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察覺到自己狀態不對的時候,醉意已經直接上了頭。只覺得腦袋發暈,眼前的東西似乎都在轉,四肢也陣陣發,使不出力氣。
那兩杯尾酒之后,又在那位酒保的推薦下,陸續試了幾樣口味都很不錯的新品。的酒量和男人比都算可以了,今天不知是不是喝得種類太龐雜,后勁兒竟然這麼大。其實每一種度數都不高。
“,你沒事吧?”酒保見狀態不對,關心地問了一句。
聽覺也有些模糊,但還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南笙擺擺手,緩了兩秒才開口:“沒事,我緩緩就好了。”
“你喝點水。”酒保倒了杯檸檬水放在手邊。
“謝謝。”南笙索著拿起杯,喝了兩口。然后閉上眼趴回桌子上,準備緩一緩車回家。醉酒不會特別鬧騰,醒酒也特別快,這麼個優點倒是隨了沈秀英。
可這次以往的經驗卻沒奏效。胃里像有團火在燒,隨著太的陣陣跳痛,意識也逐漸模糊。
酒吧早已經客滿,正是氣氛最high的時候。輕緩的演唱換了熱烈的音樂。
南笙的一半沉睡過去,一半在附近游離著。
大堂里突然發出一陣歡呼聲,嚇得心臟一跳。又過了一會兒,似乎有人湊過來和搭訕。南笙想開口拒絕,可靈魂都沉重的像墜了千斤巨石,更別說開口說話。
后悔了,就不該一個人跑來喝酒。
“哎呦!我錯了,我錯了!”朦朦朧朧間,好像聽見有人在痛呼求饒。
然后是冰冷低呵:“滾!”
一只寬厚的大手落在肩頭,輕安著。再然后,南笙終于抵不過濃烈的酒意,徹底陷了黑暗。
而匆忙趕來的霍霄看著睡過去的人,忍不住磨了磨牙。
自己下了飛機就一路飆車過來,結果還是差點讓人占了便宜。他剛才一進門就看見有個英模樣的男人湊在南笙旁邊想揩油,要不是他作快,那爪子已經摟上肩膀了。
算那小子便宜。真要是上了,剛才就不是讓他疼一疼長長記,非把他胳膊掰折不可。
“呼……”霍霄了領口,重重舒了口氣。然后抬眼看向正朝這邊走來周澤浩,語氣不滿道:“我不是讓你把人看住嗎?”合著看著人沒走就行,讓沒讓人占便宜不管。
周澤浩笑了聲:“我這不是給你英雄救的機會嘛。”其實就算剛才霍霄沒趕到,也會有人過來。別說Land是他表弟開的,自家地盤。就算換個場子,他也不可能讓兄弟的人出事。
霍霄也知道周澤浩就是賤,沒糾結這個話題。可看著南笙這樣子,又忍不住皺眉:“你是不是人給酒里加料了?”
周澤浩趕澄清:“沒有。是混著喝了太多種類,雖然是尾酒,但加起來就厲害了。”加什麼料,他可是正經人!
“咳……咳咳……”南笙這時在睡夢中咳嗽起來,隨即又嚶嚶啜泣,似乎夢到了不好的東西。
霍霄趕輕拍的后背,低聲輕哄:“啾啾乖,不哭了。”這幾天他又讓人把南笙大學之前的詳細況查了一遍,知道了有個名“啾啾”。有點奇怪,但在里讀過兩邊之后,又覺得怪可的,“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
“艸!”周澤浩低罵了聲,覺得男人這哄孩子的模樣簡直沒眼看。霍霄這人哄自己都不耐煩,這他媽是被魂穿了吧!
霍·被魂穿·霄這會兒完全沒閑心管他是怎麼想的。等到南笙安靜下來后,他單臂從腋下穿過,輕輕松松便將人從高腳椅上架起來,摟進懷里。
周澤浩看這架勢調笑了一句:“準備回去房花燭?”
霍霄丟給他一個看破不說破的眼神。
周澤浩嗤笑著提醒:“趁人之危,小心醒了跟你鬧。”
霍霄不以為意:“鬧我哄不就完了。”反正是他的人,打打鬧鬧都是趣。而且他們兩個又不是沒做過,一次還是兩次沒有區別吧。這有什麼可糾結的嗎?
周澤浩沖他豎了個大拇指,臉上卻是“我等著看你笑話”的表。
良宵苦短,霍霄懶得搭理他。沖好友揚了揚下:“走了。”說完便摟著懷里的人離開。
黑商務車就停在酒吧門口。
霍霄剛走進就看見玻璃上粘著違停罰款條。他扯下來隨手往口袋里一塞,打開副駕駛車門將南笙安置進去,然后大步繞過車頭從另一側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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