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一天當慕容輕舞知曉第一天扮作男子,便連續被兩個陌生人識破,不知道作何想?
這時,有沁涼的微風吹過來,吹了慕容輕舞不小心散落在側臉的一抹碎發,讓的小臉上的越發顯得冰玉一般的白皙和膩,空氣里緩緩洋溢著一和諧而令人安心的氣息。
微風很輕很輕,但男子看著的目卻越發深邃了幾分,原本冷如寒冰的俊臉和了幾分。
男子左臂上的傷口很深,一道長長的口子幾乎劃破了半條胳膊,若是這刀落下去再深上一分,可能他這條左臂就此毀了,看得出來,對方是存心要廢掉他整條胳膊的,招式極其狠毒,讓人看了膽寒。
他得罪的到底是什麼喪心病狂的人啊!
小心翼翼地將他的左臂包扎好,慕容輕舞隨意了一把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滲出來的晶瑩汗水,抬頭說道:“幸虧你運氣好,遇到了我,你這條胳膊算是保住了。”
男子沒有說話,只是難得地配合著的作沒有彈,等到慕容輕舞包扎結束以后,便勉強站了起來。
“出去吧。”
抬頭看了一眼越發微弱的線,男子冷冰冰地開口道。
“什麼時辰了?”
慕容輕舞這時才猛然意識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小臉上染上了一驚慌之。
男子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如實回答道:“已經快到酉時了。”
“什麼?!”
慕容輕舞的子好似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一般,瞬間蹦了起來,都不知道原來現在已經這麼晚了!
可沒有忘記還是溜出來的,若是被慕容將軍府的那些人發現了,被罰倒是不怕,只是若是被他們查出來那個狗,那日后豈不是都無法自由出慕容將軍府了?
不行,得馬上趕回去。
“我得趕回去!你……”
慕容輕舞回頭看著男子那張冰冷的俊,沉了一秒,還是開口說道:“你可識得出去的路?”
沒錯,慕容輕舞是一個標準的路癡,在現代出任務的時候為此沒有吃過苦頭,好在現代還能借助高科技的東西,給指路和標記,但是在這樣一個落后的時代,就完全沒有辦法了。
男子的俊臉有片刻的詫異和錯愕,可還是點了頭。
誰都不知道,這個地方,他其實很。
曾經很長的歲月里,每到了深沉的夜晚,或是每到了煩躁的時刻,他總到這里來休憩,讓孤傲的心得到一時的放松……
“那我們快點走啊!”
慕容輕舞見他沒有拒絕自己的請求,一張小臉上霎然綻放了一朵絕的笑靨,配上一雙人的狐貍眼,看起來整個人靈又鮮活,偏偏細看眼底深,卻是一片清澈,散發出一獨特的人氣質,讓眼前的人心中一。
男子的俊臉微微偏了偏,不想讓慕容輕舞看到他此刻有些尷尬的神。
慕容輕舞不解他怎麼還不,一著急,干脆直接走了過去,拉起了男子的右手就要離開這里。
男子一愣,任由著前面那個小的影拉著自己一步步走出去,深邃的眼眸之中帶著錯愕和……一抹不悅之。
的薄跟著抿了一道冰冷的弧度。
是不是對別的男人也這樣?一點都沒有防備?隨隨便便拉別的男人的手?
不知道為何,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他一貫冷和霸道的心就跟著不快起來,那種覺……就好像他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一般,憤怒,生氣和無法形容的郁悶。
但是分明,他和是第一次見面,他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怪異的覺?
男子眼神冷了冷,想起了他的母妃,剛剛緩和幾分的眼眸和俊臉便再度變得如千年寒冰一般冷冽起來。
不聲地掙了慕容輕舞拉著他的那只小手,迎上帶著些許困的清亮目,他用一貫冷漠的聲音回道:“我知道出口在哪里,你跟上。”
說完這句話,男子便率先邁開步子,走在了慕容輕舞的前面。
注意到了男子前后截然不同的語氣和態度,慕容輕舞在他的后無聲地聳肩,好吧,兩人本就是陌生人,不該計較他反復無常的子,反正只要他能將及時帶出去就怎麼樣都行。
出去的途中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意外,慕容輕舞被一條全泛著綠的毒蛇襲擊了,好在男子反應足夠敏銳,在那毒蛇咬傷的前一秒,用一把閃著寒的鋒利匕首切了兩半,救下了。
此舉也算是還了的救命之恩了吧。
不過男子不知道,他剛剛的那一手,讓慕容輕舞更加堅定了日后找著機會,一定要尋得一個武藝高強的人,死纏爛打認做的師傅,學好武功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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