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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第770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先做任務……付費的東西線下聊。」

山河夢:「……」

零沖:「@#%@!」

……

鼠族人的姓氏有十三種發音,婆羅行省恰好也有十三個州。

金加侖港所在的州羅威爾州,名字的由來自然是和那金加倫港的羅威爾營地有關,同時也是婆羅行省唯一一個「不與相關」的州。

最西邊的西帆港所在的納西特州是獅子的意思,最東邊的羅威爾州往上有虎州,往左是豹州,再往下還有蛇,而往右則是婆羅海。

當地知識階層廣為流傳的說法是,各州雖然假借之名,但實際上祭祀——或者說封印的卻是背後的神靈。

羅威爾雖然不是,但卻是埋在婆羅行省每一個倖存者們心中的圖騰,同時也是唯一一尊不在千柱之列的「人神」。

因為每一個人都是「柱」,換而言之就是行走的「人柱」。

或者說祭品。

不過若是按照韓明月士的解讀,又有另一種解釋。

即,兩百年前的婆羅行省是一座大型生態保護區,羅威爾州是當時唯一的科學觀測站點以及遊客休憩場所,而虎州則是老虎們主要生活的區域,豹州則是豹子們主要生活的區域,不同品種的蛇、象、獅、牛、狼等等皆以此類推。

這些野生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曾是當時倖存者們的食來源,在將那些野生吃到近乎絕種之後,當地人出於某種激的愫便將其神聖化了。

疊加「世界」影像資料的影響,也就演化了千族千神的信仰。

兩種解釋其實是不同的視角,一種是基於神層面剝繭的分析,一種則是基於科學論據而作出的純理推導。

它們的區別大抵相當於油畫和素描,畫的都是同一樣蘋果,又不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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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整個羅威爾州的北部地區都在猛虎軍的控制之下,西邊與西南邊則在黑豹軍的控制之下。

兩支軍隊已經了實質上的軍閥,雖然他們還在拿著帝國朝廷的軍餉,但實際上卻已經和帝國貌合神離。

雙方的完全靠錢維持著。

等哪天帝國不打錢了,這些軍閥基本上也把最後的臉皮撕下來了。

事實上,由於帝國之前對金加倫港的運策略,和百越公司採取的反運措施,邊境上的兩個大軍閥早就靠著走私的買賣實現「財務自由」了。

而且不只是財務自由,其控制區域的生產力也提升了不

這倒不是因為那些軍閥多麼懂治理,而是正好相反,大多數軍對治理一竅不通,也沒有治理的意思,甚至比帝國的文還不如。

但也正是因此,這些軍乾脆採取了完全放任自流的經濟模式,讓金加倫港的商人和當地的貴族們自己去搞。

誰給錢,這些軍爺就給誰開綠燈,甚至還幫著那些商人和帝國派下來的事務作對,帶著槍桿子去貴族的莊園里強買強賣。

這種野蠻的行徑自然是不可取的,甚至於嚴重損害了帝國的農奴經濟和稅收,長遠地運行下去最終也會損害到軍閥們自己。

然而誰要這幫蠻子趕上了好時候呢,歪打正著的吃上了金加倫港發展的紅利。

生產力和發展度是有地區擴散效應的。

金加倫港的先進生產力多會沿著和移民相反的方向移,反哺到羅威爾州的其他地區,乃至與羅威爾州相鄰的虎州和豹州。

畢竟在金加倫港開染坊,得付給工人1600加侖工錢。

總會有人心思,把買來的紉機和染缸搬到人力本更便宜、聯盟鞭長莫及管不到的地方開個小作坊,從產業鏈上截流一點利潤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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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小看了這一點利潤,一間作坊賺的不多,一百間作坊就能趕得上一座大工廠了。

而這些不同於工廠主的「店主」們,也是會採購機提升自己生產力的。

生產力的提升不僅僅造了財富的聚集,同時也改變了人與人、集群與集群之間的關係。

尤其是在越來越多的舊貴族嘗到了生產力提升的甜頭以及被槍指著的苦之後,也開始謀求生產力的發展。

之前黑豹軍的口糧還依賴於帝國的撥款,而現在是蕉頭灣一帶的財稅收,就足夠當地的將軍養活手底下的人了,甚至偶爾還能給弟兄們分一些聯盟士兵吃膩了的牛罐頭當福利。

這小日子過的可要比給帝國當狗的時候舒坦多了。

至於當初把槍抵在阿辛頭上的那個千夫長,如今也得客客氣氣地阿辛一聲爺,畢竟後者已經和他頂頭上司的上司搭上了線,早就用不著帶他一個小千夫長玩了。

不過阿辛並沒有因為當初的事和他一般見識,甚至還客氣地幫他運作一番,讓這個飛揚跋扈的軍當上了萬夫長,還幫他說娶下了豹州一位子爵貴族家的小兒,又在金加侖港的鬱金香街幫倆人置辦了婚房。

錢和份和地位都有了,還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妻,那個比拉西還莽的莽夫自然是激的老淚縱橫,就差沒把那聲爺換爹了。

而在這位萬夫長和黑豹軍其他高層的支持下,阿薩辛幫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幾乎壟斷了整個豹州的棉花。

婆羅行省的棉花雖然品質和產量趕不上百越行省,但勝在本低廉和量龐大,在金加倫港也是佔有相當比例市場份額的。

哪怕如今停火協議簽署了,走私的活計沒以前那麼高的單價了,他們也能用那些已經發育的口岸和換匯的錢莊繼續做合法的買賣,利潤甚至比之前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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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縱使金加倫港的「輻效應」對羅威爾州其他地區的影響頗大,其他地區的發展增速也趕不上作為東海岸唯一進出口港口的金加倫港自己。

目前,百越公司實際控制的一萬平方公里相對於整個州而言不過四十分之一,但整個州四十分之三十九的財富都聚集在金加倫港。

如果說聯盟與金加倫港之間的利益分配是不均勻的,就像銀幣與加倫一樣,那麼金加倫港與羅威爾州乃至整個婆羅行省的利益分配則是更極端的不均衡。

金加侖港的居民已經騎上了快得像風一樣的自行車,朗誦著讀書聲的孩子們已經開始思考人在山川河流中的位置,以及許多年後的人們又該在哪裏,但虎州豹州仍然有許多人吃著泥做的餅,為了生計不得不賣兒賣

《紅土》繼《L傳》和《瘋老鼠日記》之後,終於連載到了第3篇《土》,似乎就要進到那鮮淋漓的正題。

金加倫港的《倖存者日報》幾乎賣到了斷貨,一些原本不知道《紅土》的人看了《土》,又回過頭去買前面的L和瘋老鼠。

一些書商開始琢磨著給這本連載的短篇小說出個合集,免得人們一張報紙一張報紙去剪。

他們聯繫不上那個鼠先生,不過卻收到了薯條港寄來的信——

【你們可以隨意出版,把我的那份捐給聯合會就好。】

這封信振了不金加倫的青年,也振了那些聯合會的會員們。

鼠先生就在他們的旁邊!

而且就注視著他們!

一縷晨曦的微似乎出現在了地平線上,未來彷彿一片明。

巨石城只有一本《覺醒者波爾》,而他們有千千萬萬個。

在《倖存者日報》和《紅土》的激勵下,年輕人們將自己樸素甚至於還很稚的想法寫了詩,畫了畫,譜曲作了歌,融了金加倫港那匆匆忙忙街景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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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在「神靈不存在」這一思想的底上,又增加了一行信條——

他們需要聯合!

就像巨石城的居民們一樣!

即便人們有著萬千種不同的想法,卻有一個想法是相同的。

那便是拔掉那一千柱子!

以及砸爛舊的枷鎖!

而就在一場風暴正醞釀在金加侖港的時候,某個暴脾氣的憤怒青年也終於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軍隊。

那簡直不能稱之為軍隊,倒像是流民或者草寇,甚至還不比他當初打羅威爾營地那會兒——

那會兒他和他手下,敢打敢拼的人多還有些氣和匹夫之勇。

就是這麼一群人,不遮,手上拎著農,躲藏在虎族勢力盤錯節的虎州的一片荒無人煙的山谷,在貴族管不著的地方開墾了些荒地,靠著月族人同胞千辛萬苦送來的接濟過活,偶爾還要吃些土,或者找周圍小貴族的麻煩。

畢竟月族人口不,而且男不乏俊,那些貴族多多也買了些月族人當奴隸或者做小,以解救同胞的名義搶他們也是合合理。

而且他們只劫人和糧不殺人,事鬧得不大,一些小貴族還真拿他們沒什麼辦法。大貴族見他們像跳蚤,又懶得理,正好還能順便兼并小貴族的土地,敲打一下地價。

至於猛虎軍,大部隊都在羅威爾州的邊境上,就更懶得理他們了。

這年頭但凡有些力氣都在經營自己的地盤,誰會費那閑工夫去幫朝廷剿匪,反倒是可以用月族人當名目向朝廷多要些錢。

也正是因此,那些月族人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假扮躲避戰禍的流民就能躲過猛虎軍的眼線,卻想不到就連遠在金加倫港的阿辛——一個幫派的頭頭都能輕鬆找到他們。

一切與他在戰報中看到的一樣窩囊。

甚至於送他來這兒的虎族人千夫長還調侃,下次在戰場上見了,不想打就把裝備往地上丟了跑,大家有錢一起賺。

真是奇恥大辱!

「特娘的……」

看著那群散漫坐在田埂上的小夥子們,拉西咬牙切齒地罵了一聲,猛地拔出腰間配槍,朝著天上扣了扳機。

「啪!!」

那炸雷般的聲響,把在田間勞作的月族人嚇了一跳,抬頭卻看一兇神惡煞的男人帶著一眾惡鬼站在田邊,一副恨不得吃了他們的模樣。

站在田間,一名中年人怔怔看著他,忽然認出那張臉,錯愕的表誇張的像見了鬼。

「拉……拉西?!」

拉西卻看也不看他,手一把拽住了一小子的脖子,像拎小似的將那瘦小的男孩從田裏揪出來扔在地上。

「疼……疼疼……」那男孩上直喊著疼,眼淚都了出來,但沒想到那惡鬼見他哭,又朝著他屁上踹了一腳。

「怕疼就回去找你的爹娘,跟著這幫人瞎胡鬧!去,給老子把你爹娘喊過來!」

那男孩畏畏地說著,眼中寫著惶恐。

「我沒有爹娘……我是被賣到附近,這兒的大夥們救了我。」

「沒有爹娘……呵,那就給老子把眼睛抹乾了,要不我先送你下去見他們!」

放開了那個孩子,拉西狠狠瞪了一眼試圖上來攔著他的農夫,接著又看向了帶著槍走來的抵抗軍士兵。

村門口鬧出的靜到底還是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這幫連個放哨的人都不會安排的傢伙,至耳朵是沒聾,好歹能聽到自己的槍聲。

那些人眼神警覺,神不善的盯著他,槍端在了手上,卻又不敢把槍向他指著。

他們一些人認得這傢伙,正是打下羅威爾營地,把那個長吊在塔樓上的狠人。

不管聯盟出了多力氣,給了他們幾門炮幾條槍,總歸那營地確實是他打下來的。

拉西看也不看那些燒火,只是瞇著眼睛盯著他們。

「老子說你們不如去種地,你們倒真耕起了田。瞧瞧你們窩囊的樣子,是指薯條港的姑娘們養你們一輩子,還是指百越公司的人養你們一輩子?」

一名中年男人鼓起了勇氣上前,死死盯著他。

「你什麼意思!」

拉西瞇著眼睛盯著他。

「你是這兒的負責人?」

「我是——」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他一掌拍在了腦殼上,直接拍進了田裏。

「你是他娘個鎚子!」

這話是聯盟的教在訓練他的時候罵他說的,現在他把這句話又送給了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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