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昌侯府世代簪英之家,我母家更是顯赫一時,今日竟然被你這般蠻橫無理之人如此辱,文昌侯府定然不會算了這件事,你若是肯就此退下,我便不與你計較,否則我定然會告到陛下面前。”
錦鄙夷的撇了眼葉氏,說不過沒有理就想著用權勢欺,如此作為真是讓人不齒。
“侯夫人若是想告隨便,正所謂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我既然敢讓人將這馬球場給圍上,那便不會讓人抓到把柄。“
“你……你簡直是……”葉氏被氣的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侯夫人氣大傷,還請保重,去給侯夫人準備把椅子讓其坐下歇息,省的再說是讓我給氣病了,這等罪名我可是擔待不起。”
將葉氏這位出頭鳥給打了下來之后,眾人是皆見識到了錦的厲害,就連文昌侯夫人都不是的對手,況且還有凌將軍、靖王妃以及顧世子在,們這些人才不是對手,也只有乖乖聽從吩咐的份。
錦仔細檢查著馬上的傷口,傷口切面整齊,且沒有任何鈍挫,傷口也只有三寸的長短,能做出這種傷口的也就只有匕首了,
能用匕首接近凌暮竹的,也只有剛才與其一起打馬球的人。
“去將放下一起打馬球之人全部帶來。”
“屬下遵命!”得了命令之后,陸時連忙退了出去。
“你這是想到了什麼?”顧北辰在旁詢問道。
錦扭頭看了眼顧北辰:“你與他們一起打馬球,可曾察覺到有誰不對勁?”
顧北辰直接搖了搖頭:“沒有啊,都正常的,或許真是馬了驚也,打馬球的話球桿傷到馬也是正常事,說不準就是你你自己神經過敏了。”
像這種馬球場上,馬失控的事,他也曾見過一次,所以這才覺得此次與以往也是一樣的。
聽完顧北辰所言之話,錦用一種看待白癡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一眼顧北辰。
他可真是好命啊,還是鎮南王爺娶個小妾,再多生幾個兒子,可以確保顧北辰絕對不可能長這麼大。
“夫人,人都已經帶到。”
陸時后的將士押送著幾人依次走了進來。
“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說實話是誰傷了凌暮竹的馬,要是不說,被我查出來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錦直接開門見山道,可是真心實意的想給他們一個機會,看年齡也都沒多大,小小年紀就擔上個意圖殺人的罪名,對他們以后的仕途可是有不小的影響。
幾人面面相覷,心中都了然有了決定,紛紛一口咬定此事與自己無關。
甚至還有個膽大的,威脅著錦。
“我父親可是當朝尚書,你如此對我、我父親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錦嗤之以鼻不屑道:“當朝尚書聽著的確不小,凌墨寒有你的大嗎?”
凌墨寒乃是宣文帝親封的鎮國將軍,如王侯一般,食邑萬戶,之前還是帝師,這似乎沒有什麼可比,傻子也能明白到底誰的職大些。
“你……我……再怎麼說我父親也是尚書,拜二品,你們怎麼也得賣他些薄面,趕快把我給放了!”大風小說
錦捂著笑道,這孩子還真是天真的可憐,一看便是被家中父母寵溺過了頭,涉世未深,完全不知道這社會的可怕之。
“尚書的職的確實不小,換了在任何地方都要賣幾分薄面,但是你似乎還不知道一個道理,那便是大一級死人,今日就算是你父親到了,面對我們,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所以,你能做的就是乖乖把閉上保持沉默!”
教訓完一個之后,錦又起看向其他人:“你們家中父親兄長若是有職比他們更大的,盡管站出來說明,那樣我便可以考慮直接放你們離開,若是沒有那也只有委屈你們在這乖乖的待會。”
錦打量著諸人的臉,一個個的全都被嚇得稍微有些木衲。
“馬上的傷口當真是與你們無關?”
錦話音落地,這幾人都齊刷刷地否定。
“既然與你們無關,那我即刻便放你們離開,但是,那馬匹上面我早就涂抹了些曼陀羅花,只要在加上些夾竹桃花便會產生劇毒,輕者皮潰爛,重者便是一命嗚呼。”
“你們口口聲聲都說自己清白的,是真是假一驗便知。”
錦取下荷包,擺在眾人面前:“我這荷包放的就是夾竹桃花,為了證明你們的清白,只需將這手放進荷包便可,陸時,你去拿紙筆來,讓他們簽完字后,將手再放荷包,便可以離開了。”
“是,夫人。”
陸時取來紙筆,讓他們一一簽字,便開始依次將手放荷包。
“不錯,走吧。”
“你也沒事走吧。”
錦守在門口一一檢查過眾人的手才放人離開。
“該你了快些,別在這浪費時間。“錦朝著后面慢悠悠的男子說道。
男子慢吞吞地上前,垂在兩側的右手了,又不聲的將其放下,重新舉起左手放了進去,正要拿出來的時候手腕猛的被人扼住。
“你干什麼,放開我……我手上本就沒有潰爛,你們放開我!”男子語氣十分慌張,用盡了全力掙開錦的束縛,轉頭就要往外跑去,卻被守在外面的凌墨寒給堵了回來。
錦站起,冷眼瞧著他冷哼道:“割傷馬的人是你吧?”
“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說是我,而且我也了夾竹桃花,我的手也并沒有出事,你休想誣陷我!”
男子舉起雙手,急切證明自己的清白。
錦瞧這他一臉單純認真的樣子,頓時覺得好笑,就這點心機也敢學著別人害人,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這荷包,本就沒有什麼夾竹桃花,只是白面而已。”
錦將荷包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果然就是一捧子白面,本就不是什麼夾竹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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