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夜瑾離開了。 .
除了九傾之外,沒有人知道他離開的消息,自然更無人知道他的去。
皇帝忙于朝政,皇后忙于統領后宮,嬪妃們忙于勾心斗角。
皇子們忙著在皇帝面前好好表現,忙著展現自己理大事的魄力。
朝臣們忙著扶持各自的皇子。
悉的環境,悉的氣息。
曾經自己也是坐在勤政殿里批閱奏折的那個,而如今,這些卻已跟毫無關系。
九傾安靜地待在含殿里,喝喝茶,賞賞花,搖搖扇子,偶爾心來的時候讓茉莉陪著下盤棋。
為金貴的公主,沒有姐妹,這宮里沒有人會找的茬,后宮里的嬪妃們勾心斗角也斗不到的。
所以,的日子過得無愜意,也無悠閑。
連去儀宮請安,都像是被忘在了腦后的一件事。
自從夜瑾離開之后,皇帝和皇后一連數日沒有再見過自己的兒,心里不由生出幾分疑。
時間這樣一天天過去,唐嬤嬤和俏兒幾個侍都怪夜公子去哪兒了,九傾無意回答這個問題,便也只是淡淡一笑。
直到某日皇后實在忍不住了,便讓人把公主請到了儀宮,母二人閑話了幾句家常,傾云淡風輕般應著,緒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好。
然后皇后話鋒一轉,問起了夜公子的去向。
傾悶悶地道:“夜公子是個云游慣了的人,不習慣在同一個地方待太久,尤其是奢華富貴的皇宮里,會讓他覺得有些拘束,所以決定離開一段時間。”
“離開一段時間?”皇后眉心微,聽出了其關鍵的意思,“意思是說,他以后還會回來?”
傾點頭,“當然,他說了會回來的。”
皇后皺眉,帶著深思的眼神落在了兒的臉,“傾兒,你跟母后說句實話,你跟這位夜公子之間的關系進展得怎麼樣了?”
傾一愣,隨即小臉泛起了紅暈,垂眸輕聲道:“母后在說什麼?兒哪有跟他進展……”
皇后一看的表,心里越發有了底,淡淡笑道:“你也不用害,說句心里話,母后也覺得夜公子奚家那個寒鈺更適合你。”
傾低頭沒有說話,心不在焉地撥弄著自己的指甲。
皇后自以為對這個兒了解得很,此時見狀,心里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想了想,溫和開口:“夜公子看起來是個有些本事的人,母后相信他能給你想要的幸福,而且他子淡泊,不求名利權勢,不涉及場朝堂,傾兒,這樣的男子才是你該有的歸宿。”
至于奚家寒鈺,且不說他武將份是否有資格為公主的駙馬,單只是他需要常年駐扎在軍營,邊關一有戰爭必須立即趕赴戰場這一點來說,他也不適合傾。
要自己金貴弱的兒獨守空閨,皇后心里又如何愿意?
雖然有些私心,但皇后對于兒的幸福也不是沒有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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