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和你的開始,并不好,但是后來孤一直盡量對你好了。”
祁闌說的磕磕絆絆。
驕傲又脆弱的太子爺,難得低頭。
姜意心疼,“我又沒說殿下對我不好,我就是說,害怕疼麼,你......別那麼疼就是了。”
祁闌滿臉的垂喪懊惱一僵,一點一點看向姜意,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小太子妃這是......終于松口了?
祁闌一個響亮的親吻在姜意臉頰落下,然后笑道:“孤真應該給皇上上三柱高香,謝他這作,是不是?”
姜意到底有些不好意思,抿沒說話。
祁闌了發頂,“放心吧,不用擔心你相公。”
得知姜意愿意侍寢了,祁闌連稱呼都改了,簡直一個喜不自勝頭小子,一點太子爺素日的威儀都沒了。
“剛剛和他們商議好了,已經定下的安排,二皇子監國的時候,孤稱病,不會我會稱病,不會見他。
這些年,一直奔波,孤也想歇一歇了,這次皇上要轉移權利,就讓他自己玩個痛快吧,孤不陪他了。
正好,空出這個時間,孤教你認字。”
姜意坐在桌案上,看著祁闌,眼底是擔心,“萬一皇上趁你稱病,直接廢了你呢?”
祁闌就道:“他不敢,他雖然慫,窩里橫,但是他還想名垂青史,若是廢了我,他那幾個兒子,沒有一個能撐得住這個江山不說,一旦斗起來,你說他但不擔心再出來一個第二個四皇子?”
姜意這才踏實下來。
“學習認字,難嗎?”姜意問起別的來。
祁闌就笑,“難不難的,反正是孤親自教你,學生學得好,做夫子的就給獎勵,獎勵什麼,到時候夫子說了算。
學生學得不好,到時候做夫子的也要給懲罰,懲罰什麼......也要按照孤的喜好來。”
姜意:......
雖然但是。
這話怎麼聽得那麼不太正經呢。
事實證明,姜意想錯了。
不是不太正經。
是太特麼的不正經了。
一個字認錯了,罰主親祁闌一次。
兩個字認錯了,懲罰加倍,親吻要一里面的東西。
三個字認錯了,加倍升級,就不是親吻那麼簡單了,就要一些兒更加不宜的。
若是姜意認得對。
獎勵親吻一個。
認對的多,獎勵深吻一個。
若是全都認對了,獎勵兩個時辰兒不宜。
姜意哭暈在床榻上。
這書,我不讀了行嗎!
祁闌咬牙切齒:“這都沒有真刀實槍呢!”
姜意哭哭啼啼:“那我已經要不住了怎麼辦!”
外面送水的丫鬟:......
蒼天啊!
這就沒沒臊的親生活嗎?也太費水了!
長喜:.....
蒼天啊!
我們太子爺不會被憋死吧,就這了都還沒有真刀實槍,等到真刀實槍的時候,會不會已經......不太行了?
長喜決定去翻翻醫,臨陣磨槍,學一學治療那什麼的本領,萬一他家殿下不行了,他要是有醫學天賦,給他悄的就治療了,也不至于丟人現眼。
太子府天天日子過得甜的發齁。
齁的趙韞姝每次來都要翻白眼。
宮里。
皇上一張臉鐵青的坐在書房,看著跪在地上的二皇子。
“蠢貨!讓你不明白的就去問太子,為什麼不去!”
皇上要氣死了,讓二皇子監國,二皇子倒是正不客氣,得了大權就大刀闊斧,上來先把自己王妃娘家七大伯八大舅給提拔了一把。
跟著,凝水鎮那邊的災民安置,祁闌明明已經安置完了,一切都步正軌了,眼看等到開春了就能蓋了新房子然后一切恢復正常。
二皇子倒好,上來就直接克扣了凝水鎮的一應用度。
那邊災民本來就心存不滿,這用度一被克扣,直接暴了!
災民暴,二皇子不但沒有立刻安,反而帶人去將暴的災民用武力鎮,這事兒他死死的瞞著皇上是一點沒讓皇上得了消息。
知道武力鎮的太過殘暴,被一些學子給鬧了出來。
現在京都極其附近一些縣城的學子,都在抗議游行,要求皇上置二皇子,還凝水鎮百姓一個公道。
直到這些游行示威鬧起來,皇上才知道出了事。
氣的當場就吐了。
了二皇子過來劈頭蓋臉一頓罵,罵完,又不忍心讓二皇子擔了這個罪名,還是想要挖空心思把罪名推到祁闌頭上去。
可一問二皇子,偏偏二皇子本沒有去和祁闌接商量。
皇上發怒。
二皇子心里也委屈啊。
你連祁闌都不能出來早朝,我憑什麼就能見到人呢!
這話他也不敢直接說,只能哭哭啼啼,“父皇饒命,兒臣不是不想和太子商議,只是太子稱病,太子府一直閉門不肯見人,兒臣去了幾次都沒有見到太子。”
皇上一拍桌子,“蠢貨,他是病了又不是死了,怎麼就見不到!”
頓了一下,又問:“你沒見到人,那凝水鎮的事,是不是也沒有和他接?”
二皇子道:“是沒和太子接,但是凝水鎮那邊的宗卷全都在兒臣手里。”
皇上心頭才涌起的一點小算計,頓時消散。
若是沒有接,那這個罪名就不會讓二皇子全擔了,祁闌起碼擔一個接不力的罪名。
可人家把宗卷都給他了。
皇上捻了捻手指,“那宗卷,說的可都是事實?”
皇上這話,幾乎等于明示了。
只要宗卷不實,那就是祁闌的錯。
可偏偏二皇子哭著搖頭,“那宗卷,不兒臣那里有,當時太子移給兒臣的時候,派了七十多號人謄抄,一共謄抄了幾十份,幾乎京都員,人手一份。”
皇上讓這話噎的一口氣沒提上來,咳嗽半天。
侍總管連忙遞上一盞雪梨湯,“陛下息怒,子要。”
皇上哪里息怒的了。
現在那些學子還在鬧。
皇上沒好氣道:“必定是太子在背后攛掇,不然那些學子吃飽了撐的要在外面鬧事,他就是見不得朕清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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