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程去鏡湖,一路速度不快不慢,主要是照顧到孩子,不能太快,否則以大哥和錦書的著急,不得騎馬就跑。
到了鏡湖,宇文煌讓大家等一會兒,等到他喊跳下去的時候,便一同跳下去。
為了以防出現時間誤差,他干脆讓大家手牽著手。
大哥一手抱著懶懶,淵也一手抱著甜甜,兩人都顯得十分張。
實則除了落寶意夫婦,其他人都張的。
跳下去的那一刻,大家都以為會潛水里,也做好了全都的準備,殊不知一跳下去,眼前一黑隨即一亮,許多點飛速地在眼前掠過。
落娘子地抱著丈夫,眼前的景象此生都不曾見過,害怕得,那些點掠過的時候,仿佛有一陣寒冷,又仿佛有一陣炎熱,那種忽冷忽熱和數之不盡的點,讓有一種在夢里的覺。
而且,總覺得自己似乎是腳踏地面又仿佛是懸空的。
本來想閉上眼睛,但是又覺得難得這樣的景象,便不舍閉上眼睛,當害怕漸漸消失,耳邊聽得宇文煌妹夫喊了一聲,“到了,出去!”
一力量拉扯著他們全部飛了出去。
當腳踏實地的那一刻,大家才有了還在現實的覺。
錦書雖然回來過一次,但是對于時空穿梭還覺得十分新奇,像第二次坐飛機的人,新鮮還是有的。
其他人有些暈頭轉向的覺,小雪豹和北北抱在了一起,一同經歷了不可思議的事,心里很震撼。
甜甜一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樣子,倒是一向睡著的懶懶,睜開了茫然的眸子。
而且一直都沒有閉上眼睛繼續睡。
直到宇文煌打了電話了車來接,上了車,懶懶瞳孔有一種地震。
這是一輛大客車,淵抱著他坐在座位上,靠著車窗,他就撐起腦袋瞧車窗看去。
他里發出了啊的聲音,淵低頭看他,“不睡了?”
已經是一歲的孩子,甜甜都會說簡單的話了,但是懶懶不說話,只是偶爾發出嗯啊之類的單聲。
甜甜都會爹爹娘親了,他從沒過,每天依舊像小時候那樣,吃了睡睡了吃。
現在,他努力坐起來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撐住車窗,看著外頭的車水馬龍,高樓大廈,他那極難睜開的眸子,如今瞪得老大。
“懶懶,喜歡看車車?”錦書坐在一旁,見懶懶坐在爹爹的上努力撐起子看車窗外,便以為他喜歡看車。
懶懶沒有應答,也沒有回頭看,只看著一棟一棟的大廈,啊,啊……
路過一個很大的商場,商場有一個大屏幕,滾著日期與今日天氣。
二一二四年,四月一日,愚人節,晴朗,十五到二十一度。
懶懶啊了一聲,倒在了爹爹的上,大口大口地著氣,仿佛大震撼的覺。
2124年?他前生死的時候,是2145年4月3號,他剛剛過完二十一歲的生日。
也就是說,在這個時空里的他,剛剛一歲?
現在他也是一歲,換言之,在二十年之后,這個時空的他,會被害死。
“娘!”他回過頭,第一次喊了娘,眼淚一滴滴滴從臉頰上滾下。
“懶懶,怎麼了?這是怎麼了?”錦書連忙換孩子,把懶懶抱過來,替他去淚水,“怎麼哭了?是不是了?”
懶懶打小不笑,也不哭,更沒出聲,但是這句娘,真是到錦書的心坎里去了,本該很甜,但是孩子是哭著喊的。
“娘!”懶懶撲在懷中,哇哇大哭著。
“一定是了,有吃的嗎?”看向后的寶意,“你帶吃的了嗎?”
“沒帶啊,但是快到了,懶懶是了啊?哭得這樣慘。”寶意也跟著心疼起來。
小雪豹搖搖晃晃地過來,站在一旁手和娘親一起抱著弟弟,“懶懶不哭,哥哥在,哥哥一會兒就給你買吃的,懶懶想吃什麼啊?”
“哥哥。”懶懶轉向哥哥,撲在哥哥懷里,依舊嚎啕大哭著。
這哭聲凄慘得很,淵也不跟著心疼起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往日肚子也不哭啊。”
“爹。”懶懶扭過子去,往爹上蹭,眼淚鼻涕全部都抹在了爹爹的上。
淵把甜甜給后的寶意,然后抱過懶懶,讓懶懶在他寬敞的懷里,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好了,好了,咱不哭,哪里不舒服告訴爹爹,是不是肚肚疼啊?是不是頭暈暈啊?”
懶懶還是什麼都沒說,就是哭。
一直抵達目的地,他的緒才慢慢地緩過來,但是一張小臉哭得憋紅,眼睛也腫得厲害。
因這一次回來,落大將軍和落夫人以及舅舅舅媽都不知道的,以致他們忽然出現,大家都愣了一下。
落夫人雙手在上了一下,淚水就滾滾落下,猛跑上前去抱著錦書哭。
大將軍也是熱淚難,真是沒想到大兒還能回來這里,之前寶意數次回來都沒說過可以把他們帶回來。
但是,當大將軍看到兒子的臉時,才是整個震驚住。
哆嗦了一下,淚水便落下。
落大哥帶著媳婦兒子一同跪下,聲音哽咽:“父親,母親!”
父親和以前長得雖然不一樣了,但是那個眼神,是怎麼都不會變,他認得。
落夫人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跪下的這個是的兒子,慢慢地放開錦書,簡直不敢相信地看著兒子,眼前一陣眩暈,強烈的狂喜和悲痛,讓緒不住,差點暈下來。
看到長子,想到犧牲了的兒子,他們是回不來了,幸好,還有他。
“老大,母親沒想到還能見到你。”落夫人淚水縱橫,緩緩地蹲下來,雙手捧著他的臉,他老了許多,但是眼神依舊堅毅。
落夫人淚水模糊了眼睛,眼前的人漸漸也看不清,只知道兒子抱著,在耳邊哭著。
好一會兒,大家的緒才緩緩地平和下來。
落夫人看向落娘子,看向長孫。
落大哥依舊是跪在地上,對父親道:“兒子不孝,有一事還父親恩準。”
“什麼事?”
落大哥把兒子拉著跪下,“他,您的孫子,兒子給他起名落鎮北,犯了父親名諱,但兒子實在是有讓他不忘祖父鎮北之威的意思。”
落祁北心頭一酸,拉起了小鎮北,“這名字起得好,鎮北,鎮住咱們燕國的北陲,這也是為父的心愿。”
“他一開始若北,兒子希他像祖父那樣英勇,后來從徽國回到北州,便改了名字,我們以后都會住在北州,希他為北州的屏障,守護邊城。”
“好,好!”落祁北笑得心酸,但也欣,他們武將出的總要武將來延續和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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