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家明?”
正在訓練的張家明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起回頭看,只見一個穿著軍服的男人正在看著自己。
也沒有別人了,張家明道:“對,我就是張家明。”
那人出手道:“我是二旅三排的排長趙建兵,五百里加強賽知道嗎?”
張家明自然知道,那正是他最近訓練的項目,但還沒有納正規項目,班長只是前幾天隨口提了一下,讓每個人悉了一遍。
但張家明自己私底下加練過,但他是知道的,趙建兵一張國字臉上堆起了高深莫測的笑,他道:“那好,要不要跟我們比賽?”
張家明一聽便來了興致,比賽他怕什麼。
隨即,便跟著趙建兵前去比賽,雖然張家明還不是很練,但他畢竟走過一遍,覺得沒什麼可怕的。
場上此時訓練的人不多,但都有二旅三排和步兵營的人,不由得都看向了兩個人。林心兒此時也來到了場上,的眼睛的盯著張家明。
秦琴只覺得奇怪,林心兒不是一向很討厭張家明的嘛,干嘛一來到這兒就盯著張家明看。
林心兒知道他們兩個人在比賽,張家明這三個字從那天晚上開始,已經在心底有了不一樣的意義了。
而這些,秦琴是不知道的,秦琴只管好奇的問林心兒:“天看起來不好,估計一會兒該下雨了,咱們要不回去吧。”
“下雨了?”林心兒抬起頭看看天,覺得也不對勁,便對秦琴道:那你還不趕去拿傘,想讓我淋雨淋冒啊。”
秦琴哪里敢怠慢,只好小跑著回去拿傘。
張家明眼看著要過最后一單杠了,卻不想天在此刻開始下雨,單杠有些,他差點沒摔下來,可就在那一刻,趙建兵已經越過了他,走向了勝利。
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陣好,都紛紛說道:“不愧是兵王啊,到底還是建兵底子好。”
但也有人說:“張家明也不錯啊!”
很明顯,這句話是從林心兒里說出來的,秦琴不可置信的看著,差點問出了口。
林心兒有點不自在的看著秦琴,幸好趙建國出來打了圓場。
趙建國道:“家明可是只自己加練過三次而已,已經很不錯啦。”
林心兒這才附和道:“是啊,我看就很不錯。”說完,看著趙建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遞給他。
趙建國看著手里的盒子,問道:“這是什麼?”
林心兒微微紅著臉道:“你幫我給張家明,不許看哦!”
說完,拉著秦琴便離開了。
趙建國自然聽話,遵守諾言不看就不看,看著那邊張家明和趙建兵握握手分開后,便走了過去。
張家明有些懊惱道:“趙建兵格真好,我還是差勁得很。”
趙建國安道:“哪里就差勁了,他可是訓練過,你才練習幾次。對了,林心兒我把這個東西給你。”
張家明蹙起眉,有些對林心兒的行為不明就里,但生怕會不會又是截了霍小文寄給自己的書信,張家明只好接過來。
他回到宿舍便打開來看,里面是一個細致的絨盒,張家明曾在某些高檔柜臺見過這種盒子。趙建國在一旁起哄道:“快打開看看。”
張家明打開盒子,只見盒子里是一塊表,雖然張家明本不知道這塊表的價格,但看起來像是價值不菲。直到趙建國看到了。
“家明,這表,可是貴得很吶!”
“多錢?”
趙建國湊到張家明耳邊說了一個數字,張家明的眉頭越來越,他當即將盒子合上,道:“林心兒估計是給錯了。”
趙建國道:“我看不像是給錯了,就是我給你的。”
張家明穿好服,走了出去。
這樣一塊昂貴的表,他自然是不能收的,另外,他也要和林心兒說明一下那天晚上的事。
林心兒的家是在軍區大院里,但卻是單獨的一棟,林心兒得到門衛的通知后,高興的蹦跳著下樓要親自去開門。
但一靠近大門,林心兒立刻又變了副面孔,絕不能讓張家明看出來自己是這麼高興見到他的。
但卻沒想到張家明一見到,就要把手里的東西退還給時,林心兒傻眼了,不甘心的住張家明,惱怒道:“我送你禮,是因為那天晚上你幫了我的忙。”
“無功不祿。”張家明義正言辭道:“何況那天只是舉手之勞,我幫了你忙并不是為了要禮的。”
林心兒從沒被人拒絕過,有些驚訝道:“可是,這是你應得的。”
張家明思索了一下道:“如果你真要謝我,就以后離那種人遠一點。還有,你只需要對我說一聲謝謝即可。”
像被人了心底一繃著的弦,林心兒有些別扭的說道:“是,我謝謝你,張家明。可是,這個就是給你的。”
張家明的俊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意,他只覺得林心兒此刻別扭的樣子像極了倔強的霍小文,便道:“好了,如此就夠了。”
說完,轉就離開了軍區大院。
只留下林心兒拿著被退還的禮發呆,林大海從房間里走出來,他早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拉著兒就進了屋。
“怎麼了,被拒絕了,”林大海對著兒道:“下雨天涼,別為一個傻小子在那里傻站著。”
林心兒被中了心思,紅著臉看著父親道:“我從來沒見過他那樣的人,說什麼都不聽,送什麼也不要。”
林大海搖搖頭,語重心長道:“對,正是你沒見過,所以,你覺得新奇而已。不過是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兩樣。”
林心兒道:“他就是不一樣。”
林大海看著兒,若有所思。其實,在他看來,那個張家明還不錯的,他就是怕兒錯了心思罷了。
末了,林大海給趙建兵打了個電話,開始詢問今天他同張家明比賽的事。
其實,一切都在林大海掌控之中,只是,做父親的,都是希兒幸福罷了。
張家明回去,趙建國立刻圍上來,問道:“你真的把東西給人送回去了。”
張家明覺得奇怪,道:“恩,我不會要的東西,再說了,我也買不起的。”
趙建國不由得罵他榆木腦袋,說:“人家送的可不僅僅是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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