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健勉強出一個笑容來,再次道:“妹夫,請喝茶。”
夏這才接過茶水來,對四人道:“其實很簡單,我們隻要問一下最近府上有哪個仆人辭工,就可以了。”
蘇健一拍大:“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李瑞母兩個同時翻著白眼。
夏輕笑道:“這下承認你是榆木腦袋了吧。”
蘇健昂道:“夏,你也就比我高明那麽一點而已。”
蘇明月把蘇健推出去:“哥,你快去查一下咱們家裏有哪個下人辭工了。”
蘇健這才想起這岔子事,馬上道:“我這就去。”轉眼之間,他沒了蹤影。
蘇啟欣地看著這個婿,袁天罡說得不錯啊,夏命數奇特,將來必非池中之。將兒托付給他,他也就放心了。
看著夏,躺在床上的蘇啟越看越是覺得順眼,眼睛都笑了月牙形。
過了會兒,蘇健風風火火地回來:“我查到了,最近咱們府上有一名字做胡風的下人辭工不幹了。我順便打聽了一下,這個胡風經常出一家名為勾玉賭坊的賭坊。”
那麽,事就明了了,隻有著腳板無牽無掛的,才會暗中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的,對蘇啟下毒。
“明天,我就去勾玉賭坊那裏找找線索去。敢害咱們的爹爹,我手喀啦一聲,將對方的頭給擰下來。”蘇健比劃了一個擰脖子的作。
蘇啟白眼道:“蘇健,你什麽時候能像夏一樣機智沉靜,那就好了。”
蘇健不服氣地看著夏。
“爹,明天讓夏跟著一起去吧。”蘇明月建議道。
蘇啟點頭:“他們兩個一起去,有夏照看著,我就放心了。”
走出蘇啟的房間,蘇健又向夏揮揮拳頭:“明天你要跟我一起去的話,什麽事都要聽我的。”
把蘇健的拳頭擋開後,夏指著自己的腦袋:“有的時候,拳頭不是可以把任何問題都解決的。”
蘇健在夏的後,吹胡子瞪眼。
回到和蘇明月住的院子裏麵,蘇明月徑直走進房間,看著外麵的天逐漸暗下來,蘇明月將被子鋪開,把另外一床被子扔到地下。
兩人一個睡在床上,一個睡在地下,蘇明月的短刀還放在床邊。
“夏,謝謝你。”
“有什麽好謝的,咱們兩個是一家人。”
“誰跟你是一家人?!”蘇明月立刻反駁。
夏嘿嘿一笑,不再說話。確定蘇明月睡著以後,他拿出手機來,繼續看。
“尊敬的讀者,你的閱讀時長已達60分鍾,獲得軒轅三的賭。”
軒轅三是《絕代雙驕》中惡人穀中的十大惡人之一,他每次與人賭博非得要賭個天、錢、人也的地步。能著子從軒轅三的麵前走出去,已經是萬幸了,至於那些不幸的,恐怕會被軒轅三贏去胳膊或者,落得終殘疾。
雖然這樣的技能對於夏來說沒有多用,但是留著也是有備無患。至,用來贏些錢財,那也是不錯的。
又看了一會兒書,夏發現最還要再讀半個小時才會獲得獎勵,他累了,於是沉沉睡去。
蘇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夏,我們去勾玉賭坊!”
推開門之後,蘇健看到他們兩個睡覺的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咻地一聲,蘇明月把床邊的短刀擲向蘇健,後者知機避過,拉了夏就往外麵走。
兩人來到大街上之後,蘇健順手在夏的肚子上打了一下:“我說你這個家夥是個慫包嗎?”
夏皺眉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蘇健得意起來:“說我是榆木腦袋,你這家夥我看跟我相比也差不到哪裏去。”
看看四下無人注意他們,蘇健悄聲附耳道:“夏,你是真得不懂還是假得不懂,人能鬥得過男人嗎?你來個霸王上弓不就行了。要是打不過我妹妹,前麵店鋪裏麵有蒙汗藥……”他眉挑了挑,示意夏看向前麵的一個牌匾,上麵寫著“王記藥鋪”四個大字。
夏嘶了一聲,看來蘇健為人還不壞,知道向著他這個便宜妹夫。
再向前轉了一個彎,他們來到勾玉賭坊的門口,揭開厚厚的棉布門簾,裏麵生著一個大炭盆,男人汗味和臭味混合在一起,著實很有味道。
“兩位,咱們賭坊可是晉城中排得上號的賭坊,買大買小,骰子一轉,錢財萬貫。”侍者眉開眼笑地道。
蘇健道:“我們不是來賭錢的,是來找人的。”
聽到蘇健這麽說,那個侍者一下子就沒了興趣,懶洋洋地挖著耳朵:“找人?這裏天天人來人往,到都是人,我怎麽知道你們找得是哪一位?”
夏把蘇健拉到一邊:“你上有錢沒有?”
蘇健把上的錢拿出來,夏一把搶過,從裏麵拿出一錠散碎銀子來,塞到侍者的手心裏:“小哥,這是一些茶水錢,不敬意。”
把銀子放在裏咬了一下,確定是真銀之後,侍者這才眉開眼笑地道:“說吧,你們兩個要找得是個什麽人?”
“就是眉心有道疤,大約一寸長,走起路來,右有點兒跛的一個大汗,他的名字做胡風。”蘇健邊帶比劃,邊描述著胡風的樣貌。
侍者想了很久之後,搖頭道:“這個人我還真是沒有見過,對不起,幫不到你們兩位了。”
湊在賭桌旁邊的一個賭客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回頭道:“你們說的這個人,我認識。他經常欠債不還,還喜歡罵‘他娘的’,‘他娘的’,對不對?”
蘇健的眼睛立馬明亮起來:“對的,對的。我們說得就是這個人。”
那個賭客道:“人我是認識,不過你們大概沒有聽說過我吧?我這個人有個脾氣,那就是誰能贏得過我,我就把消息告訴他。”
這個賭客的聲音很大,離他近點兒,覺到他的聲音震得人耳朵生疼。賭場裏麵的每個人都聽到了,紛紛朝三人這邊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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