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花落花渡春,零零散散午閒。
漫天飛舞的梨花下一位穿白龍服老者躺在躺椅上酣睡。
突然一片飛舞的梨花花瓣不小心的落在了這位老者的眼角,老者眼皮微微一,好似夢被打擾了似的,於是眼睛慢慢的睜開
手拂去那一片花瓣,而後又了眼角。
“嘆!”
“什麼都已故去,朕何必自擾呢。”老者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突然的老者心裡有,提起邊的花鳥魚蟲鏤空狼毫,邊的小太監心領神會的磨墨,老者在硯臺上沾了沾墨,就著興致在潔白的宣紙上龍飛舞的揮灑起來。
梨園小酣
夢中樹下遇舊人,回首之間卻空。
若是人間終無悔,梨花落盡千山紅。
無悔?人世間真的能夠無悔嗎?
老者停住了筆,呆呆的看著面前自己寫下的東西。
不管是有悔還是無悔,朕也做到了自己的承諾了,只是代價太大了啊........
老者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好像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中。
嘆........罷了罷了,朕若是不犧牲,豈不是白走這一遭?我華夏的子子孫孫們,路已經給你們鋪好了,後面的就靠你們自己走了.........
“好詩,好詩啊!此聖詩一出天下無詩!”
旁邊的太監了脖子瞧見了白紙上的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豎起大拇指趕的拍起馬屁。
“哦?你能看的出其中的意思?”老者彷彿來了一些興趣。
“小的不敢。”小太監直接跪在了地上五投地。
“說!朕又不是什麼暴孽之君,難不還會因爲你幾句話殺你不。”老者笑笑。
“遵旨!”小太監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後從地上爬起來。
其實他恨不得現在就給自己幾十個大子
讓你多!讓你多!
不是什麼暴孽之君?對!您確實不是什麼暴孽之君,您這位陛下別的什麼都好說,但是唯有一條不行,那就是您說的話沒有人可以不聽從,沒有人可以反駁,否則那詔獄之下的累累白骨就是最好的證明。
“回稟陛下,小的斗膽說說自己的見解。”小太監小心翼翼的
“小的以爲陛下此詩,這上兩句借景喻人表示自己對故人的思念之。”
“這下兩句嘛,應該是陛下的有而發,陛下辛苦勞一輩子,爲我大明打下了偌大的疆土,寓意與化作春泥更護花有異曲同工之妙啊,陛下真可謂是千古一帝,可與那秦皇漢武相比,不!應給功蓋三皇,績過五帝啊,陛下!”
小太監彎著腰對老者一個勁的馬屁送上。
“呵。“老者角一撇,這種拙劣的馬屁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華麗,一看就是大總管模樣的老太監手持一把浮塵快步的來到皇帝前方,跪下行禮。
“起來吧。”老者皮子。
“謝陛下。”老太監起弓著子在老者面前,目看著老者的靴子毫不敢有意思的逾越。
“可有事?”老者拿著大號的筆在一張潔白的宣紙上比劃著什麼。
“啓稟陛下,英吉利使節與西班牙使節在四方館打起來了。”老太監拱著手回道。
“不管,隨他們去,朕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打出幾條人命。”老者目依舊在紙上毫沒有被這個消息而有毫地方干擾,心裡卻有幾分看熱鬧的期待。
但願你們讓朕心樂一下,否則朕可就不高興了,朕如果不高興,那麼自己找樂趣可就有人要痛苦了。
“遵旨!”老太監雙手垂下侍立在老者邊。
老者在紙上比劃了兩下,然後開始沾墨在這張潔白的宣紙上落筆。
皇帝爲何
世人都道萬歲好,位上九五才知慌。
孤家寡人了一生,唯有真不是皇。
老者輕嘆一口氣,放下筆墨,看著自己的一揮而就不由得輕輕的搖了搖頭。
“如何?”老者轉頭微微的偏向了那個老太監。
”“一語道盡陛下一生之艱辛,老奴突然心痛如刀絞,啊!陛下!”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這個老太監重重雙膝跪地,也不管地下是厚重的青石板,然後雙眼頓時紅了,淚水順著眼角就往下流淌。
就好像真的被什麼給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似的。
旁邊侍立那個小太監也是嚇的噗通就往地上一跪,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懵的。
什麼況?怎麼就給跪下了?這眼淚流的也太快了吧,不愧是大總管啊,看來我學習的路還很長很長。
“嗚嗚嗚........”小太監暗中狠狠的掐了一下大側的,瞬間眼眶就泛起了溼意。
一老一小在哪裡莫名的傷心,他突然覺得很無趣,一切都索然無味,這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陛下可否將這兩首聖詩納明日之明報,這樣可讓全天下百姓瞻仰聖詩之採。”老太監起躬著子請旨道。
老者撇了老太監一眼,再低頭看了看桌子上墨跡未乾的兩張紙。
搖搖頭:“算了兩首不廳堂的打油小詩,了明報天下人知道豈不是該罵朕了。”
噗通!
只見老太監又是一個直的下跪,然後額頭直接重重的磕在地上。
“陛下萬萬不可有此想法,天下百姓無不對陛下文采欽佩不已,甚至有報紙稱陛下文采更甚那詩仙太白。
陛下!
天下人有誰不期盼著陛下聖詩,此番兩首聖詩乃萬民之幸事,萬不可流落於無啊陛下!
老奴代天下期盼瞻仰聖詩的百姓求您了!”
“陛下!”
“咚咚!”老太監又是重重的青石板上磕響了頭顱。
痛心疾首作態,好似欠自己幾十萬大錢的人突然死了似的。
如此老者一時間竟然無語了,這個覺……怎麼覺得自己好像歷史上一個著名的人似的?
是誰呢?爲什麼記憶如此遙遠啊.............
哦,對了,對了是他!
那個自稱十全老人的傢伙,乾隆!
那個一生寫詩四萬多首,卻沒人一首被人記住的奇才。
嗯......奇葩之才,一人寫詩幾乎可以唐詩數量媲的皇帝。
“此舉讓朕與那乾隆又有何異。”老者對著老太監點首笑罵道。
說著便哈哈的揹負手笑去。
“乾隆?”老太監眼中閃過一疑,但是心裡按下心思,一定要找到這個“乾隆”的傢伙,能被陛下記住,那麼這個傢伙簡直是簡在帝心啊,大大的有前途,一定要提前打好關係。
想著便手捧兩張宣紙,就好像在捧什麼稀世珍寶一樣。
“小德子,速召集所有用文人,爲聖詩造勢!。”見老者離開老太監立即直了腰桿,恢復了他那總管太監的威嚴氣概。
老者行走在這花園裡,看著那飄落的花朵,裡喃喃著。
“新覺羅.........好像已經沒有脈在世間了吧,乾隆........遇到我你可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黴了,哈哈。”
爲什麼不稱朕而稱我,那是因爲............
(ps:前篇是碼字君的一個夢,由此纔有了這本書,跟後面的容無關,這是寫給碼字君自己的,正所謂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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