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言并沒有阻攔,是顧府的小姐,有資格維護自己的權益,而不是讓鄭氏為了自己的親生兒就隨意糟踐。
這一世的自己,也不會讓人隨意糟踐的。
明知道親事對一個子來說是多重要的事。
鄭氏就是要扼制住的嚨,那麼也就怪不得不客氣了。
鄭氏得到傳喚,匆匆的跑來了,對于老夫人的事,不敢隨意的造次。
來的時候看到顧瑾言在旁邊,鄭氏看了顧瑾言一眼,沒有什麼好臉,如今看著顧瑾言是越來越不順眼了,在老夫人邊待久了,還學會告狀了,還告自己母親的狀,是真能耐。
老夫人看著鄭氏這幅樣子,也是一肚子的火。
哪個母親這樣看自己兒的?
府上的那些姨娘,對自己庶出的兒也是百般庇護,生怕讓們了什麼委屈。
倒是鄭氏,一個尚書夫人,怎麼能把自己兒弄這樣?
老夫人甚至是覺得這不是兒,這是仇人吧?
看著鄭氏這幅屢教不改的樣子,老夫人也歇了要管教的心態。
這個鄭氏,當初要不是自己有了,說什麼也不會愿意開濟娶這麼個人,娶妻娶賢,如今什麼都現出來了。
“鄭氏,日后謹言的親事,由我親自來訂,你便不要手了,安慶伯府那里,你最好是去聯系,我顧府的小姐,沒得辱沒自己,倒不是門第的問題,是安慶伯府的家風就不行。”老夫人直接點名了說道。
鄭氏不以為然。
老夫人是管的真寬。
這是自己的兒,親事竟然不是全歸管了,這是不是有點不科學了?
鄭氏也不敢頂撞老夫人。
就這麼不吭聲。
顧開濟這會兒也匆匆的跑來了。
老夫人鮮能召見他,一旦召見了,那就是有事了。
他不敢耽誤,手里的事全放下來了。
“母親,這是怎麼了?”顧開濟問道。
“怎麼了?你整日忙活個什麼東西?自己的親生兒,不知道看著一點?我看等你閨火坑了,你都發現不了!是看到你那點朝政你有什麼用?”老夫人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直接破口大罵。
顧開濟一臉委屈。
而且他也一頭霧水,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母親,這到底是怎麼了?”顧開濟問道。
“你好好問問你媳婦,這是作什麼,好好的尚書千金,整日盯著安慶伯府那破落戶做什麼?若是家風好也就罷了,但是安慶伯府那一家子什麼東西,那就是蛇鼠一窩,一大早讓安慶伯府夫人勸謹言嫁過去。”
“顧府什麼時候這般不講規矩了?父母之命妁之言,和謹言親自說?那商賈家都做不出這般沒有規矩的事。”老夫人越說越氣,越罵越上頭。
鄭氏的腦子,就跟漿糊似的!
怎麼會有這種蠢貨的存在。
“我也攤開了說,我這把老骨頭還沒有死呢,謹言的婚事,沒有我點頭,誰都不行。”老夫人直白的說道。
顧開濟盯了鄭氏一眼,這一眼,連殺鄭氏的心都有了。
上次已經訓誡過了。
竟然還這樣青紅皂白不分。
這安慶伯府和是有什麼親戚關系?這也沒有啊。
顧開濟沉著臉鄭重的說道:“謹言的親事,用不著你心,我和母親會給找好人家。謹言的教養問題,也不用你管了,母親自會管教。你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好了,如果你再為難謹言,就別怪我休妻了。”
鄭氏這才不敢置信的看著顧開濟。
休妻?
他就為了那麼一丁點的事要休妻?
給他生了嫡子嫡,心積慮做了那麼多的事,他居然要休妻!
鄭氏蛇蝎一般的眼睛盯著顧瑾言:“謹言,你自己說,不用我管了嗎?如果你說是,那麼你的事,我一概不管了,往后也不必踏進我的院子了。”
看到鄭氏這個時候還這樣威脅人,一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老夫人更是一肚子的火:“鄭氏,你什麼態度?”
顧瑾言給老夫人順了順氣,不想老夫人因為這件事這般惱火。
站出來冷靜的說道:“母親,這十幾年來,你說東我不往西,你說左我不往右,我一心只想討得你的喜歡,我敬重你,侍奉你。可我也想做個正常的人,我是顧府的小姐,我可以為你做下人做的事,因為你是母親,可我也要有嫡的風骨,安慶伯府算計我,讓我為妾,這是我的逆鱗,因此我不會再愿意嫁安慶伯府。”
“不問出生,我是顧府的小姐,即便嫁尋常百姓家,也是要為正妻的。”
“我沒有因為那件事責怪母親,可母親依然還堅持要我嫁安慶伯府,這是我無法接的事。”
“我聽祖母的。”
顧瑾言直接表明自己的態度。
老夫人聽著,不斷的點頭。
這才是顧府小姐該有的樣子。
而且也愿意替謹言出頭,謹言這孩子,明事理,知是非,且冷靜果斷。
若是那些自己糊糊涂涂的,扶不起,倒是當真不愿意管了。
“好了,你今日說的話,最好說到做到,謹言往后孝敬我這個祖母就夠了,至于你那里,今日放出了狠話,就言行如一,不要再為難謹言了。下去吧。”老夫人連看也不想看到鄭氏,直接打發出去了。
鄭氏鐵青著臉走了。
老夫人看著顧開濟,一臉恨鐵不鋼:“你說說你,整日就知道埋頭做事,兒的事,是一點沒有注意。”
顧開濟很冤枉。
鄭氏不在,他也嘻嘻哈哈的說道:“母親,誰說我不管,謹言的親事,我挑選著呢,好幾個俊俏出不錯的小郎君,一會兒我讓謹言自己挑選。”
“至于鄭氏那里,給謹言琢磨什麼親事我不管,但是我這里,不會點頭。”
老夫人這才滿意。
這還差不多。
這才像樣了。
“也別一會兒了,現在你就帶著謹言去看看,看有沒有什麼合意的,我去打聽打聽人品家世如何,謹言的親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老夫人催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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