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很!
一腳踩住司空炎,隨即將手里的手槍遠遠丟開。
跟在他旁邊的另一個小弟,明顯跟他是一伙的,也將手槍遠遠丟開。
然后兩人高舉雙手,慢慢跪了下去。
喪彪哥還很細心,繼續以膝蓋跪在司空炎的脖頸上。
這是為了徹底表示自己投降的誠意,同時也顯示出富的“背叛”經驗,絕不讓司空炎有半點翻盤的機會。
所以呢,請道上朋友幫忙,一定要亮眼睛。
否則的話,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給坑了。
到了這個地步,刀鋒也不怕他們再作妖。
右手握著手槍,左手握著手電,手電朝前,右手搭在左腕之上,穩穩地瞄準了喪彪和他的兄弟,慢慢向前近。
不遠,安全勝和于驚雷的兩支手槍,也齊刷刷地指向他們。
就算喪彪是詐降,在這樣強大的威懾之下,那也是絕對沒有半點翻盤的機會。
安全勝那槍法,在這樣的距離之下,喪彪和他的兄弟但凡稍有異,立馬就有可能被安師父一槍頭。
很快,喪彪和他的兄弟就被雙手反銬,跪在一邊。
覺到脖頸上一松,司空炎也顧不得跳起來逃跑神馬的,只是張大,大口大口地呼吸,只覺得廢倉庫里帶著濃重灰塵味的空氣,從未如此甘。
然后,手腕一,“咔嚓”一聲,雙手就被銬在了背后。
刀鋒又在他上四索一番,掏出一把匕首來。確定司空炎上已經沒有了其他武,這才笑哈哈地抓住司空炎的皮帶,胳膊勁,將他拎了起來。
“炎總,站好了!”
“挨打要立正……”
“丟雷老母……”
“啪!”
猝不及防的,一記火燒耳刮子重重扇在他的臉上。
這一耳,沒有毫容,一掌扇得司空炎整個人都差點摔倒在地,一張,一口污混合著一顆牙齒,噴出老遠。
“這一掌,給我老爸老媽打的!”
“你特麼的,好大的狗膽,敢打我老爸!”
刀鋒眼里閃過一抹怒火。
這當兒,一直躲在倉庫門口的刀無名和唐瀟,相互攙扶著走了進來,劉浪則押著同樣反銬著雙手的包子和兩個小弟,跟在后邊。
“那又不是你親爹……”
司空炎張開,還在狂笑。
“啪!”
又是一記耳重重呼在他臉上。
“炎總,你特麼真不識時務!”
“都這時候了,還在死鴨子!”
刀鋒冷笑著。
“你這口牙齒還想留下幾顆的話,你最好懂事點!”
“你,你暴力執法……”
司空炎氣得要吐。
他爹都沒這麼打過他好嗎?
“那你去告我啊!”
刀鋒嘿嘿一笑,掄起胳膊,又是一掌。
這一下真的把炎總打懵了,半邊臉直接腫豬頭,這混蛋,每次都打在同一邊臉上。
炎總瞪大眼睛,死死地盯住他,如同要噴出火來。
“你,你特麼還打?”
老子都沒再罵你了呀……
“你不該打嗎?”
刀鋒冷冷地反問道。
“這些年,你害了多孩子?們犯了什麼錯?要被你這麼待?我告訴你,司空炎,現在你落在老子手里了。”
“你特麼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嶺南那邊要過來提你,最也還得好幾天。在這幾天之,你都是老子的菜!”
“司空炎,你這輩子都沒在號子里待過吧?”
“你知道什麼拜桂花嗎?”
“嘿嘿,老子告訴你,就是跪在糞坑前,拿你的腦袋,去磕頭。你的鼻尖,必須得磕在小便池里,離開一毫米都不行!”
“你知道什麼清燉排骨嗎?”
“你知道什麼懷胎十月嗎?”
“還有,你知道什麼毒龍鉆嗎?”
“放心,這些流程,號子里的人都會教你的!”
“在你回嶺南之前,你一定會后悔,為什麼要干那麼多壞事!”
“不,不,你特麼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司空炎就要瘋了,拼命掙扎起來,朝著刀鋒死命咆哮,滿的沫子四噴濺。
“老子,老子也是有人權的!”
“不,你沒有!”
刀鋒冷冷地看著他,冷冷地說道。
“從你迫害第一個無辜的孩子開始,在我眼里,你就已經不是人了。”
“你特麼就是個畜生!”
“畜生有什麼人權?”
“老子有錢!”
“老子是大老板!”
“你特麼的,你個窮鬼條子,你有什麼資格教訓老子?”
“啊,你有什麼資格教訓老子?”
“你特麼的,你一年的工資,還不夠老子一頓飯錢……”
司空炎徹底瘋了,扯著脖子,瘋狂囂。
“老子玩幾個人算什麼?”
“告訴你,老子玩過的人,比你這輩子見過的都要多……”
“那些賤人,老子愿意去玩們,那是給們面子!”
“你們這些窮鬼,窮鬼……”
“去尼瑪的!”
冷不防旁邊一腳踹過來,正中司空炎的膝彎子,司空炎“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卻是安師父出手了。
司空炎猛地扭過頭,死死盯住安全勝,張開盆大口,哈哈狂笑。
“你們這些窮鬼,老子就算現在死了,那也值得!”
“比你們這些窮鬼活一輩子,活十輩子都值!”
“窮鬼……”
安全勝二話不說,掄起五四式堅無比的槍柄,照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窮鬼,哎呀……”
“窮鬼窮鬼,哎呀哎呀……”
“哎呀……”
“你還打啊……”
說到底,也還是不如槍柄堅的。
這時候,警笛聲由遠及近,終于到了廢倉庫門口。嘎吱嘎吱的剎車聲響起,無數全副武裝的警察和武警戰士跳下車來。
市局副局長海鳴一馬當先,大步走進了倉庫。
“刀鋒,什麼況?”
“報告海局,戰斗已經結束。”
“擊斃犯罪分子兩人,生擒七人。其中重傷兩人!”
“犯罪團伙主犯司空炎,被捉拿歸案!”
好吧,司空炎本來是沒有負傷的,現在,也變“重傷”人員了。
瞧這頭破流,滿臉模糊的,不悉的人,還真認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