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開車到了古多邦機場,順利乘坐航班抵達天毒國首都辛德勒。
辛德勒在天毒國北方,深秋的溫度完全和南方的新盟市或者如恰省不同。
這里秋風蕭瑟,滿地枯葉堆疊,給人肅殺的覺。
林寒豎起領,坐進一輛出租車,對司機只說了三個字:“紅雨鎮。”
紅雨鎮位于辛德勒郊外五公里的神奇山城。
之所以被稱為紅雨鎮,是每年秋季下雨時,大雨都呈現紅,既驚奇又有些恐怖。
同時,紅雨鎮也因為迤邐的自然風廣贊譽,既是市民游玩的景區,也為達貴人度假勝地。
天毒國大首領自然也不免俗,他在紅雨鎮也有一套度假別墅。
現在他因為養傷一直住在這里。
出租車進紅雨鎮后,林寒背著背包,拿著相機,沿著山路邊走邊拍照,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孤獨的旅行者。
半個小時后,林寒遠遠看到了大首領的別墅。
別墅門前有兩個穿防彈服背心,肋下配槍的保鏢,在別墅院子里和屋頂也都有保鏢的崗哨,看上去戒備森嚴。
林寒手里的相機是一部高科技監測儀,不但可以穿墻看到屋的人形,還可以在四百米之收聽到屋的聲音。
他假裝給風景拍照,把相機對準了別墅。
從紅外顯示和聲音判斷,大首領和他的干兒子桑杰正在二樓書房談。
桑杰喜笑開地說:“干爹,鷹星云的瘋狂計劃失敗,私人武裝幾乎全軍覆沒,您可以出山帶領我們對諸葛睿完最后一擊了。”
大首領倒是很淡定:“不要著急,越是關鍵時刻越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沖是魔鬼,還是再觀察鷹星云的反應再決定如何行。”
桑杰提醒道:“干爹,時機不等人啊。不及時鏟除鷹星云,那些反對您的議員就會興風作浪,未來就可能有更多變數……”
大首領不介意地說:“鷹星云元氣大傷,已經是秋天枝頭的枯葉,隨時會掉泥坑。諸葛睿自難保,那些被收買的議員還能狂幾天?”
桑杰遞給大首領一杯酒:“干爹高見,那我就放心了。雖然這次除了心腹之患,只可惜丟了如恰省,損失了儲備富的優質鋰礦,讓人心疼啊。”
大首領嘿嘿一笑:“不妨事,消滅鷹星云,除掉所有反對我的人是當務之急,反正如恰省就是我邊的,想什麼時候吃都不是問題……”
聽著耳麥里談話的聲音,林寒眉頭皺。
他早就對大首領的人品非常不放心,這位大首領反復無常,沒什麼信用,說不定在干兒子獲救后,他又撕毀承諾派軍隊爭奪如恰省。
為了確認大首領對如恰省的真實意圖,這次才會來辛德勒紅雨鎮探訪。
不出所料,只聽了幾句話,林寒就知道大首領依然野心。
如果讓他重新掌權,如恰省又要經歷戰火。
耳機里又傳來大首領的聲音:“鋰礦是龍國急需的戰略資,為了防止他們手,你去派遣一支部隊潛伏在鋰礦運輸線附近,不允許堂明國運出一克鋰礦石。”
桑杰不解地問:“現在我們應該全力對付堂明國,讓他們無法在如恰省立足,您怎麼會想到對抗龍國?”
大首領哼了一聲:“天毒國要想有朝一日稱霸世界,龍國肯定是最大的障礙,現在不遏制龍國,等你接班做大首領時,我們就更沒有出頭之日了。”
林寒暗罵一聲,剛要收起相機潛別墅,突然看到二樓憑空出現兩個影,其中一個還是人。
毫無疑問,這兩人絕對是刺客。
林寒在四百米外,而刺客已經推門進書房,現在只能期大首領能穩住刺客,為他進書房爭取時間。
他立即,跳過院門,悄無聲息穿過院子,和那里的保鏢幾乎是肩而過。
林寒沿著刺客的路線,從外墻爬上二樓,翻進走廊的窗戶,快速走到書房門口。
他傾聽屋的氣息,知道大首領和他的干兒子已經被控制。
“大首領好了傷疤忘了疼啊,堂明國太子曾要殺你,是我們把你救出來,沒想到你恩將仇報,居然在鷹星云背后打黑槍,破壞我們的復國計劃。”
屋的男刺客抑制不住憤怒的心,說話都在咬牙切齒。
大首領似乎破罐破摔了,惡狠狠地說:“以我在天毒國的威,就算俯首帖耳,你們最終也不會放過我,既然把我到絕路,我怎麼可能不反抗?”
林寒破去,把萬能鑰匙書房鑰匙孔,指尖稍稍用力,用功震落反鎖的門把手,跟著推門而。
房間地毯上躺著的是被打昏的桑杰,大首領坐在椅子上,背后著一位刺客,而男刺客就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三個人都非常意外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林寒,屋雀無聲。
林寒隨手關上房門,對男刺客揚揚下:“你們的作不慢嘛,凌晨剛吃了敗仗,現在就來報復,鷹星云果然很有效率。”
男刺客臉鐵青地說:“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林寒,我本來下一個就是到如恰省找你,沒想到你自投羅網了。很好,省了很多麻煩。”
林寒的照片和視頻早就在江湖中廣為流傳,被別人認出來一點兒也不奇怪。
但男刺客沒有驚慌失措,不但冷靜而且還口出狂言,說明此人不是等閑之輩。
林寒上下打量這對男刺客。
男人有五十多歲年紀,頭發灰白,穿衛,型勻稱,看上去就是個靈活矯健的古武者。
人有三十多歲,同樣穿著衛,從氣息判斷,也是一位有化境巔峰的高手。
林寒坦然問:“既然你們知道我是誰,那就不用自我介紹了,但你們又是誰,在鷹星云里面是什麼角?”
男刺客依然穩坐釣魚臺,手指間靈活翻轉著一枚幣:“我是鷹星云董事姬乘,是鷹星云辛德勒的聯絡站首席代表梅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