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喬酒接到了警局的電話。
打了車正要回家,順手把電話就接了。
警務人員說話語氣公事公辦,讓現在去趟警局,說是今天敲房門那人找到了,讓去指認。
喬酒一愣,趕讓出租車司機換了方向,只是掛了電話后還有點兒想不明白。
按道理來說,人是被陸逢洲手下帶走的,不應該這麼快放出來,難不是被警方那邊給查到了什麼。
一路猶猶豫豫到了警局,有專人接待。
工作人員將帶進一個小房間,喬酒腳步一頓。
雖然不太清楚警局里面各辦公室的格局,可這房間明顯不對勁,不遠有個尸檢臺,上面放了個人,蓋了白被單。
喬酒馬上反應了過來,“這……這……”
“過來辨認一下吧。”警員先走過去,幫忙把白布單扯開。
喬酒挪著小步過去,那人尸已經被清洗過了,看著沒那麼嚇人,只是上午敲門的時候他還一臉不耐煩外加狠,現在了無生氣。
“是他。”喬酒說,“敲門的就是他。”
說完趕后退兩步,“他……怎麼出事兒了?”
警員把被單蓋上,帶著喬酒出來到旁邊的房間。
據警員的說辭,這人是在郊區一個水里被發現的,發現的時候人就已經沒了。
警員又問了問喬酒視頻里出現的那兩個男人是誰,喬酒搖頭,“我都不認得,不過覺他們應該是一伙的。”
前段時間被綁架,報過警,警方這邊有記錄。
喬酒順胡謅,“當初綁架我的就是一群男的,很可能就是現在這一群。”
警方又問了一下當初綁架的事兒,喬酒嘆了口氣,“他們想要錢
,只是我朋友報警的比較快,他們害怕了。”
等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對了,當初放我走的時候他們就起了訌,我被關在一個房間里,聽到他們在外面打了起來,有人膽子小不想惹大事兒,有的人為了錢不要命,可能是意見不統一,就……就……”
這麼一說,警方這邊的視線自然就被轉走了。
喬酒一個多小時后從警局出來,了個懶腰。
人心都是慢慢如鐵的,剛剛看到那男人的尸,不難過,不同,只覺得松了一口氣。
好的,都是報應。
……
劉常庸剛從警局回來,剛走到家門口就愣了。
田桂芬抱著肩膀靠著墻,不知道在這里等了多久。
劉常庸拉著臉,“你來干什麼?”
田桂芬站直,“我來干什麼?你說我來干什麼?”
嗓門大,“你自己干了見不得人的事,連累的我和小海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你有臉問我來干什麼?”
劉常庸不想跟說這些七八糟的,直接過去開了門進屋。
田桂芬跟了過來,“我告訴你,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趕給我把事解決了,我跟小海這個星期就要走,我們機票都訂了,這個星期就出國。”
劉常庸去沙發上坐下,抬手了沒骨,“我現在事多,你給我點時間,等我把手里的事理一下,晚一點就送你們走。
”
“我不管你事多不多。”田桂芬沖到劉長庸面前,“別耽誤我們的時間,誰知道你的事能不能解決完,要是你從前干的那些事被翻出來抓進去,我和小海肯定會被你連累,我們必須在你沒出事之前趕走。”
劉常庸不聽他說這個,一下子站起,“你他媽給我閉,給我添晦氣。”
田桂芬本來就有火,劉崇海還沒恢復好,孩子在這邊也不適應,兒媳婦言語不通,家里也是七八糟一堆事兒。
現在劉常庸還有臉跟瞪眼睛,一個沒忍住手就是一掌,的結結實實,“狗男人,誰給你的臉跟我喊,我告訴你,這次你躲不過去了,你害死過那麼多人,你現在就是要落網了,你要被判死刑的,你要臭萬年。”
田桂芬平時也跟劉常庸罵罵咧咧,難聽話一籮筐。
相對比這次的話還不算特別過分,可就是一下子刺的劉常庸全難。
他二話不說反手就給田桂芬一掌,“給我閉,你再說,老子打死你。”
這一掌就像是一個泄口,他心里也積了很多怨憤不滿和不耐煩,一下子就像是找到了方向。
劉常庸眼睛都紅了,盯著田桂芬看了看,又過去抓著的頭發將拖到地上,拳打腳踢,“敗要他媽不是你惹了一堆事兒出來,我至于失了這麼多的先機,被到這個地步,我就是毀在你上了,你還有臉說我,我弄死你。”
田桂芬嗷嗷,喊著救命,喊著殺人了。
只是的越兇,劉常庸下手就越狠。
有手下跟著劉常庸一起進門,見他突然手,猶豫一下又退了出去。
br> 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打的沒靜了,劉常庸自己也累了,才停了下來。
田桂芬臉上都是,躺在地上跟死了一樣。
劉常庸吭哧吭哧了一會兒,轉去沙發上坐一下。
又等了一會兒,手下敲門進來。
田桂芬趴趴的,已經沒了意識。
手下看著劉常庸,劉常庸直接擺擺手,“送醫院去。”
就算離婚了,他也不能對田桂芬下殺手。
等著手下把田桂芬抬走,劉常庸靠在沙發背上,仰頭吐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沖了,這個時候最不能惹事,一點點小靜都會讓他被盯上。
云城太長時間沒回來,就算能疏通關系,可有些門用錢也砸不開。
尤其他現在正于風口浪尖,很多人不愿意惹事上,都對他避之不及。
……
陸逢洲很快得到消息,他輕笑一聲,“剛說困,就有人給我送枕頭。”
站起,整理了一下服,他說,“走吧,去醫院。”
等他到醫院,田桂芬已經被送去了病房,的傷多,但都不要命。
肋骨斷了幾,腦震,小骨手臂和手指都斷了。
陸逢洲到的時候田桂芬醒了,都這個境了,說話都上氣不接下氣,還能罵出來。
劉崇海去和醫生流田桂芬的傷了,此時不在病房里。
陸逢洲進了病房,還沒說話就聽田桂芬說,“你可算是來了。”
咬牙切齒,“我要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