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爺、盛夫人,貴公子的時間不多了,還請你們早下決定,多拖延一分,其風險就更大一分。”
錦將其中的利害關系一一告訴他們,該如何做選擇,那便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老爺,這……”盛夫人目看向盛博云,一個婦道人家,哪里做的了這麼大的主,只有聽從盛博云的主意。
盛博云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盛敘白,一臉的難,猶豫了片刻之后,才說道:“有勞夫人,為我兒診治。”
“老爺……”盛夫人輕輕的拉了下盛博云的袖,眼神怯怯的看向盛博云。
“夫人,生死由命,一切都有定數,我相信敘白福澤深厚自然能過這一劫難。”盛敘白輕輕的拍了下盛夫人的手背安道。
“既然如此,那便請盛老爺與盛夫人先行出去,我要為盛公子診治。”
“我們要出去,你是要……”
盛夫人話還未說完就被盛博云打斷:“那便有勞凌夫人了,夫人,我們先出去,就在外面等會。”
盛博云強行拉著不愿走的盛夫人,強行出去,房間也就是剩下錦二人以及躺在床上氣息虛弱的盛敘白。
錦將銀針取了出來,現在也只有用鬼十三針法為其重續心脈。
但是鬼醫十三針本就兇險萬分,就算是平常人等依舊難以忍,更何況盛敘白如今的狀況,但愿他命大能夠過去。
錦找準位,出針的手法極其詭異,未曾凌婉看清楚銀針時,這銀針已經沒盛敘白膛。
“長嫂,你這針法?”
凌婉驚訝道,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針法。
“這是鬼醫十三針,盛敘白能不能活,就看這最后一針了。”
話音落地,錦手中的銀針便已落了下去,能看懂針法的人,便能瞧出這一針的兇險之。
尋常落針只是三分,而錦這最后一針卻是七分,可謂是兇險至極。
銀針后,盛敘白臉顯得更加蒼白,猛的從口中噴出了一口鮮。
“盛公子!”凌婉擔憂的喊道,卻也懂得些分寸,不敢擅自上前。
錦探了下他的脈搏,好看的眉頭瞬間的皺一團,急忙又下了一針:“凌婉,將藥箱九轉回神丹拿來。”
“好。”凌婉急忙應下,手微微打的在藥箱翻找著,瓶瓶罐罐撞的聲音,更讓凌婉心中焦急萬分,找尋了一遍才找到錦所要的藥:“找到了長嫂。”
“用溫水劃開,讓他服下。”錦手指碾著手中的銀針,一邊對著凌婉吩咐道。
凌婉因為心中著急,連走路的步伐都有些踉蹌,握著茶壺的手微微打著,廢力的到了一杯水,將九轉回神丹放杯中劃開。
步伐匆匆的走到床旁,喂著盛敘白,喂口中的藥,全都順著角一點點的流了出來。
“長嫂喂不進去。”
“繼續喂,總能喂進去些。”
凌婉點了點頭,繼續重復著作一點點喂著盛敘白,基本是屬于喂進去多就吐出來多。
“盛公子,你倒是張口咽下去些。”凌婉急的束手無策,這喂不進去怎能行啊。
錦取下盛敘白口的銀針口,大腦飛速地運轉,想著有何法子可以讓盛敘白將藥喝進去。
“長嫂,你快想個法子,盛公子還是不肯喝藥。”
這一碗的藥都要喂完了,但是盛敘白還是未曾喝進去一口,凌婉急的可謂是心急如焚。
頓了頓,錦才說道:“先將人扶起來。”
“好。”
凌婉點了點頭,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將盛敘白給扶了起來,別看盛敘白看著子瘦削,可是這子是真的夠重的,凌婉將他扶起后,累的滿頭都是汗水。
錦手指捻著銀針在盛敘白上索著位,不似剛才下針那般決絕,遲疑了片刻之后,才將銀針刺位。
銀針后,盛敘白閉的竟然機械般的張開。
“再去化一顆九轉回神丹,讓盛敘白服下。”
“我這就去。”凌婉小心翼翼的將盛敘白穩穩的安放在床上,才起去化藥丸,又急忙將化好的藥讓盛敘白服下。
相比于上次的打死不張口滴水不進,這次十分順暢就將藥喂了進去。
喂完藥后,凌婉才算是松了口氣,總算是將藥喝了進去。
“長嫂,都喂完了,你再讓盛公子把閉上吧。”
凌婉早在盛敘白將藥喝完之后,就嘗試著想要將他張開的閉上,但這依舊是大大的張著,可謂是紋不,無奈只有求救于錦。
錦瞧了眼盛敘白大張著的,忙的就轉過頭去,輕咳一聲掩飾住面上死死的尷尬:“這一時半會是閉不上了。”
“啊?”凌婉驚訝的喊了聲,一時間沒有消化掉錦所說的話,遲了片刻才不確定的問道:“長嫂,你是說盛公子的閉……閉不上了?”
這天地下哪有這樣的事,凌婉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張開,卻又閉不上的這回事,可還真是天下奇聞。
“倒也不是閉不上,就是……就是這一時半會的是閉不上了。”
錦托著下,語氣盡量平靜地說道。
凌婉頓時愣住了,微微張了張,遲疑了許久,愣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頓了片刻之后,凌婉才張口說道:“長嫂,那有何法子可以讓他把閉上,就這般張著,讓外面的盛家二老見了,還不得……”
“都是剛才那一針做的怪,那一針我直接刺了面部神經上,這才讓盛敘白被迫張開了,但也導致面部神經損,想要閉上還得施針幾次才可。”
錦張口解釋道,這麼做也是為了救盛敘白的命,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畢竟長著也比丟了命要好的多。
“那我們怎麼對盛家人解釋?”凌婉說出心中的擔憂。
人家好好的兒子,竟然被們給治了這番樣子,們該如何解釋啊。
“就實話實說,難不還能吃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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