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吉寧郡主今天說了什麼,過來都是要討回債的。
日照國是怎麼對父親和舅舅的,就怎麼對日照國的人,很公平。
顧瑾言的心里是有怒火的,那日將父親和舅舅帶回來的時候,他們上皮開綻,上沒有一好的,舅舅是傷的最嚴重的,從將他從日照國的軍營里救回來一直就沒有醒來。
可見日照國的人是怎麼傷害了他們的。
攝政王查出來的始作俑者,就是吉親王兩父的杰作。
日照國的邊關將軍還是有規矩的人,是吉親王兩父公報私仇。
吉親王不在,吉寧郡主就得著。
怎麼對父親和舅舅的,就怎麼對!
顧瑾言連眼睛都沒有眨,就這麼一鞭子又一鞭子:“這是我父親鎮北候的。”
接著顧瑾言又揮下去鞭子。
吉寧郡主從開始還張口罵人,到后面已經有些奄奄一息了。
顧瑾言還是繼續說道:“這是我舅舅安定將軍的。”
顧瑾言沒有管是死是活。
一直到耿青和俞飛還有王攘都下意識來攔著,耿青握住了鞭子,認真的看著顧瑾言說道:“顧二小姐,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死了。”
如果將日照國的吉寧郡主真的打死了,大都便落人話柄了,事會變得復雜。
真正的意義上,皇上還是不希兩國真正的打起來,還有兩國在虎視眈眈呢。
顧瑾言的手力氣依然很大,兩個人僵持了一會兒,顧瑾言這才收回自己的手,耿青松了口氣將鞭子收起來。
幸好。
要是顧二小姐真的不聽勸把人打死了,對于顧二小姐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他的心里不希顧二小姐將自己搭進去。
“找個軍醫給看看吧。”顧瑾言冷漠的開口。
顧瑾言話落音,走到了日照國的邊關將軍面前,日照國的邊關將軍咽了咽口水,已經做好了要挨打的準備了。
不過,他可沒有那麼就是了。
顧瑾言坐了下來,并沒有這個意思。
日照國的邊關將軍意外的看著:“不打?”
顧瑾言忍不住有些想笑。
這還有人送上門來想挨打的?
不過沒有這個意思。
父親和舅舅的事,知道。
是吉親王和吉寧郡主的手筆,日照國的邊關將軍不贊這個事,在日照國的邊關軍營,他對父親和舅舅還多有照顧。
他是敵國的將軍,本就是對立面,能理解,而且尊重對方的將軍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桑吉將軍,日照國是怎麼想的?”顧瑾言坐下來平靜的問道。
桑吉將軍看著顧瑾言。
便是這將他們打到這個境地,不費吹灰之力將吉寧郡主和他直接抓了,方才在大都的軍營里也聽了很長的時間,看的出來大都軍營的將士對這位小姐很敬重。
而且這樣的打法和以前不同。
他在想是不是出自這個的手筆。
從日照國的軍營將兩個人直接帶走,還在短短的時間里將吉寧郡主和他直接捉了。
如果是的話,那麼這個不同于尋常人。
問這些,是想要知道什麼,但是想要知道什麼呢。
桑吉覺得既然這樣,那就坦誠好了。
“這些年,本將軍一直以來得到的命令是不戰,如今四國鼎力,的確是日照國最強,但其他兩國一直以來和平相,力求自保,日照國若是開戰,戰后必然虛弱,日照國也沒有長到在與大國一戰之后依然能抵擋其他兩國的地步。”桑吉說道:“這些年大都與日照國也是如此,保持和平。”
“至于吉親王....”桑吉并不好說這位親王了。
吉親王在日照國的地位很高,同樣也是皇上寵的親弟弟,有些跋扈,但皇上這些年依然由著他。
他無法抵抗吉親王的命令。
才會走到這個地步。
但是再寵這位弟弟,在國家的面前,桑吉認為,皇上是個睿智的人,肯定不會愿意和大都戰。
“那我就明白了。”顧瑾言說道。
對著日照國的邊關將軍點了點頭。
出去的時候吩咐道:“不可苛待桑吉將軍。”
說完,帶著人出去了。
“顧小姐,那咱們還打嗎?”俞飛一臉認真的問道。
俞飛站在顧瑾言后一些些的位置,一臉敬重,王攘看著臉都有些,他是將軍還是顧小姐是將軍?
怎麼這邊關軍營像是顧小姐是將軍似的。
“我是主帥還是顧小姐是主帥。”王攘抱怨的說了一句。
“王將軍,那你說。”俞飛直接揶了一句。
王攘有些訕訕的。
看著顧瑾言:“還是顧小姐說吧。”
顧瑾言看了看王攘,又看了看俞飛。
耿青也有些好奇的看著顧瑾言,他在想這位顧小姐接下來會怎麼做,現在吉寧郡主和對方的將軍在手里。
想怎麼做呢。
“自然是打。”顧瑾言角勾勒出一笑容:“自然要陳勝追擊,讓日照國怕,讓他們收起自己的自以為是。”
“明日便出戰。”顧瑾言擲地有聲的說道。
“用什麼戰?”俞飛很上心的問道,他現在已經對顧小姐的心計佩服了。
“不用戰,直接開打,讓日照國知道我們不怕正面進攻,我們近可直接攻打,退還有人質呢,怕什麼呢?吉寧郡主和桑吉將軍就是我們的戰。”顧瑾言狡黠的笑了笑。
俞飛點了點頭。
總之聽顧小姐的,就不吃虧,說怎麼打,就怎麼打。
“俞飛副將,好好休息,明日應該是一場苦戰。”顧瑾言說道:“也應該會是最后一戰了。”
“最后一戰?”俞飛有些好奇的問道。
顧瑾言點了點頭。
只要日照國不想開戰,那麼必然會有新的說法。
賭的便是這個,除了桑吉將軍的話,同樣也是自己所認為的,日照國現在打不了,日照國真有這個實力,早就已經開打了,并不會等到現在。
而前面的一些做法,看的出來是吉親王自己的做法,并不是日照國的。
吉親王經過這次,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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