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知鳶笑了笑,收回手,卻轉念去了他的腦袋:“好啊!”
“不許我!”
顧知鳶一愣,腦海之中一片紅,的醫藥系統再次被激活,不過這次卻什麼東西都沒有。
奇怪!
顧知鳶試探的了宗政無憂的腦袋,腦海之中又是一片紅,還是什麼都沒有,真是奇怪,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況,難道宗政無憂上,還有什麼病癥?
“丑人,走開!”
顧知鳶回神,又是了一下他的鼻子:“等你好了,我就追不到你了。”
宗政無憂氣的咬牙,直接轉著椅離開了。
顧知鳶笑的不行:“你這小孩,天天裝作大人模樣,不累啊!”
不遠的宗政景曜看到這一幕,默默地轉離開。
這幾天雖然是把宗政無憂接回來了,不過顧知鳶卻沒有著急給他治病,而是先讓他在府中休息。
“王妃,你這好不容易把七殿下給接來了,怎麼還不給七殿下治病,萬一皇后和皇上歸罪下來的話,會不會對王爺和您不利?”秋容有些擔心的說道。
“七殿下虛弱,心中也沒有十分接我,過兩日就好了,讓他在這里習慣習慣。”
“是……”
宗政無憂從前在宮中,什麼事都是宮幫襯,如今到了顧知鳶這里,顧知鳶偏偏不給他派丫鬟,什麼事都是宗政無憂親力親為。
不過宗政無憂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十分樂意的樣子。
“這幾日換了花了?”
今日顧知鳶一醒來就覺到房間之中的氣息都有所不同了,不過忙著宗政無憂的事,就沒有問起。
“小姐真是鼻子靈,是桂花,前些日子了荷花,不過這會兒荷花已經敗了,所以我換了桂花的香囊。”
顧知鳶穿好服,瞥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門口是七殿下吧?”
“王妃說的不錯,正是七殿下。”
看來時候已經差不多了,該給宗政無憂一個臺階下了,該給他治病了。
“七殿下起這麼早。”
“比你早!”
“七殿下起這麼早是賞荷?”
宗政無憂瞪了一眼顧知鳶,沒有說話。
顧知鳶笑了笑:“只是這荷花都敗了,七殿下看著心里或許也有點凄涼吧?”
“哼!”
“不過這凄涼之下,七殿下請細看,枯枝中間,可是有不的蓮蓬呢!這就是新的希和種子。凡是不要只看到表面,廢墟之中也會有景。雖然我們不能賞荷,但是可以吃蓮蓬,也很好啊!你看,湖中心就有一個最大的蓮蓬。”
宗政無憂瞥了一眼:“你不用給我胡扯這些東西,我知道你想治好我,好找母后和父皇邀功,不過你這如意算盤打錯了,你就算是治好我如何呢?我自小弱多病,也不會有什麼前途和未來。”
“弱多病如何?我聽聞七殿下聰慧果然,自然會在別的方面有所建樹,有所收獲,何必以莽夫的武力要求自己呢?”
宗政無憂反問:“莽夫?難道在你心中,大哥也是莽夫不?”
“只要是有力無腦,不管是什麼份,便是莽夫。”
“大哥,你看,這可不是我說的,是說的。”
顧知鳶一怔,回頭一看,宗政景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后了,看著他氣定神閑的樣子,似乎還已經站了很久了。
宗政景曜眸冷然,似乎并沒有在意。
“這幾日父皇安排的事太多,你到府中也沒有照顧好你,在府中還習慣嗎?”
宗政無憂直接說道:“不習慣。”
“治好病就好了。”宗政景曜說道:“有什麼需要的,盡管開口。”
“大哥,你這王妃膽子大得很,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不過太醫都治不好我的病,能如何呢?你想要得到父皇的青睞還不簡單,打一場就好了,如今這算是什麼!靠自己的王妃搞這些事?”
皇后和嫻貴妃是后宮的并一般,彼此之間爭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所以宗政無憂和宗政文昊對宗政景曜心中自帶幾分敵意,不過宗政無憂的年歲小一點,并不是十分明顯,卻會在言語之間,自帶幾分輕蔑。
顧知鳶蹙眉:“這件事是我要為你治病,和他沒有關系,你也不用以這樣的莽夫標榜自己,有沒有武功,并不重要,據我所知,你看的書不,你也喜歡看書,已經超過很多的皇子。”
“你想說什麼?我不行,可以用頭腦?你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安我,不需要!”
“頭腦本就比武力更加重要!”宗政無憂說道:“就好比你說的這蓮蓬,它在我眼前如何,沒有武功,我還是得不到!”
“小七……”
宗政景曜正要說什麼,卻被顧知鳶打斷了。
顧知鳶輕輕挑眉:“如果我沒有武功,卻摘到那個蓮蓬,那你就相信我,愿意配合我?”
“你做不到!”
“我若是能做到,你就必須好好配合我治病,有王爺作證,如何?”
宗政無憂想了想,然后點點頭:“好!”
宗政景曜蹙眉:“做不到的事,不要胡鬧!”
“你也覺得我做不到?”顧知鳶看向宗政景曜:“要不要和我打賭?”
“什麼?”
“若是我做到了,他答應配合我好好治病,而你也完全信任我,可以為他治病,不管發生什麼事,不可以阻撓我,如何?”
“好!”
顧知鳶笑了笑,朝著荷塘走過去。
所有人的目都看向顧知鳶,不知道顧知鳶的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
那個最大的蓮蓬就在荷塘的中間,荷塘雖然因為初秋干涸了,但是里面都是淤泥,若是不會一點輕功,完全沒有一點武功的話,是不可能得到的。
宗政景曜一瞬不瞬的看著顧知鳶,他是最不在意顧知鳶的,但是如今他都帶著幾分好奇了,更別說椅上的宗政無憂了。
顧知鳶走到荷塘邊,直接把自己的鞋子和子都了。
“王妃!”
“不用管我!”
顧知鳶下鞋之后,居然直接拎著擺沖進了荷塘之中,真是驚掉了所有人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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