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不僅僅是曲琉璃,這冀國有太多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無用之人之人了。
所以即便家里有點權勢,便覺得可以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了。
裴鳴風明白自己需要立威,不單單是為了懲罰曲琉璃,更多的也是讓那些觀的人看看,他裴鳴風再如何也是冀國的王爺,既然有這個膽量欺辱到他頭上,以為他凡事都不會計較,那麼就準備好承擔相對應的后果吧。
曲琉璃不肯撒手,這個時候但是聰明了一些,知道裴鳴風離開一定是進宮去稟報此事了。
所以無論如何,曲琉璃都不能讓裴鳴風離開,就算是不為了自己考慮,也要為了的家族考慮。
裴鳴風道:“你拉著本王有什麼用?”
原本對曲琉璃,裴鳴風是打算將擱置在府上做個掩飾的,若非是太過及他的底線,想來 也不會將事演變如今這般。
到底是曲琉璃自己自作自,也怨不得裴鳴風對出手重了。
“王爺,妾是真的知道錯了,這件事,求你不要說出去。”
裴鳴風悠悠的說道:“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今日會發生什麼樣子的事麼?所有的事不過是你咎由自取罷了,哪里還能怨的了旁人。”
“不!”曲琉璃尖銳的喊了一聲,聲音絕。
曲琉璃再蠢也明白,如果裴鳴風真的將的事說出去,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曲琉璃哭相難堪,“嗚嗚,王爺,妾,妾不想死啊。”
這自然是真實,死亡對很多人來說,都太恐懼了,沒有誰心甘愿的愿意赴死。
何況是曲琉璃這種曾經被家中恩養的子,就更加懼怕死亡了。
裴鳴風眼神冷淡,“可你做的,就是作死的事,本王,救不了你。”
曲琉璃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眼見自己苦求無果,便覺得裴鳴風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一下子便慌不擇路起來。
人在極度恐懼的時候做什麼本來不及思考,也本不會考慮這樣的事做了,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不,你不能殺我!”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裴鳴風的目就好像看著自己的仇人。
“你說說看,我為什麼不能殺你,若說到我心里了,我倒是可以放,過,你。”
這最后的三個字一字一頓,曲琉璃忍不住了脖子。
為了自己的小命,還是壯著膽子對裴鳴風說道:“我母親是彭家人,我表姐是皇后,我是彭家子,你殺了我,本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裴鳴風角列出一抹笑容,看起來倒是人畜無害的,“你表姐貴為皇后,確實不假,你母親也確實是彭國公最寵小兒,在彭家除了皇后,你確實,得到了極致的寵,可我就是想知道,若是這些疼你的長輩,知道你上發生過這樣的丑事,他們會怎麼看呢?”
“不,不要!”
裴鳴風輕聲道:“流沙。”
流沙立刻推門走了進來,看也不看地上的曲琉璃,似乎對一切事都不興趣。
“奴才在。”
“請王妃起來。”裴鳴風突然改了態度。
曲琉璃詫異的抬起頭來,“你,你不殺我了?”
裴鳴風笑的無害,“你放心,我不會進宮的,只不過,我要帶你去個地方。”
“……”
這事發展到這一步,曲琉璃自然不會相信裴鳴風再多說的一句話。
可這也是唯一活命的機會,實在是不想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曲琉璃問的小心翼翼,“你想要帶我去哪里?”
“回彭家,指證你的夫,若你們果真真心相,便讓你們在一起,可好?”
……
這凌王府發生的事不日便傳到了宮中,
裴鳴吉皺了皺眉,在這件事上,果真破天荒跟裴鳴風統一了戰線。
彼時他正在掩月宮,得知此事之后,對云瑤說道:“這曲琉璃果然不是一個好東西,如此膽大妄為的事竟然也做的出來。”
云瑤正在給裴鳴吉剝橘子,聞言一陣皺眉,隨后緩緩說道,“這凌王妃若真做了這樣的事,想來是被人指使,不然此等讓皇室蒙,讓人掉腦袋的事,只怕也不敢做。”
裴鳴風倒是很贊同云瑤的這個說法,“妃說的不錯,想來沒這個膽量,這不過,這背后之人,若是牽連甚廣,到時候顯出來,朕若再治不了的話,丟的可就是我這個為君者的面了。”
“圣上想要怎麼做?”
“這樣,聽聞風弟已經去彭家的,勞煩妃走一趟,也去彭家,若真是見牽連出什麼重要的人,引導引導,往曲家的人上牽扯。”
如今,裴鳴吉可以舍棄曲家,但是卻不想曲家的事牽連到彭家。
正好溧進了屋子,十分不放心的說道:“果真來得早不如趕得巧,圣上,讓我陪著云兒去彭家吧。”
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溧才不放心云瑤一個人過去,若是但凡有什麼閃失,只怕后悔都來不及。
裴鳴吉看了一眼,只得點了點頭。
……
云瑤和溧一同坐在轎攆上,溧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先前便說,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可憐風弟平白無故蒙屈辱,頃刻之間就淪為了京城的笑談,都是這個人自己作出來的。”
云瑤道:“但凡有一點喜歡他,也斷然不會做到這一步。”
這一點,溧卻不太贊同,“傻丫頭,彭家的后代,哪里有真的能上誰的?不管是彭錦繡還是曲琉璃,必然是要穩固自己勢力的,彭錦繡再不濟也有一個大公主,又是中宮皇后,而曲琉璃卻一直沒有誕下子嗣,自然也慌了,想來品行不端正,風弟是知道的,所以也不會刻意跟親近,若一時被人迷,犯下大錯,也不無可能。”
果真溧在冀國多年,分析事倒也比云瑤所想要徹。
問溧,“云溪,那圣上的意思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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