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趴在枕上,看著火盆里的炭火,好半晌才說道:「既然去了衙門,那勢必就會留下案底,你找人去衙門把案底拓印一份。」
「好咧。」
劉氏這個婦人可真厲害啊,讓在後宅管家可真是屈才了。
素巧離開沒一會兒,阮沐初就來了。
見阮沐初一臉蠢蠢,阮白虞果斷裝死。
不過,該來的總要來,躲不過去的。
「阿虞,老實代,你和修王到底是什麼關係?」阮沐初坐在阮白虞邊,拉著的雙手使勁將人拽起來。
「我們沒有任何關係。」阮白虞就像是沒骨頭似的,任阮沐初怎麼拽都躺著不。
阮沐初鬆開手,看著躺在炕上的,掀開毯子也躺進去,見一屋子的素巧和素溪,開口,「你們兩出去玩吧。」
「是,奴婢告退。」
屋子裏只剩下兩姐妹,阮沐初翻側臥著,看著懶洋洋趴在炕上的人,抬手了的臉,笑瞇瞇開口,「好阿虞,你就跟我說說嘛。」
「這真沒什麼。」阮白虞無奈開口,低頭把臉埋在枕里,甕聲甕氣的開口,「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修王是那種平易近人的嗎?外面都說修王是殺人不眨眼,眉頭一蹙就要殺人,還有更誇張的是說修王吃人喝人。」阮沐初挪了挪,在阮白虞腰上去拿一邊矮桌上的針線籃子。
阮白虞角一,扭過腦袋看著在自己上的人,「怎麼不說他是妖魔鬼怪呢?」
阮沐初抱著針線籃子坐起來,拉好毯子蓋著雙,看著一臉無語的阮白虞,聳了聳肩膀,「反正也和妖魔鬼怪差不多,總而言之不是個好人,心狠手辣,冷無。」
阮白虞沉默了一下,看著針繡花的阮沐初,「我睡一會兒。」
阮沐初看著把話題扯遠的阮白虞,一句話拉回來,「不過他待你倒是不一樣的,居然會陪你逛街,這要是傳出去,肯定沒有人信。」
阮白虞一本正經的胡扯,「就是遇上了一同走一走而已,哪兒是陪我逛街呢?」
阮沐初斜睨了一眼阮白虞,呵呵一笑,「我們可是雙胞胎,我能不了解你?一同走走,我記得素巧手裏可是拿了不東西呢。」
一同走走,君離會等買那些東西?這擺明就是逛街啊!
「……」初初什麼時候這麼明了?
阮沐初看著阮白虞,微微嘆了一口氣,「怎麼說呢,修王雖然生得不錯,本事很厲害,可是阿虞你也不差啊,貌賢良,明能幹,你們兩個真得不合適,你……」
「我知道,我不會不該有的心思。」阮白虞接上阮沐初的話,也不扭扭,直接把話給挑明了說。
阮沐初點點頭,繼續拿著繡花針飛針走線,「你自己心裏有譜就行,我就怕你頭腦一熱迷失了自己。」
阮白虞啞然失笑。
頭腦發熱,怎麼可能呢。
阮沐初綉了一會兒,想起昨晚上上事,開口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君殤世子我瞧著也不是什麼好人。」
阮白虞點點頭,附和著阮沐初的話,「我瞧著也是。」說著,翻躺在炕上,看著阮沐初針線下的蝴蝶,眼裏多多帶這些羨慕。
這種人,註定了是不會做針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