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權寵天下:盛寵毒醫小嬌妃 第50章 進展

《權寵天下:盛寵毒醫小嬌妃》 第50章 進展

正當二人皆到驚詫之時,那堵看不見的墻也憑空消失了,像是它從未出現過那樣。

前面已經沒有路了,只有一條橫貫在眼前的,從天際流下的瀑布。

阮桃有些遲疑,雖然按照方才想的辦法找到了通往不同場景的路,但眼下前面的瀑布卻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

他們并不知道瀑布后面有些什麼,也并不知道這是不是正確的道路。

此刻他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原路返回,往向的地方重新找尋。

二則是孤注一擲,穿過這道橫貫在眼前的瀑布,看看瀑布后面有些什麼。

出手了一下那水流,似乎與尋常的瀑布沒有多大分別。

一旁的玦也與做了同樣的作。

阮桃仍猶豫著,玦卻像是想清楚了什麼似的,眼前一亮,道:“方才我們進第二關的時候,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

“那扇木門我仔細看過上面并沒有什麼提示,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花紋。”

阮桃有些莫名,頗為疑地思索著。

“那扇門確實沒有什麼奇特之。”玦忽地笑了,竟賣起了關子:“你再仔細想想,有什麼在第二關的有的,也在這里出現過。”

“這倒有些奇怪了。”

阮桃仍是不得其解,冥思苦想著進門時的每一個細節。

忽然如夢初醒一般瞪大了眼睛:“是墻!”

是的,在第二關的也有那麼一道“墻”。

因為阮桃是第一個從幻境中掙扎而出的人,所以當穿過那道墻時,那道墻主讓了路。

但在等待玦的時候,余不經意地瞥到了一個極為有趣的現象。

那就是在幻境中苦苦掙扎的人們,不管作有多麼激烈,都沒有超過長廊所在的范圍。

Advertisement

只有是在長廊之外的第二關的坐著。

也就是說,通關之后,那上作為屏障的門就會緩緩開啟,待他們進下一關。

故而他們方才的選擇并沒有錯。

此刻他們所站的地方已然是第三關的地界了。

第一關考驗的是人們的意志,即是否堅定地追尋著心的正道。

第二關考驗的是人們的智慧,即能否在沒有毫提示況下,冷靜地找到線索并破解迷局。

而這第三關,又將以怎樣的試煉來迎接它的挑戰者們呢?

有了第二關在前,這第三關也不大可能會是那種重復冗雜的對于道路的探尋。

那麼答案就比較顯而易見了。

他們要做的就是向著前路的未知,一往無前地探索。

想到這一點之后兩人都沒有再猶豫,簡單流之后便一齊進了瀑布之中。

瀑布的水流與尋常瀑布并沒有什麼兩樣,但強行穿過,所的沖擊力還是極其大的。

力深厚,故而并未耗費太大的力氣便能速度不慢地前進。

而阮桃比起他來卻是差了不,在瀑布的停了好一會,才勉強適應沖得自己脊背發疼的水流,一點一點地向前挪著。

始終咬著牙不肯吭聲,只是默默承著。

然而本是走在前方的玦卻好似意識到了什麼,放慢了腳步。

待阮桃好不容易趕上了他,玦便一言不發地將手搭在了的脊背上,暗運力。

阮桃頓時便上的力輕了不止一點半點,頗有些驚訝地向了他。

玦卻狀若無事地繼續前進著,好似在嫌不好好前進卻在這兒磨蹭一般。

隨著逐漸深,二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起來。

雖說習武之人皆可閉氣不短的一段時間,但也不能沒有上限地一直不呼吸新鮮的空氣。

Advertisement

因為長時間的憋氣,阮桃只覺得耳邊嗡嗡響著,腦子也開始變得不甚清明起來。

努力睜開眼繼續前進,水流沖刷過的每一個地方。

長時間的痛已經讓阮桃漸漸變得麻木了,只能像一個不知疼痛的傀儡一般,一步一步地往前行進。

哪怕腳步變得一次比一次沉重。

側的玦竟也應和著的腳步,并沒有自顧自地往前走。

又是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阮桃的閉氣之法已經快接近極限之時,眼前終于出現了一道微

一步,兩步。

阮桃腳底的步伐似有千鈞重,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千萬倍的努力。

十步,十一步。

阮桃可以覺到旁的玦搭在自己脊背上的手也開始抖起來,但他卻依舊沒有松手。

角微揚,勾勒出一個比哭還難的笑來。

十九步,二十步。

阮桃的腳步已然變得虛浮起來,已經快支撐不住的重量了。

終于,當二人終于及到瀑布的邊緣時,阮桃再也支撐不住,直接往前一撲沖出了瀑布。

到新鮮空氣的一瞬間,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夢中的步子,像是踩在云端之上,阮桃只往前走了一步,便及了什麼的東西。

但飄忽不定的天,又好似深淵的最底層,令人捉

良久,阮桃有些迷茫地睜開眼,便見到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自己眼前。

白皙不帶一瑕疵的皮,連子看了也不由得要心生嫉妒。

暗的線之下,玦那黑若深潭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

阮桃的大腦有些當機,因為突然意識到,夢中那個“的東西”,似乎是眼前之人的瓣。

Advertisement

阮桃敢肯定,哪怕是阮蓮與吳氏絞盡腦地暗害于,面對眾人指責時的自己的思考速度也從未像現在這般快過。

但腦子里飛速轉過的十幾個極不靠譜的解釋念頭,都被自己一一否認了。

看著眼前面無表玦,阮桃只覺他可能很快就要不顧后果地將自己殺人滅口。

只是還未等開口,玦便拉遠了二人之間的距離。

“你是本王明正娶的王妃,本王不過是了你一下,何須這麼大反應。”

玦似有些不滿地輕哼了一聲,別過頭不再看

而本來打算甩出一句“王爺你聽我解釋我剛剛真的什麼也沒干”的阮桃,此時卻是更為僵地呆在了原地。

原來兩人之所以湊得那麼近,并不是夢中懵懂所致,而是玦故意為之?

明明被占了便宜的是自己,阮桃卻覺得自己像個調戲了良家婦的惡霸一般。

面對著好似別扭著地轉過頭去的玦,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個……”

思索了好半天,阮桃才組織好語言,躊躇著開口道:“多謝王爺搭救,我只是因為閉氣過久暈厥了一段時間,并無大礙。”

雖然玦并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的“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乘人之危。

于是阮桃便先為主地推斷,這位王爺大抵是覺得自己無法正常呼吸,需要渡氣才能安然無恙。

卻未曾想到,作只做了一半,已然悠悠醒轉。

“本王早就說過,你的命掌控在本王手中,若非本王允許,你沒有去死的資格。”

得了阮桃的道謝,玦的臉稍霽。

這話說得看似頗為不近人,阮桃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耳邊的一不合時宜的緋

Advertisement

這傳聞中風流多又喜怒無常的玦王,竟意外的純且極其有趣。

阮桃想著想著便眼梢彎彎笑作了一彎月牙。

一旁的玦本還端著架子接著阮桃的道謝,見這一笑,臉上的表和起來,亦帶上了些許笑意。

不想阮桃卻被他這一個難得的笑給迷住了。

想這人平日里不是板著個臉面無表,便是端著拘促著不顯山水。

此刻玦放松下來的一笑,教阮桃不由想起了某個一笑傾國的人褒姒。

誰說只有子的笑容才能傾國傾城呢?

人可是不分別的。

于是,全然忘記了自己也是位人的阮桃便盯著玦看了好一會兒,似乎要在后者臉上看出花來似得。

玦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收斂起了笑意。

看著眼前的“人”突然變回了不茍言笑的“木頭”,阮桃眼底亮閃閃的也突然黯了下去。

玦注意到的神,挑了挑眉,忽又勾了勾

正如他所料,阮桃眼底的小火苗又驀地燃了起來。

難以形容的心在他的心中蔓延開來,教他角上揚的弧度又多了幾分。

玦忽然覺得,若眼前這有趣的子并非是專為協定中的要求的來替他診治的醫者,而是真真正正地作為他的妻子,倒也是個不錯的事。

“王爺,我們這便是已經出了那片瀑布了吧?”

而此時的阮桃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懸崖勒馬且依依不舍地移開了視線,并開始試圖轉移話題。

“嗯,方才你昏睡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這一暫時的落腳點也有通往另一的門。”

他們所在的地方結構類似山部,可見度雖不高但也能看清四周。

阮桃順著他的指示去,便見朦朦朧朧的黑暗之中,一扇泛著金屬澤的門正靜靜矗立在不遠的地方。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