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月和李景兒看著宋安狼吞虎咽的樣子頗為搞笑便忍不住笑出了聲。等著三個人吃完飯回到小院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
宋安的膽子有點小對著李景兒說道:“我有點害怕能不能和你睡在一個房間里面啊!”
李景兒對著白心月說道:“月兒,你看安兒這樣害怕咱們三個便一同在正房中睡吧!也好有個照應。”白心月明白李景兒是想照顧自己。
雖然白心月不需要人照顧但是也不好辜負一番意便點了點頭,可是三個人進屋之后白心月便拿出銀針研究起來,宋安一時間很是好奇對著白心月問道:“你還會醫啊!”ωWW.166xs.cc
李景兒一邊鋪著床鋪一邊說道:“安兒你不知道月兒沒嫁給韓主家的時候是上京城赫赫有名的醫族圣嗎?”原本是打趣的話李景兒突然意識到白心月說過不許提韓文旭一時間有些擔心便看向白心月。
白心月依舊是看著手中的銀針似乎沒聽見一般李景兒倒是松了一口氣,便對著宋安說道:“我鋪好了可以上床睡覺了。”宋安聞聲便走到床鋪邊可是看著白心月的背影毫未。
白心月察覺到后投來的目便說道:“你們先說我還要想一些事可能睡得晚一些。”宋安便坐在床頭邊上對著白心月說道:“那我便在這等著你想完了。”
白心月并沒有回應李景兒也坐在宋安邊等著,可是白心月想明白之后看著外面的天已經亮了,回過頭一看兩個丫鬟東倒西歪的在床榻上已經睡著了。
白心月去偏房的柜子中拿了一些銀錢便出了門,這天剛剛才亮街上的人已經紛紛不覺了。這中轉站賣什麼都有,白心月走到一個賣鹽的商賈面前問道:“請問你這有細鹽嗎?”
商賈一聽頓時臉大變拉著白心月的角到了無人的角落,隨后說道:“姑娘你這是想我被殺頭嗎?我是真的沒有。”
白心月看著商人害怕的樣子倒是相信他說的話連忙解釋的說道:“大哥你別擔心,我只不過是想吃口好鹽。便隨口問了一句,沒有的話鹽也行我都要了。”
商人沒想到白心月這一個小姑娘竟然是這樣一個大單子便頓時喜笑開的說道:“姑娘看你誠心這一車一共五十斤鹽我賣到上京城可以賣五十兩銀幣,你給我四十便好。”
白心月自然清楚上京城的價這四十不過是正常價,商人不過想讓白心月覺得占了便宜罷了!白心月也不講價便對著商人說道:“五十兩銀幣可以不過我有個忙需要你幫一下。”
“姑娘盡管說便是了。”
“你看這麼多鹽我不可能自己搬運你幫我送到城南側的小院中可好。”
“這算是什麼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李景兒一醒來便發現白心月不見了,剛剛穿好服洗漱一番門后便響起了敲門聲。李景兒上前問道:“來者何人?”
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是來送鹽的,是一個姑娘我們送到這里來的。”李景兒想著白心月不再定然是便人把鹽卸到了院子里面。
這院子原本就小現在滿滿的鹽倒是略顯得擁了一些。
白心月買了一些包子便回來了,手中還拿著一些筆墨。宋安和李景兒見狀連忙上前幫忙,景兒責怪的問道:“你出去怎麼也不知會我們一聲同你一起也算是有個照應。”
白心月玩笑的對著景兒說道:“你小小年紀怎麼和老媽子一般啰啰嗦嗦,我沒事的你們快吃飯吧!”
宋安一邊吃著包子一邊對白心月問道:“你買這些鹽做什麼想必這些一輩子也吃不完的。”
“等你吃完包子自然便知道了。”
三個人草草的吃了早飯,白心月便李景兒打了一鍋的水宋安燒開,水開了之后便宋安把早上買來的鹽放在鍋中融了。
白心月則把側廂房的門卸了下來用早上買來的筆墨認真的寫著心月飯莊四個字,一想起寫字的本領還是韓文旭所教一時間白心月的手有些發抖。
李景兒以為白心月累了便遞了個茶水隨后幫著白心月繼續描畫著飯莊的牌匾了。
宋安手里面拿著一個鐵飯勺子從廚房沖了出來對著白心月說道:“姐姐,你快點去看看吧!廚房的大鐵鍋上面好像出現了砒霜。”
白心月心里想著可能是了便李景兒拿來盆子將鍋中的水掏了出來,繼續加水等著水開了之后繼續加鹽,白心月看著宋安憂心匆匆的便解釋道:“那不是砒霜是析出的鹽。”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鹽呢明明比胭脂還要細,我聽我阿娘說過這白的面就是砒霜吃了會死人的。”
白心月看著自己與宋安解釋不清楚便從剛才涼一些的盆子中手了一把粘在宋安的上,宋安瞪大雙眼看著白心月說道:“姐姐我對你這樣好你就要用砒霜害死我,我也心甘愿。”
白心月沒想到宋安這樣軸便說道:“你心甘愿的話便把上沾的吃了吧!”
宋安閉著眼睛了,瞬間咸的有些咂舌連忙吐著舌頭說道:“真的是鹽啊!”李景兒向來對白心月說的話深信不疑,可是看到宋安這般稽倒是好笑許多。
三個人忙來忙去一整天五十斤鹽倒是所剩無幾了,但是做出來的細鹽符合白心月的期許竟然不超過五斤,也就是十分之一都不到。
不過這樣細的鹽一斤也能賣上五十兩了算是賺了。
白心月看著宋安與李景兒累的有些疲憊只好自己出門買些吃食回來了,白心月出去買菜的時候才發現這四周并沒有耕種的地方,新鮮的蔬菜也不過是商人販賣過來的。若是自己真的開了飯莊從商人中買菜的定是要花上不銀錢。
白心月回來的時候發現兩個人已經睡著了便自己去廚房做了幾道菜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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