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同意,我也就去著手準備了。”
云瑤沒有在這件事上拒絕,甚至還覺得有些寵若驚。
對此,云瑤的解釋是,本來就想要在這后宮生存下去,只能以非比尋常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好,我這就先去圣上那里。”
溧說做就要做,被云瑤攔住,“云溪,這件事不能急于一時,圣上敬重你這個姐姐,雖然如此,卻還是忌憚于你燕家夫人的份……”
說到這里的時候,云瑤一頓,突然意識到,不應該在溧面前表現出這麼多的政向觀點。
明明只是一個后宮的妃子,但是知他們的事一個比一個還要清楚,這本來就不正常的。
溧確實也懷疑到這方面了,不過好在云瑤自己能就此打住,所以溧想要套更多的話也沒有辦法。
“總之,我想圣上會介意我們之間有所接,溧,你一定要小心。”
或許溧都覺得的這番話有些杞人憂天,裴鳴吉再怎麼混,也不會對有什麼歹毒的心思。
可是云瑤更信奉小心駛得萬年船的說法,沒有誰能猜的到別人在想什麼,若他突然起了殺心那說什麼也就完了。
溧被云瑤的態度嚇了一跳,無奈之下點了點頭,表示一定會注意安全的。
這大約就是覺得云瑤不喜歡裴鳴吉的原因,也覺得云瑤對比對吉弟好,這樣的喜歡,還真是不敢恭維。
……
和云瑤通完之后,溧就直接離開了,也聽云瑤的建議沒有立即去找裴鳴吉。
似乎是因為在裴鳴吉這里吃了啞虧,所以太后這幾日以來,一直將裴鳴風往宮中宣召。
裴鳴吉倒也沒說什麼,似乎對此的反應很平淡。
眾方勢力翹首以盼,還以為能看到幾場腥風雨好站隊,結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宮中一派寧靜安詳,恍惚間到不像是那個冰冷無的后宮了。
溧果然和云瑤住在了一起,兩個人本來就是興趣相投,如今能住在一起,兩個人都開心的。
若說不開心的人,玄離自然排第一個。
因為溧住在掩月宮,他也就要在更長的時間里維持小白狗的形態了。
云瑤對這個現象還覺得開心的,畢竟玄離一有空就會說些有的沒有,大多數時候著實是應付不過來了,現在有溧在,他能找自己說話的時間之又,自然還是很開心的。
只不過,不好的地方就是,不能隨意去找裴鳴風了。
如今很擔心他的,若是沒有的供養的話,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夜晚的時候,裴鳴吉來了掩月宮,他今天心大好,自然是因為溧的緣故。
云瑤有些后怕的想著,裴鳴吉現在能這麼開心,可想而知溧當時要是拒絕了裴鳴吉,選擇了燕安的話,只怕現在有多開心,就會有多生氣。
見云瑤在飯桌上不說話,裴鳴吉皺著眉問道:“妃,你在怎麼了?在想什麼?”
云瑤一下子醒了過來,溧立馬給解圍,“中午的時候,瑤妃娘娘給我開小灶做了一些吃食,當真是味,不知道吉弟你吃過沒有?”
裴鳴吉看了溧一眼,然后接下了的話順著說了下來,“哦?沒有想到妃如此多才多藝,為何之前不做給朕吃?”
云瑤連忙解釋道:“圣上見笑了,郡主這是夸我呢,只不過我哪里有郡主說的這麼好,做的也不過都是一些食,承蒙郡主喜歡而已,怎麼敢做給圣上吃。”
裴鳴吉盯著看了一眼,隨后悠悠的說道:“去做吧,多做幾份,等會兒由你給朕送出宮。”
云瑤愣了一下,“不知道圣上想要臣妾將糕點送到哪里去?”
“去做吧,到時候做好了送到凌王府。”
“……”冷不丁聽到凌王府這三個字的時候云瑤愣了一下,隨后還是應承了下來。
云瑤害怕又收到什麼命令比如在點心里下毒什麼的,那不管怎麼說都得將裴鳴風帶走。
只要裴鳴吉了殺心,無論早晚,裴鳴風的安全都難以保障。
好在并沒有什麼別的吩咐,云瑤帶著糕點,低調的出了宮門。
玄離跟在云瑤邊,因為在宮外也就顯現出人形,見云瑤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沒敢輕易開口。
“你說這個裴鳴吉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偏偏讓我來送吃食呢?”
“你擔心這個事做什麼,不管是誰送,也不管有什麼目的,都和我們沒有什麼關系……”頓了頓,玄離問道:“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你對裴家這兩兄弟的事這麼上心。”
玄離果真是不懷疑到這一步都不行,其實他從云瑤一進宮的時候就覺得懷疑了,只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一說這個話就會和云瑤吵架,所以一直憋著沒說,也因為沒說,所以越來越好奇。
云瑤到沒有生氣的意思,聽見他這樣問,不緩不慢的回答道:“裴鳴風是龍牙喜歡的人,龍牙也曾經拜托我能在宮中多提點他就提點,他若是有什麼事,我如何和龍牙代?”
“那龍牙到底和你有什麼關系?你護著也就算了,還要護邊之人?”
既然話已經問出了口,玄離便決定索將所有困的問題都一次問出來。
云瑤繼續耐心的解釋道:“龍牙與我,依舊是救命之恩,我們相見如故,從上我有一種很悉的覺。”
“原來不止我有這種悉的覺?”
“說起來龍牙之事,也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當然了,如果和我無關,你又不想說,也可以不說。”
玄離沉默片刻,還是選擇和云瑤說了心中的想法,“這件事并不確定,貿然說出口對眾人都不太合適。”
他都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云瑤也不好再細問,好在凌王府就在眼前,玄離恢復了原本的小白狗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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