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不想讓你擔心的,而且M國現在的形勢比較複雜,你的出現很有可能會被某些人利用,所以我才瞞著你的。”
傅廷璽做出了簡單的解釋,但是對於白若水來說卻足夠了,再簡單的解釋,隻要他解釋了,就滿意了。
沒有計較他瞞傷勢的事後,白若水才問起了剛剛的事,然後等著家傅先生的解釋說明。
“若琳是我的主治醫生,剛剛隻是給我檢查傷勢而已,而且還是我的幹姐姐,所以你不要誤會了。”
傅廷璽提及了若琳的份幹脆就將該說的全都說了,若琳是他小的時候救下來的,後來一直跟在他邊保護照顧他,他父母不靠譜的,見若琳將他照顧的那麽好,幹脆就認了做幹兒,有來管他,他們就不用心了。
所以說若琳雖然說是姐姐,但是實際上差不多就是他的大家長了。
聽完了傅廷璽的解釋之後,白若水整張臉都慘白了,一把抓住傅廷璽的手,不安的說道:“我剛剛誤會你們那什麽,你說會不會生氣了啊,我第一次見你姐就這樣,實在是太糟糕了!”
傅廷璽抓著白若水的手,十指相扣後,拉起來輕輕親了一下,那的瓣輕輕的地方帶著火辣辣的灼熱,白若水頓時就沒了聲了。
“別怕,有我在呢,若琳不會欺負你的。”
“誰擔心被欺負了,再說了,若琳姐才不會欺負我呢,也就隻有你會欺負我!”白若水著傅廷璽,沒好氣的說道。
該解釋的都解釋了,該說清楚的也都說清楚了,兩個人相攜著往回走,路上的時候,白若水滿是惴惴不安,不得他們眼前的這路可以長一點,再長一點。
但是很顯然跑的並沒有離那公寓太遠,在拐過了三個彎之後,就遠遠看到了那悉的公寓樓。
白若水嘟著,小臉驀地沉了下來,有些勉強的被傅廷璽拖著走。
“那個我就是來看看你,確定你沒事就好,國還有一堆事等著我呢,不如我先回去了,下次跟劇組一起過來再看你?”
白若水努力的找著借口不上去,但是傅廷璽一句話卻堵住了的。
“這些有我重要嗎?”
好吧,沒有,所以屈服了,不就是見家長嗎?都見過外公了,再見個姐姐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最後白若水還是被傅廷璽拖著回到了公寓。
公寓,若琳神淡定的坐在沙發上吃著水果,周斯低著頭,一臉犯錯的表躲在沙發的一角落裏麵。
看到這架勢,白若水覺自己的腳在踏進房門的瞬間,好像踏了雷池。
傅廷璽卻渾然沒有察覺的,帶著白若水坐到了若琳對麵的沙發上,然後開口介紹道:“若琳,這是水水,我一生最的人。”
聽到家傅先生當著別人的麵說出這種麻的話,白若水的小臉不由的紅了起來,扯了一下他的手,讓他別繼續了,免得自己先不了。
悄悄的抬眼看了一下對麵,傅先生所謂的姐姐,這一眼看去發現對方可真是一個材火辣的大,隻是臉上卻沒有什麽表,看上去冷冰冰的,著也是不冷不熱的,就好像是一般人似的。
若琳對於傅廷璽的介紹置若未聞,隻是看著傅廷璽的口沒好臉道:“傷口撕開了是不是,你還真是不人省心,能別把自己的命不當命嗎?”
上這樣說著,但是若琳手上卻還是溫的替傅廷璽換了藥,重新包紮了一下。
坐在一邊的白若水看到若琳那纖細白的手在傅廷璽的上來回著,明明知道對方是姐姐,可是還是莫名的有些不高興了。
覺得那手很是礙眼,家傅先生現在應該全上下,裏裏外外都屬於的才對,怎麽能夠讓別的人隨便呢。
似乎是察覺到了白若水的不高興,傅廷璽的手抓了的手,還帶著幾分調皮的在的掌心輕輕撓了一下。
白若水手心一,角不由出了笑意來。
這小作自然是落了若琳的眼裏了,的眼中閃過一寒芒,卻很快的消失了。
包紮完後,若琳就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上下打量著白若水,似乎在看到底有什麽特別的,能夠讓那個總是冷漠無的傅廷璽變了一個癡種,是看到傅對著的溫眼神,若琳就有些淡淡的嫉妒。
要知道即使是麵對他們這群認識了那麽多年的朋友,他也是很出那種神來的,這個孩子到底是憑什麽可以讓他另眼相待呢?
白若水覺到若琳的視線後,有些拘謹的站了起來,對著若琳輕聲說道:“若琳姐好。”
因為之前發生過那樣子尷尬的事,所以在麵對若琳的時候,白若水很是不自然,甚至是不知道該怎麽麵對的好。
若琳聽到白若水的問好,嗤笑一聲。
“我可當不起你這聲姐,一來就弄得一個天翻地覆,害的小璽差點死過去,我可沒有這樣的妹妹。”
聽到若琳的話,白若水臉一僵,氣氛頓時沉默了。
周斯從剛剛開始就不敢說話,因為能夠覺得到眼前正是刀劍影的時候,他要是敢多說一句,一定會被若琳姐弄死。
傅廷璽在聽到若琳的話後,臉瞬間沉了下來,在他這裏,沒有人可以欺負小兔子,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可以。
“若琳!”
傅廷璽略帶警告的,生氣的喊著的名字,眼裏的神卻是十分的嚴厲,看上去非常生氣。
若琳沒有想到傅廷璽會這麽不給麵子,直接就跟生氣了,明明以前的時候,不管怎麽折騰,他都不會生氣的,可是現在僅僅就因為對這個孩說了一句嘲諷的話,他就怒發衝冠了。
僅僅是這一點就看的出來,傅廷璽他是真的很在乎這個孩子。
可是就因為這樣,若琳反而更加賭氣了,覺得自己好委屈,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孩子就這樣被別的孩給拐走了,這就是所謂的娶了媳婦忘了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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