有你一直把柚柚當做敵人,柚柚都懶得理你……”、“喜歡徐天才更多啊,本就沒真的喜歡過謝延舟。”
謝延舟看著這些話,他能想象的出來沈一喃說這些話時候的場景和語氣,沈一喃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更不會背後抹黑聞柚白,隻能證明這些話是聞柚白授意的,也是聞柚白的真心話。
而溫歲隻是被們當做了中間的傳話筒。
他回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聞柚白,被熱氣熏得兩頰嫣紅,像一隻慵懶的狐貍,著眼,似乎覺得不太舒服,還翻了個。
溫歲似乎被這個消息刺激到了,給他連著發了好多條消息。
“所以聞柚白本就不喜歡你,你們之間就是一場易。”
“就是在騙你,真心喜歡你的人隻有我。”
……
謝延舟隻回了一句:“歲歲,別再管我和的事了,這是我們的事,更何況,和相的人是我,我知道對我有沒有。”
“你不知道,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我們認識這麽多年,我們有過這麽多回憶,反正你不要再跟在一起了。”
謝延舟的耐心有限,沒理了,關掉屏幕之前,還把的消息設置免打擾,任由發消息。
他太疼得難以忍,但再疼都沒有心疼。
那種綿綿細針滲的痛持續地綿延著,在他以為要緩和過來的時候,又猝然痛得他一凜。
他告訴自己,這沒什麽好糾結的,他原本就不是奢什麽真的人,他隻是要留在他邊。
他這麽多年本就沒過什麽別的心思,能引起他注意的人,除了溫阿姨委托給他的溫歲,就隻有聞柚白了。
對他來說,真正的唯一的特殊也隻有聞柚白。
他並不覺得他會再對其他人起什麽和想法,他也不願意再花時間在別的人上,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他都沒想過對放手。
的不喜歡對他來說,是一種傷害,但這種傷害本比不過失去的痛。
離去以後,孤獨時刻侵蝕著他,他曾經隻以為他的孤獨隻在他一人獨的時候,但最近一年,他常常在人聲鼎沸、喧囂浮華時,想起,然後就對周圍的一切失去了,不想跟朋友出去喝酒,不想去玩車,不想工作,孤獨籠罩著他,讓他怎麽樣都無法提起興致。
回來以後,雖然他時常被氣到。
但他無論如何,整個人都是積極向上的,說句簡單的話,就是整個人就有了奔頭。
謝延舟依然打開了文檔,寫下他今日的信,說他雖然被氣到了,今天真的很過分,但他會原諒的……
落款還是龍飛舞的“謝延舟”三個字,他的電子簽名圖。
他寫好了之後,發到聞柚白的微信裏,等明天酒醒後再看,他躺回了床上,看著燈下的許久,對他的吸引力當然存在,他的永遠為忠誠,但他卻不會再如以前那樣,為了自己的,就算睡著也會將吵醒。
他比起宣泄,更想這樣抱著,看著。
不沒有意義,他隻要能擁有就行。x33xs.
*
拍攝完廣告後,聞柚白和謝延舟在海邊玩了兩天,聞柚白顯得興致缺缺,但謝延舟帶著玩了好幾個項目。
原本隻想趴著曬太,謝延舟見大,擔心皮被曬傷,見有些紅,沒辦法,讓酒店的管家去拿了防曬霜過來,他給塗上,塗著塗著他的手就有些不安分,掐住了的腰,啞聲讓翻了個,要給塗正麵。
口上有些淺淺的紅痕,是他昨晚沒忍住留下的,他看著困得打了個哈欠,低下頭,親了下的。
的特別漂亮。
聞柚白隻是覺得奇怪,讓一喃幫忙,溫歲肯定捅到謝延舟的麵前了,早就做好吵架的準備了,但他卻像是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是真的不在乎嗎,謝爺不是最討厭別人欺騙他嗎?
睜開眼,看著給上防曬霜的男人,兩人的視線對上,他挑了下眉:“怎麽了?弄疼你了?”
“你的手不安分。”
“怎麽不安分了?”他輕笑,“我隻是在幫你塗抹,確保每個地方都不會曬傷。”
說得好像真的像那麽一回事。
他問:“等會我們去衝浪吧,我抱著你,想不想試試?”
“像你以前抱著溫歲那樣?”
他眼皮一跳,沒好氣:“你就非要提起溫歲?”
“怎麽不能提,不是你的心上人,你最疼的妹妹,你為了可以放棄一切。”
他氣笑:“你就繼續扯,我對誰好,你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聲音懶懶的,“在我和之間,你永遠隻站。”
謝延舟眸黑沉,他把防曬霜放下,拉著起來,順勢就將摟在了懷中,眉頭微擰:“我沒有站。”
聞柚白畔的笑意淺淺,他怎麽沒有站溫歲呢?他是不是還要告訴,是因為和溫歲的出不一樣,所以他不得已才要用這樣的方式保護,如果不這樣,隻會得罪溫家。
或許他真的是這樣想的,但這麽多年,他也從沒想過跟解釋或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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