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了車,抬頭看著眼前這兩層樓的小洋樓。
就跟大多農村自建房的樣子。
“進屋吧,我們這鄉下地方可不比你們城里住的舒服,你們可得有心理準備。”大叔朝我們說道。
“我不是城里的,我家也在鄉下。”我笑著回道。
“對,我們都是鄉下孩子。”夏小凡立刻點頭說道。
大叔看我們的神更緩和了一些。
這時,屋里走出來一個穿紅羽絨服的中年人,長得高高胖胖的,圓臉上出了和善的笑容。
“老公,他們是?”那人看到我們,愣了一下,看向大叔。
“他們是來旅游探險的,現在迷路了,就暫時讓他們借宿我們家一晚。”大叔解釋道。
“噢,原來這樣,那快請進。”圓臉人立刻熱的招呼我們進去,跟看起來冷淡的大叔形了鮮明的對比。
他們倆一個高一個矮,一個胖一個瘦,看外表很不相配,但是看他們兩人站一起,眼神流時又覺得還配的。
屋子打掃的很干凈,而且特別暖和。
這里于雪下山,特別冷,常年都有暖氣供應。
這屋里屋外真的覺是兩個世界,不過他們應該也適應了這種溫差比。
經過相互介紹,也了解了下村子況。
大叔張大慶,他老婆張大嬸不是本地人,是張大叔從外面娶回來的外地媳婦。
這村子是張家村,所有人都姓張。
我們陸家村倒不是所有人都姓陸,只不過陸氏屬于大姓。
張大慶夫婦有個孩子,說在外地工作,平時只有節假日才回來,所以今兒個,也就只有他們兩口子在。
張大嬸很熱心,招呼我們大廳里圍爐而坐又拿來了很多糕點水果給我們吃。
而張大慶把我們帶回屋里后便又走了。
“你們先自己喝著茶,我去殺只大鵝,今晚我們吃鐵鍋燉大鵝。”張大嬸笑著朝我們說道。
“不用不用,我們隨便吃就行了,不用那麼麻煩的。”我們連忙說道。
“沒事兒,你們坐著,我去張羅一下。”張大嬸說完,便去了后院。
我們坐在大廳里也待著無聊,便到屋門口。
這個村子看著沒什麼問題,但就是不知道這地是什麼地。
張大嬸從后院抓了一只大鵝出來,看到我們在門口站著,就笑著問道,“怎麼不在屋里坐呢,外面多冷啊。”
“大嬸,我們是修道之人,可以吃素的,真的不用特意給我們殺大鵝。”我認真的朝張大嬸說道。
“修道之人?你們是天師呢?”張大嬸一聽,愣了一下,看我們的眼神帶著不相信。
顯然看我們個個都是年輕小伙子小姑娘,不太像是天師。
“對,我們是天師。”我點了點頭。
“這樣啊。”張大嬸看了下手中的大鵝,說道,“那行吧,既然你們不吃,我就不宰它了。”
“對,不用特意給我們備菜的,你們平時吃什麼我們就吃什麼。”我笑著道。
張大嬸把大鵝放回后院后,又再次來到了我們旁。
現在太快要下山了,天氣越發的冷了。
“大嬸,聽大叔說你這里有地,那里面有什麼麼?”我開口朝張大嬸佯裝一臉好奇的問道。
“那地……”張大嬸正要說什麼,我們后就傳來了張大慶的咳嗽聲。
張大嬸停住了說話,扭頭看到張大慶咳嗽,便迎上去關心的問道,“大慶,你怎麼咳嗽了?”
“不是讓你早點做晚飯麼,怎麼還站在這里閑聊。”張大慶皺眉問道。
“我剛想殺只大鵝呢,是小奈說他們是天師,吃素,我這不剛把大鵝給放回去了。”張大嬸解釋道。
“天師?”張大慶一聽,神也是一怔,狐疑的看向我們,跟之前張大嬸一樣不相信的神。
“對,我們自小學法。”我點頭,笑著回道。
張大慶眉頭皺了皺,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你準備晚飯去,我去歇會兒,做好午飯了我起來吃飯。”張大慶朝張大嬸叮囑道。
“,快去歇著吧,都在外頭站了一天了。”張大嬸心疼的催促著。
張大慶看向我們,“你們隨意,不過不要到跑,這里的人不喜歡有外地人走來走去。”
這話里,帶著警告。
他說完,便背著手,回了屋子。
張大嬸帶著抱歉的看著我們,笑著道,“大慶他就是說話比較直,你們別介意。你們周邊逛逛就好,不要走太遠,我這邊很快就能做好飯的。”
“好的,謝謝大神,辛苦你了,需要我們幫忙麼?”我立刻說道。
“不用的,我一個人能行。”張大嬸搖了搖頭,隨后便快步進了屋子。
夜幕降臨,村子里的路燈都開啟了。
我也約覺到了一的詭異的氣息在這村子里縈繞。
秦朗等人打量著村子,他們也皺了眉頭。
之前沒天黑的時候,沒覺得這村子有古怪,但天黑了后,這村子,就有點古怪了。
“小師姑,有沒有覺得這村子,有點問題?”夏小凡朝我湊過來,小聲問道。
他索拿出了羅盤。
而羅盤的指針在著,說明這周圍的磁場已經變了。
“還真有問題。”秦朗也拿出了他的羅盤,看到羅盤上的指針,他皺眉沉聲道。
“有地的地方,就會有不尋常。”我小聲說道。
“那我們現在走還來得及麼?”陳家祠低聲音說道。
“走什麼走,我們都已經在昆侖山腳下了,正好可以把握機會問問大叔大嬸上山口哪里最安全。”夏小凡白了一眼陳家祠,小聲的吐槽了一句,“慫貨。”
“或者還可以問問他們有沒有聽過不周山的傳說。”常樂沉了下,說道。
“我們去幫大嬸做飯吧。”我說道。
我們在這里呆了半小時,一個人影都沒見到。
幸虧遠的那些房子有開了燈,不然我都會以為這個村子是空的,就只有張大慶一家在。
還是問問張大嬸這個村子相關況,打探一下。
我想大嬸好像愿意說地的事,但張大慶似乎有意阻止大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