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傢伙害的方長被調走!
至他看來是如此。
那掌拍的夠響,也著實點燃了一眾抵抗軍們的怒火,一個二個小夥子們都抬起了槍口,齊刷刷地指向了拉西和他後的一百多名軍。
「不!別開槍!」
落在田裏的那人顧不上自己,大驚失的朝著抵抗軍的戰友們喊到。
那拉西卻還像嫌火不夠大似的,一步上前直接走到那群小夥子們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一個人的槍口,到自己口上。
「來!朝著老子開槍!把來救你們的同胞打死,來!」
那小夥子臉蒼白,握著槍的手都在抖,彷彿隨時都可能走火。
顯然他沒上過幾回戰場,也沒怎麼練過槍,更沒有機會練。
畢竟,那保險都是關著的,是上了個膛……
看出了他眼中的懦弱,拉西一把將他手中的槍搶了過來,又塞在他口,撞到他向後退了兩步,被其他人扶著才停下。
「就沒人特麼的教過你麼,殺人的時候打開保險,肩帶給我焊死在肩上,誰敢搶你的槍,就一槍托甩他臉上。戰場上丟槍就是丟命,你小子慶幸吧,搶你槍的是老子。」
一雙雙目盯在他上,有憤怒,有錯愕,也有慚愧和恥。
但也有人的眼中燃起了希。
包括坐在田間的那個自稱是負責人的男人。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們不是薯條港的倖存者,也不是金加侖港的倖存者,他們需要的不是一個帶著他們耕田的傢伙,需要的是一個能帶著他們打勝仗的傢伙!
拉西環視了眾人一眼,不只是站在村口擋著他的抵抗軍士兵,還有旁邊田裏那一個個直起腰桿看向他的農民。
「想種地就留在這兒種個夠,窩囊夠了就特麼起來跟著老子走。」
一名抵抗軍軍咽了口唾沫,盯著他問道。
「我們去哪……」
「去哪?」
拉西呵呵一笑,背著黃昏看向了東北邊的方向,朝著那昏暗的天微微瞇了瞇眼。
他在路上的時候就想好了。
和猛虎軍打是不現實的,這幫傢伙有槍有糧,戰鬥力已經不輸給灰狼軍了,甚至把同在邊境上的灰狼軍都快「瓜分」了。
就像聯盟的人說的那樣,跟這幫傢伙打只能被當野怪刷。
他們必須開闢新的戰場,而最佳的選擇就是婆羅行省的東北角。
那兒臨著卓爾山脈,翻過去就是銀月灣。一條順著山脈流下來的塔桑河澆灌著一片名為塔桑平原的衝擊平原,那裏生活著婆羅行省上的邊緣民族,甚至還有一些銀月灣的教徒。
在帝國的行政區劃版圖上,那片土地的名字猛獁州,和銀月灣共飲著一個淡水源頭,而且有著不輸於羅威爾州的沃。
最關鍵的是山高皇帝遠,當地又臨近聯盟的補給網絡。
雖然發展度差了些,但發展度差也有發展度差的好。
沒有連接天都的公路網,又不在永流河的邊上,效忠於皇室軍隊和軍隊需要的資難以投送到該地區。
再一個就是窮地方不缺兵源!
只有在那兒,他才能揪起一大幫軍隊,在虎族人佔多數的虎州起事簡直是找死!
「在這山里遲早死,想活命就跟著老子往海邊打!」
我一般在寫劇的時候是不喜歡打岔干擾讀者老爺們閱讀的,但還是得多說一下,閱讀理解還是盡量從劇本或者角上解讀,這是廢土不是現實,真不要太魔怔了。
稍微多看一點點書都知道的,有些事不只是在某些地方發生過,在很多地方都發生過,不要看到一隻蹄子就說那是馬。否則我就算再怎麼故意寫的一點兒都不像,也難保有些人覺得像。
另外,到目前出現的角並不適合用好壞定義,包括拉西,也包括尼揚,甚至包括約杜,他們和參與遊戲的玩家一樣不代表正確或者錯誤,只代表他們自己的立場。
你要是一旦覺得某個角代表了正確,還牽強附會的對號座,又覺得他一定得做什麼,說什麼,配什麼結局才合理,那完了,小說就不小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