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十分的不錯,又是曬書日,吳元霜想著自己相公整日里忙,正好書房的鑰匙也在手里,于是帶著仆人準備將書房里的書拿出來曬一曬,平日里吳元霜都不會進周煉之的書房,不過周煉之既然將鑰匙給了吳元霜,那就一位著周煉之是認同吳元霜能夠進出自由的。
突然在角落里看到兩個蓋得嚴實的箱子,吳元霜小心的打開,發現都是一些小件,再細看,吳元霜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兩個箱子全部打開,這些東西之前沒想起來,現在卻都想起來了。
這些東西怎麼落到相公手里的,居然連扇套都沒有落下。
可是相公從未提過半字,婚后他們也是琴瑟和鳴,仔細想想,相公對自己可以說是非常的寬容,吳元霜心里如同釀了,將東西蓋上,想了想,自己好似許久沒給相公做過了,府里的事務繁忙,陡然了當家主母,吳元霜婚后確實沒有太多的閑空。
“五弟妹穿我們宋人的服飾也十分的好看呢,眼看要夏,正好可以去挑選布料多做幾套裳。”
陸三娘本就是爽朗的子,因為有孕在,所以沒什麼事需要手的,在花廳里與拉姆說著話兒、
“給母親也挑幾匹布,今年好似比往年熱得早一些。”
吳元霜帶著人走了進來,也換了裳,這個時候正好一起出門。
“母親今日不出門嗎?”
小七也趕了過來,清婉卻是早早的被拉去了鋪子。
“嗯,總不能母親日日陪著咱們,走吧,馬車也應該準備好了,我們帶五弟妹四逛逛。”
吳元霜作為大嫂帶著兩個弟妹還有小姑子出門,隨行的人自然也不,在京城不比在外邊,該擺的排場還是要擺的。
沐小暖的院子里,周煉之、周五郎周六郎三兄弟都在這里。
“你們三個就是來我這里花瓶杵著的嗎?有什麼事就直說。”
吃了早膳活活,沐小暖正在院子里納涼,這竹制的搖椅在花藤架子下,侍則在一旁做著針線,結果前腳剛拒了吳元霜幾人說請出門一起去看布料,后腳這三個臭小子就來了,來了之后也沒說話,就那麼坐著。
“母親,鎮南王世子帶兵已經將那礦山拿下來了。”
周煉之想了想,沒敢直接開口。
“哦,那與我何干?”
三兄弟對視一眼,最后還是將目落到周煉之上,周煉之頂著力開口。
“信王想要向您提親。”
“咳咳~”
沐小暖被茶水嗆到了。
自從幾兄弟達共識之后,便再也沒有提起過這個話題,誰知道信王突然與他們兄弟開口,他們兄弟自然是不能做主的,這不,三人最后只能一起過來了。
“是他風了還是你們三個風了?”
“我就說母親不能同意。”
小六立即站出來出聲,然后得了沐小暖一記白眼。
“你們還是太閑了,是覺得錢賺得多了,還是覺得現在打仗容易了?老二老三那邊還是什麼都不缺了?”
沐小暖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給這幾個小兔崽子的自由太放縱了,生活沒力?
“沒有,兒子怎麼會嫌錢多,兒子想著就去忙。”
小六立即站起來,二哥三哥當初挨的罰他可沒忘記。
“兒子也想起來,我還沒將私房給拉姆,兒子想著就是收拾,不能壞了家里的規矩。”
周五郎也立即明哲保,追著小六的腳步快速的離開。
周煉之看著逃之夭夭的兩個弟弟,起來也不是,走也不敢走。
“也不知了翰林的外調會如何?要不我找個機會問問皇帝,看能不能給你外調一下?”
沐小暖看著還繼續杵在原地不的周煉之開口,周煉之立即站了起來。
“兒子的錯,兒子今日不過是來傳話的,一切憑母親做主,兒子想起還有公務要忙,這就告退。”
信王什麼信王,不存在的。
沐小暖突然覺這個酒友變質了,應該教訓一頓才行,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自己真是看走了眼了。
“去給我找個麻袋,大一點的,晚上有用。”
沐小暖一開口,侍沒有任何疑問,找了三個大小不同的,沐小暖隨手指了一個最大的,剩下的侍拿了下去。
拉姆這邊跟著吳元霜幾人閑逛,發現宋人的東西還真有趣,逛了一天下來,買了不的東西。
不過在周家住了三天就被自己姐姐去了行宮。
“我無法送你進去,只能送你到這里了,有什麼事,你就讓人往家里遞消息。”
周五郎親自把人送到了行宮,然后看著拉姆被侍帶了進去。
“我還以為你都忘了我這個姐姐了。”
“我怎麼會忘了央吉姆,我給央吉姆帶了很多東西,都是我覺得好吃好玩的。”
拉姆獻寶一樣的把東西送了上來,央吉姆雖然驕傲,但是對這個妹妹也是疼的。
“這還差不多,那家人對你怎麼樣?你是我央吉姆的妹妹,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沒有人欺負我,央吉姆,你不看看我給你帶的好東西嗎?去打盆熱水來。”
拉姆將東西拿了出來,讓人去打熱水。
一塊圓形雕花的胰子被拉姆從盒子里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
央吉姆看著像糕點一樣的胰子問到。
“這是洗手洗臉用的,帶著淡淡的香味,我覺得央吉姆肯定會喜歡這個味道,所以專門給央吉姆你帶的,外邊還沒有來賣哦!”
全是剛做出來還沒上貨架的東西,周六郎剛剛從寧陵拉過來。
因為地域問題,遼人不論男臉上都會有紅頰,拉姆在第一次用了香胰子洗臉后又涂抹香膏,發現臉就變得特別的滋潤。
央吉姆看著拉姆手沾了水然后了一下拿的胰子后出現了白的泡泡,看著非常的溜的樣子,用水洗干凈之后,手上殘留著淡淡的香氣。
央吉姆也迫不及待的的試了一下。
溜溜的手,淡淡的香味,頓時了央吉姆的最,姐妹二人分之后,發現宋人居然有這麼多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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