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傻,把竇薇兒往外推,萬一跟言希哥哥好上怎麼辦?
想到這,賀依依心裏急了,「那怎麼辦大哥?你快跟竇薇兒結婚啊,千萬不能讓言希哥哥有機會和在一起!」
賀際帆故作頭疼:「錄音的事和媽很不高興,事恐怕有點難辦。」
賀依依垮下臉,「那怎麼辦?大哥你想想辦法。」
賀際帆從兜里掏出錄音手錶,「我找人把被時影刪掉的部分錄音恢復了,你找個時間給和媽聽一聽完整版的,再為薇薇兒說些好話,你以前說的那些壞話,自己琢磨一下怎麼圓回來。」
賀依依播放了完整版錄音,聽完,同仇敵愾:「這個時影太過分了,居然拿嫂子的威脅嫂子,大哥你放心,明天我就跟和媽好好解釋解釋。」
賀際帆笑:「乖。」
賀池州的房間。
沈夢夜裏起來想去看看賀池州有沒有蹬被子,一推開門,被房間里的黑影嚇了一跳。
看清楚是賀際帆,沈夢拍著口捶了下賀際帆的胳膊,「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州州房裏幹什麼,嚇死我了。」
「我來看看他有沒有蹬被子。」賀際帆隨口回道:「我回去睡了。」
沈夢狐疑地看著賀際帆沉沉的臉,「你是不是有心事?臉這麼難看。」
「沒有。」賀際帆說完,人已經消失在門口。
沈夢嘀咕:「神經兮兮的。」
隔天一早。
吃完早飯,賀際帆帶著賀池州出門。
父子倆在玄關換鞋,賀長居練太極回來,上還穿著太極服,「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州州怕生,出門遇到別的小孩就抱著大人大,我帶他去博遠家跟著那三個小子練練膽兒。」賀際帆著賀池州的腦袋。
賀長居點頭,「男孩子是要多出去鍛煉鍛煉,我也發現州州出門有些怕生人。」
「州州,跟爺爺再見。」
賀池州揮著小手,「爺爺再見。」
離開家,賀際帆開車載著賀池州去了醫院。
程如玉已經在醫院安排妥當,直接帶賀際帆和賀池州去了DNA鑒定中心。
將頭髮給鑒定人員,賀際帆和賀池州都了。
「結果什麼時候能出來?」
程如玉著賀池州的腦袋,促狹:「這麼著急?」
賀際帆面無表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程如玉知道他心不好,試問,誰疼了快兩年的孩子,忽然有人告訴你這孩子有可能不是你的,你心裏能舒坦?
「DNA鑒定是個繁瑣的過程,你也別急,最多一個星期,我給你催一催,爭取更快。」
賀池州被扎了針,哭了一陣,賀際帆看著他,滋味複雜。
從醫院出來,賀際帆直接帶他去了南山墅,今天不是周末,景博淵和葉傾心都不在,他把賀池州放下就去了公司。
賀池州見爸爸不要自己了,哭得好不傷心,老爺子見不得小孩哭,哄了好一陣,才把他哄好,又過了許久,才跟景家的三個小傢伙玩到一塊去。
葉傾心下午只有一二兩節課,下了課回來看見賀池州,倒是有些意外。
「州州怎麼在這?」
老爺子回道:「阿帆送過來的,往這一放就走了。」
葉傾心著正跟自家三個兒子玩得不亦樂乎的賀池州,心生不忍,時影那件事說出去,最終傷害最深的不是旁人,而是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賀際帆來接賀池州的時候,賀池州已經睡著了。
「不管大人犯什麼錯,孩子是無辜的。」葉傾心終究是忍不住提醒。
大概是做了母親的緣故,見不得孩子苦。
賀際帆說:「今天上午做了鑒定,七天之出結果。」
「結果出來之後你打算怎麼辦?」葉傾心追問一句。
賀際帆隨口說:「還沒想好。」
或許是真沒想好,或許是不願說,葉傾心也不是追究底的子,沒有再問。
賀際帆的目落向葉傾心漸漸顯懷的肚子,很快又轉開目。
回到賀家老宅,他抱著賀池州一進屋,賀老夫人就迎上來,「怎麼玩這麼晚,一天沒看見我的寶貝曾孫子了,想死了。」
賀老夫人輕聲輕語地說著,輕手輕腳抱著賀池州親了又親,不釋手的樣子。
賀際帆忽然開腔:「您這麼喜歡他,萬一哪一天發現這孩子當初在醫院跟別人家的孩子報錯了,您怎麼辦?」
「胡說八道,怎麼會報錯了?當初剛抱回來,多像你啊?跟你出生時簡直一個模子立刻出來的,絕對錯不了。」
「我說萬一,人家要求把孩子換過來,你換不換?」
「不換!抱錯了也不換,說都別想把我寶貝曾孫子帶走!」
賀際帆沒再說話。
「對了,那個錄音的事,依依都跟我說了,是時影先威脅竇薇兒,我也聽了完整的錄音,可是那個竇薇兒既然說出那話,就代表這人心思不純,我看還是雨時更適合給州州當媽,你說呢?」
賀際帆:「如果願意給州州當媽,我也沒意見。」
賀老夫人一喜,「這麼說你同意了?」
「我沒什麼不同意。」賀際帆說:「有照顧州州,我跟薇薇兒婚後也能輕鬆點,多點二人時間,好。」
賀老夫人笑容一下子掉下來,「你這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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