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昭開口回道,“放心,沈喻沒有你想的那麽小氣,這件事我已經跟他商量過了,如果我這邊沒問題,他自然也不會幹涉我的。”
楚江月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半晌才又笑了下,“看來他比我想象的更你。”
說完,就喊了人拿了一份勞務協議過來,“試用期一個月,試用期薪資為你正式工資的一半,如果沒問題的話,下周一就可以過來簽合約上班,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今天是周三,楚江月相當於給了五天的時間考慮,已經很不錯了。
顧昭朝楚江月點了點頭,“好的,我會盡快考慮清楚給您答複,如果沒問題的話,下周一我會準時來報到。”
楚江月微笑起,跟我了握手,“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也希能跟楚小姐合作愉快,先走了。”
顧昭拿著合同離開,聯係了上次沈喻介紹給的那一位律師,專門跑了一趟。
不是信不過楚江月,隻不過跟楚江月的,至還沒到完全信任的地步。
沒必要拿自己的安全去賭,所以還是確認清楚才更加放心。
律師幫忙確認了一遍合同,得知沒有任何問題之後,顧昭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往沈喻的學校過去。
昨天說好了一起去看他們的家的,不能讓他等太久。
顧昭到的時候,沈喻還差十分鍾才下課,就一個人在教學樓外麵的長椅上坐著等。
沒想到的是……居然遇到了許久未見的厲可歡。
猶記得上次見麵,還是暑假的時候在Y市。
那時候非要一探究竟,跑到酒店去堵,兩個人鬧的很難看。
但那個時候的厲可歡,至還是意氣風發的,這會兒再見,整個人卻都憔悴了很多。
看到顧昭的時候也愣住了,接著眼中就迸發出了無法掩飾的恨意。
那濃烈的恨意讓顧昭都有些懵了……就算因為沈喻的事兩個人鬧的有點糟糕,也不至於這麽恨吧?
正遲疑著是不是要說句話的時候,厲可歡就低下頭,出了一個自嘲的笑,“看見我現在如此狼狽,你心裏很得意吧?”
顧昭:???
著實是不太明白厲可歡在說什麽,微微皺眉,“我為什麽要得意?”
“嗬,為什麽?你居然好意思問我為什麽!”
厲可歡臉猙獰,“就算我也喜歡沈喻,就算我當時耍了點小手段,但也罪不至死吧?更罪不值禍及家人吧?”
“要說你懲罰我,我也認了,但是你為什麽要把我們家往死路上?我們家現在馬上就要完了,你開心了?”
顧昭越聽越糊塗,“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我本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說我報複你,但是很抱歉,我本就沒有這樣的能力,更沒有這樣做過,不管你上發生了什麽,請不要隨便誣賴別人。”
“你說我誣賴你?!”厲可歡氣笑了,“敢做不敢認是嗎?你是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沈喻有啊!”
“我自詡沒有得罪過沈喻,除了你吹耳邊風,還能是因為什麽?!”
顧昭臉也冷了下來,“不可理喻。”
既然跟厲可歡說不通,那也不想多費口舌,隻轉準備換個地方等人。
結果剛走出去幾步,就被厲可歡拽住了,“不準走!怎麽?心虛了,想跑了?”
顧昭心頭火氣,“放手!”
“我就是不放又能怎麽樣?”
顧昭剛想說話,後卻傳來沈喻冰冷的聲音,“再不放手,你家興許還能留下來的一點家底,也留不下來了。”
顧昭回過去,就看到沈喻正大步朝走來,臉上神帶著冷漠和厭惡,盯著厲可歡拉著顧昭的那隻手,不知道為什麽,給人一種他很想把那隻手砍下來的覺。
大概不止是顧昭有這種覺,厲可歡也有。
所以下意識的回了手,再沒了剛剛的憤怒瘋狂,隻怯怯的看著沈喻,“沈喻……”
沈喻沒有理會,隻是關切的看向顧昭,“沒事吧?”
顧昭搖了搖頭,“我沒事。”
頓了頓,又有些遲疑的開口,“不過……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
沈喻看著,眸溫和,“一會兒再跟你解釋。”
說完,他轉再次看向厲可歡的時候,眸子再次恢複冷漠寒涼。
“厲可歡,看來你家裏的事還是沒讓你長記,誰準你來擾顧昭的?”
厲可歡被沈喻的眼神看的有些驚慌失措,“我……對不起沈喻,我不是故意的,我其實是來找你的,不過沒想到到了,才忍不住……”
“但是你放心!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對做!”
“沈喻,我想求你,你能不能放過我們家?之前的事我可以向你道歉,是我不懂事得罪了你,現在我已經知道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好不好?”
厲可歡泣聲哀求,引得不人朝這邊看過來,也似毫無所覺一般。
然而即便如此,沈喻卻依然沒有任何搖,他冷冷道,“如果做錯事隻要道歉就可以了的話,那做錯事的代價是不是太小了點兒?”
“我已經給你們留了一條活路,你好自為之,如果再來擾我們,那才是真的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說完,沈喻牽著顧昭的手,“我們走。”
兩人走出很遠之後,顧昭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厲可歡正蹲在地上哭的很傷心,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當然,顧昭也沒爛好心到這個時候想去關心的地步,隻是對於沈喻剛剛的話,心裏總歸是有些在意的。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似乎是沈喻報複了厲可歡乃至的家人?
沈喻大概是知道心中的疑慮,等到上了車,他便主開口了。
“厲可歡的話,你不必太放在心裏。”
“所謂的報複,也不過就是生意場上的一些事罷了,你也該明白,生意本就是爾虞我詐的,就算不是厲可歡,他們家在商場上輸掉也是正常的事。”
顧昭遲疑,“是這樣嗎?”
“當然。”沈喻淡淡道,“你知道的,我姨母家就在Y市,他們兩家的生意本就有競爭的地方,我隻是合理幫了我姨母家一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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