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每頓最吃下一碗飯和一碗菜,絕對不能。”
江琯清開口提出自己的要求。
桀驁男人的確有些懵了。
他以為,會提出多麼大的事做籌碼,比如說需要怎樣的自由,亦或者是留下來的期限。
畢竟從前想的都是怎樣逃離他。
哪怕心不甘不愿地留下,其實也沒有想過天長地久的。
可是此時他聽到了什麼?
留下來的要求只是,讓他每頓飯吃一碗飯和一碗菜?
這算是什麼條件?
如果不是因為他真的不吃東西的話,那這簡直都不算是條件,就只是單純的每個人的生活正常所需吧!
男人鷙偏執的黑瞳煽著不敢置信的芒,竟然沉默久久都沒能說出下一句話來。
江琯清站在他旁邊等著,微微低頭看著男人復雜的眼神,心其實也有波瀾漫過的。
知道不該迫別人去做他不的事,但是事關他的,不得不出此下策。
可是也不知道,以葉寒崢的倔強和桀驁,他能不能屈服順從。
甚至可能跟翻臉,都已經做好準備了。
然而沒想到,桀驁男人沉默之余,居然溫和地開口回答:
“我自然是沒問題的。就是害怕嫂嫂以后會后悔!畢竟這條件對你,本沒有什麼好。”
這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告訴江琯清,要不要改個要求?
畢竟葉寒崢有底氣放出狠話,江琯清想要名也好,利也好,其實都可以得到很多好的。
然而什麼都不要,留下來的條件只是讓他吃飯,這怎麼想都不合理啊!
可是沒想到,江琯清笑得很開心,那是真的很得意地回答他:
“誰說對我沒好?你的健康了,力才會充盈,我才是最惠的那個。嫂嫂居然沒想明白?”
這話一出,剛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的葉寒崢,當場就噴了出去。
“咳咳咳……”
葉寒崢當真是被嗆得不輕,趕快放下茶盞猛烈的咳嗽,江琯清就幫忙著他好看到完的薄上的水漬。
他咳嗽的眼淚都出來了,卻還是忍不住眼去看小嫂嫂。
到底都說了什麼虎狼之詞?
這小人最近不僅是在床上放縱了,在床下居然也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勾搭?
看來的確是這樣。
他要是不多吃點東西,還真要沒有力收拾這小人倒福氣了。
“沒事,沒事,我吃就是了。嫂嫂累了一天,也快坐下吃飯吧。”
江琯清收拾好心,也勉強止了咳嗽,趕快拉著邊的小人坐下。
有開始拿筷子給布菜。
相比較下來,江琯清就不挑食多了。
幾乎什麼都吃,尤其喜歡吃辣味的類。
所以廚房每頓都會變著花樣,給做一些麻辣味道的食,聞著就很是刺激。
葉寒崢給夾過菜再吃飯,都覺得自己的舌尖麻了。
真是很難想象,頓頓都要直接吃這種菜的嫂嫂,口腔里的覺會是怎樣的。
或許……他可以一下?
江琯清折騰了一天,的確是又累又,又吃到了最喜歡的麻辣兔,正歡歡喜喜地打算吃第二口的時候。
一抬頭就發現桀驁男人的黑瞳,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在看。
這是個什麼況?
“實在吃不下嗎?”
江琯清也在反思,自己給他提出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要不先給他減一些,循序漸進?
“不是。”
男人放下筷子,卻給了一個相反的答案。
小人困地著他,有些呆呆反思的眼神,簡直不要太勾人。
這就好像一個突然懵圈的小貓坐在原地,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句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惹人寵。
于是下一瞬,他就遵從心的期許,大掌托住的后腦,便將人的小人推到自己的面前。
舌剛剛相,他就迫不及待探記憶里香甜的口中。
然而如今這香甜的味道卻被麻辣取代,最開始的確是很刺激的,可是等他慢慢的探索,與糾纏出更多的津。
那香甜便再次襲來,宛若清泉水那般甘冽。
讓男人越發的上癮,而且有些不控制。
江琯清也覺到了,男人不僅緒產生變化,甚至就連作也已經不控制。
的襟都快被拉開了。
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從他的手中離開,那張芙蓉面上染,就連水眸都氤氳著之迷霧。
“吃完飯,別鬧了。”
干柴烈火不怕點燃,但現在點的不是時候。
男人小巧的結上下滾幾次,才勉強將剛拔起來的緒給下去。
可他沒有進一步,繼續和做想做的事。
畢竟作為男人,總該說話算話的,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時。
出爾反爾實在不是大丈夫。
所以他認命地拿起筷子,繼續跟這兩大碗的飯菜做斗爭。
吃得有些苦大仇深。
可是一想到,吃完就可以跟嫂嫂醬醬釀釀,而且還是為了長久的醬醬釀釀做準備。
便也覺得不如從前那般難以接了。
江琯清看他老實吃飯,倒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最起碼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可是讓更加沒想到的是,葉寒崢不僅努力干飯,甚至還學著,專門吃起麻辣的菜肴來。
也或許真的是麻辣更讓人有食,這頓飯,他居然比先吃完。
而且規定的數額全部達標,僅剩一些孤零零的米粒在瓷白的飯碗。
他才放下筷子,看向。
“我先去浴室,嫂嫂慢慢吃。”
桀驁男人說完起,那魁梧的材像一座小山一般,充滿男狂野的吸引。
相比之下,他這句話就更加的曖昧了。
先去浴室將自己洗干凈,接下來就請好好的品嘗……
原來會說虎狼之詞的人不止是,還有個更勝一籌的。
江琯清被他逗弄的臉都快埋在碗里了,那是連哼唧一聲都沒敢,便任由男人得意的離去。
這一仗約的那是相當自然,簡直毫無痕跡到堪比史詩級。
然而等他們真的在浴室見面,就遠不止如此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