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閉上眼睛，沉沉地呼出一口氣。

命運的回，最終還是轉到了這里。一切的發生皆有因果。雖然很無奈，可這種時候，心底里依舊不是滋味。

穆達不愿意相信，這一點有可原，可蘇心底里依舊存著期盼，或許一切重頭開始，就會發生改變。

只不過，蘇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慮這個問題，如果設地的站在穆達的立場，蘇會怎麼做？

這個問題，蘇無法給出準確答案。

人在嘗遍一次次的痛苦和對人心的失后，不會輕易去相信任何人。就像傷的野會更加兇狠一樣。

蘇看向穆達，目變得冷靜了許多。

“若重來一次，我不會讓你帶走笑笑！哪怕要與你為敵！”

對上蘇散著冷意的眼睛，穆達角泛起一抹苦，“人之常。”

他別過頭，看著自己綁著繃帶的手。

“該說的都說了，現在，你可以說說你知道了吧？”

蘇深吸一口氣，道：“前幾日，皇上談了阿陌，與他提起攻打智林國的計劃，阿陌自然是制止的，可皇上卻并不在意，反而一副心有竹的模樣，甚至表現得極其不耐煩，這和平日里皇上對待阿陌的態度截然相反。”

“皇上忽然轉變子要去攻大智林國，甚至不顧朝中阿陌和朝中阿城的阻擋，在大殿上發了火，這里面有一定有問題！”

穆達目閃爍，似乎想起了什麼，忽地，他抬眸看向蘇，“如果我猜測的沒錯的話，極有可能是鬼閣的幻！”

“幻？”蘇看向他。

穆達點頭，“外界只知道，鬼閣閣主收了我這一位關門弟子，其實并不是這樣，在我之前，我還有一個師兄，他是鬼閣閣主年輕時一夜雨與一位風雪之地的子而生下的孩子，因為份的緣故，師傅并未與他相認，而是一直將他留在邊。對外，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師傅是個矛盾的人，一方面對外高唱理想，另外一方面卻生怕丟了臉面，不愿意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個親兒子！”

“師傅雖然對外宣稱我是他嫡傳弟子，可真正的嫡傳弟子卻并非我，而是他的親兒子！至于他的兒子是誰，兒想必已經猜測出來了吧？”

穆達看向蘇。

蘇目復雜的道：“宣風。”

“沒錯，就是宣風！”

穆達瞇起眼睛，眼里閃過一抹寒芒。

“兒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殺死恩師搶奪了鬼閣閣主之位逆徒？”

蘇沉默，這個問題，不好多說，畢竟外界都是這樣流傳的，加上穆達平日里的行事方式，很難讓人不去相信。

至，蘇以前是相信的。

可現在……既然他這樣問，想來是有的。

見蘇沒有回答，穆達扯了扯角，出一個自嘲的笑來。

“相信謊言的人多了，謊言就了真相……”

“穆達，你到底想說什麼？難不，皇上攻打智林國這件事，與鬼閣閣主的死有關？”蘇看向穆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