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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親今天和離?
世上還能有比這更離譜的事兒?
他堂堂日神,寶貴的時間就是用來浪費在如此奇葩事上的?
安榮瑾見在座的日神月神都被自己氣得不輕,便只能捂著帕子嗚嗚哭泣。
不說話,殿氣氛就顯得更為尷尬。
月神嘆了口氣,“火神,你好歹也是幾千歲的火神,何必跟個小子去斤斤計較?”
火神本就氣不打一來。
這會聽月神大人好像是站安榮瑾那方,就更氣了。
“月神大人,您怎能如此說?”火神氣得站起來,擄起袖出綁著繃帶的手臂,“看看我這手!就是被這刁婦給刺傷。”
“這刁婦白日里在宴上,唆使其家人毒死我的侍,晚間又如此,怕是要奪了我的命。”
日神無語地了他一眼。
區區一點小傷,值當包扎麼?
這點刺傷對火神而言算什麼啊。
他就是心里有氣,借此想把事鬧大而已。
“我已著人去請了神藥谷老谷主前來,你們有何怨氣,等老谷主來了再討論。”
日神恨不得起拂袖而去,但看在老谷主面上,不得不將此事忍下來。
看了眼在旁默默喝茶不曾出聲的大王,日神就無奈。
“不知大王對此事有何看法?”
大王不吭氣兒,依然優哉游哉默默喝著茶。
日神一口氣幾乎憋在口,憋半晌才干說了句,“既然大王對此沒什麼看法,那我們就等等老谷主吧。”
月神無語,輕輕嘆了口氣。
總覺大王是不是就想見到今日的場面,看神藥谷與火神殿鬧得不可開,他心里樂著呢?
眾人就在一片沉默中等待。
不過片刻,神藥谷老谷主匆匆趕來,滿面慍怒之。
“怎麼回事?”
“火神,你又對老夫的孫做了什麼?”
“爺爺。”安榮瑾“嗚嗚”哭著撲進了安鎮揚老爺子懷里。
老谷主怒發沖冠,看到孫這副了天大委屈的模樣,心都要跟著碎了。
“火神,你今日必須給老夫一個說法。”
“說法什麼說法?”火神看到老谷主就一肚子怒火,特別想要發,“若非你孫執意要嫁進我火神殿,今日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新婚之夜就把丈夫刺傷,這天底下哪一任妻子會做這等事?想干嘛?想謀殺親夫?”
“我沒有。”安榮瑾用帕子捂著,只是嚶嚶啜泣。
坐著吃瓜看熱鬧的沈翊,白眼都忍不住翻上了天。
別說,要是他們家奈在這里,肯定也不了這只會哭哭啼啼,半天憋不出句話來的弱子。
火神肯定不了這個安榮瑾。
喜歡時,看自己的人怎麼樣都喜歡。
厭惡時,那真是看做什麼都厭惡重重。
“是火神他欺人太甚。”憋半天的安榮瑾終于跟爺爺憋出這麼句話。
安鎮揚怒發沖冠,指著火神,“你敢欺侮我安鎮揚的孫,我神藥谷與你必然勢不兩立。”
“勢不兩立就勢不兩立,我火神殿還能怕了你神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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