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就到了太醫院,曲霏夢和太醫打過招呼,帶著臨淵進去,卻沒有讓太醫診斷,反而直接帶去了諾的房間。
“皇后為何帶我來此?”臨淵看到越走越里面,遲疑地詢問。
“院判最近都在太子房間里,所以這是最直接找到他的法子。”曲霏夢自然地回答,坦大方。
臨淵沒再多問。
三人抵達諾的房間,權拾青果然在里面,不過正在和諾有說有笑,桌邊擺著幾本醫書。
“參見皇后。”
“母后。”
兩人同步行禮,在看到后頭戴著面紗的臨淵后都愣了下,以眼神詢問曲霏夢這是誰。
“這位是季王邊的謀士,臨淵。”曲霏夢讓出位,介紹著臨淵的份。
“原來是季王邊的謀士。”
“久仰。”
聽到和季天宇掛鉤,諾和權拾青的臉同步沉,不太待見。
臨淵看在眼中,只來得及落寞一瞬。
“他的子出了點問題,雖然我和白都看過了,但是還不太確定,所以想讓院判再診斷一下。”曲霏夢說得坦坦。
權拾青眼睛略微睜大了些,曲霏夢看過的病人還需要他再確認嗎?這不是搞笑?
但在他和曲霏夢視線相接時,很快便明白過來曲霏夢并不是真的想讓他看病,又注意到從進來時臨淵的視線就有意無意盤桓在諾上,了然。
“好。”權拾青點頭答應,上手為臨淵診治。
諾也在默默打量著臨淵,總覺到一若有似無的悉,又說不上來在哪里見過。
“諾兒怎麼一直看著臨淵先生?”曲霏夢故意發問,將眾人的目吸引到諾和臨淵上。
“兒臣總覺得他十分悉。”
“諾兒也有這樣的覺?”曲霏夢眼睛亮了起來,“我也是覺得分外悉。”
臨淵聽著二人的對話,眼睛眨了眨,不自覺地了手,惹得權拾青多看了一眼。
“說起來,父皇和皇叔的生辰快到了,”諾沒有深究臨淵的份,反而對著曲霏夢這麼說了句,“母后有準備嗎?”
“正在讓香桃看呢。”沒想到諾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曲霏夢眼底出贊賞,果然是和離淵的兒。
那邊權拾青診脈完畢,大致說了病,和曲霏夢的診斷大差不差,用藥也大差不差,這事基本就定下來了。
“難為臨淵先生親自跑一趟。”曲霏夢后知后覺地對臨淵道歉,相當禮貌。
“皇后也是為了我的著想。”臨淵并不在意,只是從進這個房間后他的臉就莫名沉悶了下來,看不清楚他的想法。
曲霏夢敏地察覺到他的緒,“臨淵先生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是,還請院判和顧先生移步。”臨淵順著的話承認,順勢請權拾青和顧白出去。
權拾青倒是爽快地答應了,顧白卻有幾分猶豫。
顧白的責任就是保護曲霏夢,如今諾臥病在床,恐怕戰斗力不足,要是臨淵了什麼歪心思,只怕……
“白,不必擔心,臨淵先生不會傷害本宮的。”曲霏夢率先支開顧白,“你在外等著便是。”Μ.166xs.cc
等權拾青和顧白退出去,曲霏夢才看向臨淵,臉嚴肅起來,“臨淵先生有什麼要說的?”
“我想問問皇后,這樣的臉還有治好的可能嗎?”臨淵說著揭下面紗,抬頭直直地看著曲霏夢。
曲霏夢在看到他的臉后徹底愣住。
突起的傷痕仿佛遒勁的樹,盤桓在臨淵的臉上,一眼看去令人生出懼意,怪不得臨淵時時刻刻掛著那張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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