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為首的馬車里,柳辰贛心疼的拉著柳落櫻,嘆息道:“櫻兒,讓你委屈了,若父親早一些發現,也就沒有這些麻煩事了。”
“有父親如此呵護,櫻兒又怎麼會到委屈呢?”
柳落櫻角微揚,從父親在祠堂出現的那一刻,的心就一直溫暖滾燙。
若在前世,估計不管二伯父說什麼,父親都會站在家族興旺的角度,去無條件的支持他。
最后,哪怕是有再多人證證,他也會斥責自己給家族添麻煩之類。
但這一世,父親選擇的是,一切以兒為主,無條件的信任。
想到這里,柳落櫻心里如吃了糖一般,甜縈繞在心頭,不由將頭輕靠在柳辰贛的手臂上。
“哈哈,你這丫頭,聰明的時候,是真聰明,可憨傻起來,也是著實讓人頭疼。可知你二伯父今日為何如此反常嗎?”
柳落櫻蹙眉,將子端正起來,微微搖頭。
霆坐在馬車門口,好奇的看去,也想要知道原因。
“前些日子,你二伯父出了一些紕,想要找你在前言兩句,但為父拒絕了他。估計他以為是你的意思,便心生記恨。再加上他是燕王一派的人,將家都賭在了上面,自是想辦法要為燕王復位謀一條出路。”
柳辰贛微微一頓,擔憂的看向兒,輕嘆道:“櫻兒,如今你很優秀,又有頭腦,民間聲也不俗,恐怕會被卷儲位之爭中啊。”
“伯父,櫻兒與我投意合,已經決定嫁與我了。”沉悶的車,霆清冷的聲音,如同一顆石子,掉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層層漣漪。
“真的?櫻兒同意了?”柳辰贛眼前一亮,激的看向柳落櫻。
人臉頰瞬時爬上紅暈,一路紅到耳后,的點了點頭,以做回答。
“哈哈,好啊,若是這樣,那我可要趕給你們找個好日子,將婚事定下,這樣櫻兒也就不會被人盯著了。”
“好,都聽伯父的安排。”霆笑著應和,眉眼間的喜,溢于言表。
“家主,皇宮到了。”
說話間,馬車停下,霆向傳話侍衛簡單說明了況后,便在宮門前候著。
皇帝此時也在與恒王商量此事,一聽到柳家前來求見,不由腦袋兩個大。
“唉,這就像賬主子上門要賬一樣,朕也是第一次遇到,竟還有些心虛了。”
“哈哈,父皇嚴重了,柳家估計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才不得以深夜面圣的吧、”
“但愿吧。”
一炷香后,柳家人扣押著柳雪瑩和三個套著麻袋的人,來到乾清宮面圣。
“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柳家主深夜宮,所為何事啊?”
“回陛下,今日草民壽宴,出了一些烏龍事。如今兩廂說法各不相同,草民便想著您是最公正的人,定能做出裁決,便斗膽帶人宮。”
“哦?怎麼個不同法?”皇帝來了興致,仔細打量起跪在殿上的幾人,當看到柳雪瑩時,更仔細多看了兩眼。
“回陛下,柳雪瑩聲稱是小柳落櫻陷害,而人證的指向,卻是指使,要毀小的清白。這是一場糊涂案,因涉及到燕王殿下,草民不敢妄加定奪,唯有宮,求陛下裁決。”
“哦?看來今晚的事確實不一般。去,將那幾個人頭上的麻袋拿下來!”
“是。”
太監走到下面,將三人的麻袋摘下。
當拂冬那張清秀的小臉出來后,柳雪瑩頓時瞳孔一,出驚慌之。
“堂下三人,自報家門,如若有半句虛言,就是欺君之罪,立刻拉出去斬了!”
其中一小廝打扮的青年,率先嚇得連連磕頭,哆嗦道:“小人,小人是蘇小姐邊的小廝。陛下明鑒啊,今晚的事,小人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聽從主子的話,為他們放風而已。”
“蘇小姐?”
“回陛下,我家小姐就是蘇沐雪,都是指使小人去的。”
皇帝臉一沉,聲音冰冷刺骨的問道:“你所說,可都是真的?”
“天地良心,若小人敢有半句虛言,就死無葬之地!”
眾人沉默對視,氣氛降到了冰點。httpδ:/m.kuAisugg.nět
高位上,皇帝遲遲不開口,眾人也不敢說話,只能低著頭,在心中默默梳理今晚經過。
“你呢?是什麼人?”
另外一人,也是蘇沐雪邊派來幫柳雪瑩的侍衛。
若說前面那個小廝是一問三不知,那這個人,無疑就是關鍵人。
他巍巍的跪地磕頭,自報家門,說出將流.氓帶進柳府的經過,還有和拂冬接頭之事。
他說的事無巨細,哭道:“陛下,小人是不由己的,都是蘇小姐指使的。”
“呵,又是這個蘇沐雪!”
皇帝眼眸銳利,看向臉慘白的拂冬,問道:“你呢?”
“民,民是柳小姐的侍。”
“柳雪瑩的?”
“不,不是,民是柳家嫡小姐,柳落櫻的侍。”
“哦?有趣,那你都做了什麼?”
拂冬咬下,猶豫的將目看向柳雪瑩。
片刻后,目灼灼,似是做出了什麼決定,將頭埋地面,道:“回陛下的話,這一切,都是因為民記恨雪瑩小姐,所以設局陷害的。”
“哦?你可知算計皇族宗親,會有什麼后果嗎?”
皇帝見多識廣,什麼佞小人沒見過,拂冬如此卓略的謊言,他自然是一眼就能認出。
“呵呵,看來你真正的主子,不是柳落櫻啊。”
“不,不是的,民是嫡小姐的丫鬟,跟了十年,絕無虛言。”
“殿前說謊,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將拖下去,打到說真話為止。”
皇帝怒喝一,外面的侍衛快步將拂冬拖了出去。
沒一會兒,外面便傳來了凄厲的慘聲。
柳落櫻蹙眉,畢竟是跟了自己十年的丫鬟,還是會于心不忍。
霆手輕輕拍了拍的肩膀,以做安。
“柳雪瑩,你呢?有什麼話要說嗎?”
跪在正中間的柳雪瑩,全一抖,聽著外面的板子聲和慘聲混合在一起,嚇得心驚跳,好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在祠堂上的那套說辭,此時面對皇帝,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恒王,去將林沛彥帶過來,看看他怎麼說。”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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