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這麼說,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知道了徐歲寧跟陳律之間那點事,并且也算支持他們倆分開。心這麼好,肯定是贊同他們分開的事的。
陳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抬頭看了陳兩眼,道:“您從哪兒聽來的?”
“你別管我從哪里聽來的,呀就是希你能好好的,不要因為這些事心煩。清楚,你跟寧寧分開,肯定是難的。不過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了,自己力也大,你也大,分開倒算是好了的。”陳道。
陳律想起徐歲寧說的那句:你以為不想我們分開嗎?堅決要孩子,就是變相提醒分開的意思。
沒想到還真的被給說對了。
其實也不是徐歲寧瞎說說對的,只是更懂,更能明白其中的黑話。徐歲寧是妥妥的聽懂了,半點都沒有胡謅。
一次還好,但后來又聽到陳跟陳漣母親的多話,徐歲寧才確定的。
他有些頭疼的了眉心,說:“我們只是吵架,并沒有分開。”
在陳律看來,原本徐歲寧就帶著那麼一丁點行李出門,這事的質就不可能上升到分開的高度。
陳臉有些僵,隨后勸道:“我聽你爸說,態度堅決的,阿律,歲歲要是一直懷不上,也是僵持在這里,要不就算了吧。”
“我們的事,我們自己會理,您好好休息就是了,不用來心我們的事。”陳律只留下這麼一句話,就沒心思繼續在陳家待下去了。
陳律回到家里的時候,東西倒是也都還在。
他嘆口氣,到底是給徐歲寧打了個電話,不過徐歲寧沒有接,陳律直接出門去找了張喻,不料張喻卻說,徐歲寧不在那里了。
“去哪了?”陳律皺眉問。
“說是想家了,回家去了。”張喻重重的嘆口氣,“你早一點來,就都還好。”
陳律道:“你給打個電話。”
徐歲寧一開始還好好的,可是陳律一聲“歲歲”,就忙不迭把電話給掛了。
陳律臉難看。
張喻打量著他的臉,斟酌說道:“寧寧那態度吧,應該也不算堅決。就是心里煩,煩多了那一陣子沒勁了可不得吵架覺得過下去沒意思了麼,別看你們什麼都走過來了,但是緒失控的時候還是有的。”
“你力是大,兩邊都要安。但是寧寧就不是了麼,我當時陪去過一次醫院的,扎那種很的針筒,也沒有喊過疼。去醫院可麻煩了,誰遭得住天天往醫院跑,你有段時間忙經常一個人跑東跑西,做各種檢查,也沒有說過半句什麼。我站在外人的角度,估著還是你們家里那邊……”
張喻的話戛然而止。
不過不耽誤理解,他們家說了什麼,讓覺得付出不值得了。本來都把看醫生歸類為理所應當的事,可人家不把當一家人,覺得不值得了。
從今天陳的態度,陳律就知道徐歲寧肯定是聽見什麼了。
陳律有些疑徐歲寧為什麼不直接說聽到了什麼,但很快就想明白了,盡量沒有把話題引到長輩上,除了說過一兩句無足輕重的陳不喜歡之類,沒有直接抨擊陳怎麼樣,顯然還是不舍得傷了陳。
那天在醫院,陳喊陳律留下來單獨談話,也非要聽。分明是知道事肯定或多或是關于的,而陳律當時為了不讓影響到陳,說了事跟無關。
陳律也不是騙,只是不希這會兒在陳面前留下一個蠻不講理的印象,再者,老人家生病,他適當偏向弱者,才說了這個善意的謊言。
這也不是問題,而是回家沒有好好把這個問題掰扯清楚,就已經給后面留下伏筆了。
徐歲寧大概覺得,他更在意陳,而更在意的背后,幾乎是確定陳要是他,他會跟陳妥協了。也許哪天,他就拋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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