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無心關心其他,蘇綠檀只惦記著鐘延的事,又派人去了陸家,直到天黑才得到一句口信,說陸清然早就出京了,已有一段時間不曾回府。
這樣的消息,讓蘇綠檀十分惶恐,又連夜派人去了大皇子府,在院門落鎖之前,才得了準確的消息,說鐘延只是出京辦事,五天之便能回來。
如此,蘇綠檀才肯安穩睡去。
接下裡的幾天裡,蘇綠檀往大伯母韋氏那邊跑了幾趟,跟著一起念經拜佛,不知道為什麼這心裡總是有些不踏實,從前鐘延出去幾個月,都沒這麼不安過,眼下唯有抄寫經書的時候,才能安穩一些。
這幾日裡,方寶的婚事也被提上日程,他們一家子搬去了原來趙氏出嫁用的老宅子。
據蘇綠檀所知,葉家已經請了人上門說親,也得到了雙親的許可,送了大雁上門,即將問名,合八字。
同時定南侯府千禧堂裡,也有了大靜。
外甥的婚事順利進行,趙氏依照答應的,原先許諾出的嫁妝,也都準備全部抬過去了。
趙媽媽依舊覺得很是不妥,在趙氏耳邊提醒了一句:“左右離小娘子出嫁還早著,不如先送一半過去,剩下的一半,等納吉過後,婚約正式定下了,再送過去也不遲。”
趙氏覺得此舉無妨,也提心吊膽地怕了,便採納了趙媽媽的意見,把嫁妝送了一半過去。
……
五天之後,鐘延還是沒回家,也沒有派人傳信回來。
蘇綠檀終於按捺不住了,先遞了帖子去了六皇子府,借著六皇子妃的面,見了六皇子,追問他鐘延的事。
六皇子安道:“夫人多慮了,侯爺任都督僉事,本就忙碌,不過是出京辦事,能有什麼事。”
蘇綠檀沒能被說服,朝六皇子妃看了一眼。
六皇子被妻子掐了一把,只得努道:“三天前我知道侯爺是沒事的,其餘事是大哥與侯爺之間接,我知道的並不多,夫人若實在擔憂,去大哥府上問一問。”
蘇綠檀道聲多謝,便立刻讓馬夫驅車去了大皇子府,臨時遞了名帖,好在大皇子妃見了,但大皇子不在府中。
大皇子妃端莊大氣,不似六皇子妃那般好說話,蘇綠檀求問的很是拘謹,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我不知”,和其他敷衍的話。
蘇綠檀又氣又急,仍面如常。
大皇子妃似乎有點指責的意味道:“男人在外辦事,做夫人的該把持好院才是,你這樣躁躁的,豈不是更讓他分心?再說了,侯爺經驗富,行事老道,不過出去辦個事,能有什麼事?”
心知問不出什麼,蘇綠檀也不留下自找苦吃,道了謝便走了。
回到府裡,蘇綠檀還是放心不下,想了想,這等大事,只能去叨擾太夫人拿主意。
作者有話要說:
就說一句,不,差錯的節只是為了調。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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