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寒這一笑,讓不人眼睛直了,差點兒直接暈死過去。
就連站在長公主邊的秦妙和秦倩的眼睛都變的亮亮的,和這樣的男子一對比,母親養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夠看。
「蕭將軍,你是來指責本公主的嗎?」長公主的語氣竟然變好了,上下打量著蕭靖寒。
易卿直接當在蕭靖寒面前,竟然敢肖想的男人,窗戶紙都沒有。
蕭靖寒看出易卿的小心思,暗自笑了一下,這丫頭小心眼兒的很:「若是長公主有錯,事關本將軍夫人,自然會過問一二。」
眾人吸了一口冷氣,估計皇上也不敢和長公主這樣說話吧,畢竟那是皇上的姑姑。
「好,好,好,本公主倒想知道你能過問點兒什麼。」長公主怒極而笑。
「蕭將軍。」寧王妃突然站了出來「要知道自己的份。」
易卿有些奇怪的看著蕭靖寒,怎麼覺蕭靖寒也被針對了。
「寧王妃所言極是,皇上教微臣一定要講道理。」蕭靖寒拱手。
易卿一個趔趄,怎麼又蹦出一個寧王妃,和寧王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而且還救了寧王,沒讓寧王妃守寡,寧王妃為什麼要針對他們?
難道說寧王在家不著調,得罪了寧王妃,寧王妃想他死,自己好快快樂樂的守寡,結果因為沒功?
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同道中人,的確是自己錯了。
寧王妃吸了一口氣:「這樣說來,長公主和蕭夫人之間的理,怕是要是去皇上那裏講了。」
蕭靖寒沒搭理寧王妃,低頭看著易卿:「他們真欺負你了?」
易卿立馬點頭如搗蒜:「嗯嗯嗯,他們說我和你屬下私通,還和多名男子不清不楚。」
蕭靖寒的臉立馬變的沉,易卿被人當眾這樣說,這是在辱他:「啟稟公主,臣就是那個屬下。」
長公主愣了一下:「原來是個誤會,本公主也是為了蕭將軍好,這樣說清楚了,就座吧。」不想再鬧下去了。
「既然長公主是為了微臣好,那就把那多名男子都來,也好說個清楚。」蕭靖寒拱手。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個人竟然都不給人臺階下。
「不過是玩笑。」長公主想這蕭靖寒夫婦還有完沒完了。
易卿表示沒完,不讓好過,那誰都別想好過:「原來我們這樣的人在長公主眼裏只是玩笑,恕我開不起。」
之前想給別人下馬威,現在自己想下臺階,你還是在上面站著吧,上面風景獨好。
那些命婦現在一個個像鵪鶉一樣眼觀鼻站在那裏一句話都不敢說,連驚訝的表都做的疲憊了,這一品將軍夫人真是然人大開眼界,敢這樣和長公主對上。
「好!」長公主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迫過「妙兒你說,到底都是什麼人,今天也好讓蕭夫人心服口服。」
秦妙以為母親要幫撐腰,當即就興了,想易卿和別的男人有染,蕭靖寒定然會嫌棄,到時候自己就有機會了。
「母親,單單兒知道的,就有陸天尋,鄧嘯和寧王,還有我……」秦妙還沒說完就被長公主反手了一掌。
秦妙捂著臉難以置信,是母親讓說的,為什麼又打?
「一派胡言,什麼人都是你能說的。」長公主本想給兩個兒找個好人家,這樣看來能嫁出去就不錯了。
是尊崇,但是依仗的是皇室,這幾個人就是皇室也要給幾分面子,尤其是寧王,那本就是皇室中人。
這易卿到底是什麼來路,怎麼會和那些人走的那麼近。
陸夫人又站出來了:「回稟公主,臣妾可以作證,蕭夫人和小兒清清白白,只是幫小兒治而已,小兒如今能站起來,多虧了蕭夫人。」
「皇姑姑,臣妾也可以作證,當初蕭夫人還未嫁給蕭將軍,只是為了幫寧王殿下治病。」寧王妃雖然心裏氣不過,還是站了出來。
秦妙這次太過分了,這三個人都敢說出來了。
「那鄧嘯也不用去問了。」長公主知道鄧嘯的份「既然這件事已經弄清楚了,就座吧。」
一番折騰下來,長公主得了一個沒臉,臉十分難看。
秦妙也離開了,秦妙再待在這裏別人要怎麼想?
「這樣都能繼續吃飯?」易卿坐在蕭靖寒一邊,環視著周圍「哎,你看那位小姐看你呢,長的還不錯,不如我過去問問有沒有嫁人。」
蕭靖寒輕輕的彈了一下易卿的額頭:「你這丫頭,回去再收拾你。」
易卿聽到收拾兩個字立馬變的乖巧了,不行,這是怎麼了,也開始想歪了。
等上了點心乾果,眾人開始聊天,氣氛很快就活絡起來了,好像剛才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一樣。
秦妙離開宴會氣的要砸東西,易唯薇聽到靜慌忙過來。
「這是誰讓大小姐氣這樣。」易唯薇一臉討好。
「那易卿果真討厭的很,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我難堪。」秦妙咬牙切齒。
易唯薇眼眸低垂了一下:「我早就和大小姐說過,那易卿誰都不放眼裏,不如趁著這賞花宴,我們讓敗名裂?」
秦妙看著易唯薇:「你有法子了?」
「法子不是現的,就看看大小姐舍不捨得了。」易唯薇玩笑。
「有什麼捨不得的,你快說。」
易唯薇低聲音:「一會兒賞花,大小姐找個由頭把支開,後院裏那麼多男人,隨便一個不就讓敗名裂了。」
「那可都是我母親的。」秦妙猶豫。
「所以就看大小姐舍不捨得了。」易唯薇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好。」秦妙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前面午宴已經到了尾聲,易卿也吃飽了,可能是出場方式太震撼,吃飯的時候沒人來打擾。
倒是白玉棠很快認識了不命婦,那乖巧的樣子很討命婦喜歡,還收了不禮。
「那個是誰?」易卿指著一邊以為溫婉的貴婦人,穿著醬紅的對襟,在人群里人緣很好。
「袁夫人。」蕭靖寒說著角一抹輕笑「袁國公的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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