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程大夫的媳婦平時也是個厲害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不就把程巧兒關柴房,還治得在大冬天裡到河邊洗服的
但面對著明晃晃的菜刀,還有蘇默一幅拼了命的架勢,不有些發怵,頭皮也有些發麻。
“小默啊,你怎地來了?我聽虎子說,你跟吳大娘去山裡打獵了,打到東西了沒?沒有也不要,沒吃飯吧?要不,你在這裡吃點。”
婦人訕訕地笑著,裝作親親熱熱的樣子,試圖去蘇默握著菜刀的手。
蘇默沉著臉,拔了拔菜刀,沒有拔。
婦人嚇了一跳,瞥開視線,苦著臉,揮著雙手,一臉害怕的表道:“小默,菜刀可是個危險的東西,你可得拿好了,別砍到人!”
蘇默不聲,桌子底下的雙叉開,氣沉丹田,加大了手中的力氣。
還好功把菜刀從紅木桌子上拔下來了,輕吁了口氣,擡起臉不冷不熱地看著婦人,怪氣地說:“你家的飯,我可吃不起!自己吃著大魚大,倒讓別人吃著醬鹹菜過活!做人後娘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刻薄到姥姥家了!我就想問問,剛纔誰在背後說我壞話來著,站出來讓看看,是哪個狗孃養的說的!怎麼那麼損!”
婦人被蘇默說得臉鐵青,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說到底,有錯,錯在不該在背後說一些敗壞蘇默名節的話,還讓人家正主聽了個正著。
可蘇默說話如此難聽,又氣不過,想回擊過去,又懼怕於蘇默手裡的菜刀
還真怕蘇默生氣之下,就拿菜刀給一下。
正尷尬時,就見那個小胖子出白蘿蔔似的小短手,指向婦人,大聲說:“是我娘你說的!說你在城裡做窯姐,可舒服了!”
小胖子的話一說完,滿室皆靜。
蘇笙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那表就象在看一個傻子似的。
婦人大聲地咳了起來,恨不得一掌把自己家的這個熊孩子拍到牆上去!
別的孩子坑爹,他坑媽!
程巧兒低著頭,地抿著,竭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程大夫一把捂住小胖子的,訕笑著說:“這孩子胡說八道——”
小胖子四肢胡地刨著,努力掙扎到說話的機會,忙大聲說:“我沒有胡說,就是我孃親說的!還把我的紅燒搶走了——”
婦人一臉喪氣的表,狠狠地瞪了眼連小孩子的也捂不住的相公一眼,恨不得撲過去,自己用力捂住自己兒子的!
不就搶了那小子碗裡的一塊紅燒嗎?至於當著外人的面,這麼拆自己老子孃的臺嗎?
蘇默咬牙冷笑:“原來是嬸嬸,我當是誰這樣敗壞我的名節!聽了你的話,我氣得飯都吃不下去了!所以,嬸嬸家也別吃了!”
說完,雙手按在桌子下面,在程家人的驚呼聲中,用力一掀。
紅木圓桌翻倒過去,擺放在上面的杯盤碗筷象坐梯一樣地溜了下去,碎了一地。
小胖子愣了下,看著黏在地上的飯菜,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傷心的跟死了娘一樣。
“哇!我的飯沒有了—”
看著地上碎了的盤子和髒了的飯菜,婦人心疼得都快過去了,指著蘇默的鼻子,大罵道:“你這小賤人也太過份了,我今兒個——”
分給朋友: 章節報錯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盡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 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 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 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 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她絕色容顏豔殺天下,無雙醫術令人俯首,卻不料惹上冰山鬼王! 鬼王兇煞孤星,權勢滔天,寵妻如命! 她狂妄一笑,既是如此,那便雙煞合璧,權掌天下!
薛宜寧出身名門,姿容姝麗,舉止嫻雅。待嫁之年,受父母之命,嫁了大將軍駱晉云為妻。為人妻的她恪守婦道,對駱晉云悉心照料,柔婉順從,駱晉云領兵出征,她在家孝順公婆,照顧叔妹,將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條,家中長輩無人不贊。一年多后,駱晉云凱旋歸來,卻帶…
整個京城都炸了鍋。 京城第一花癡草包沈驚鴻糾纏溫雅如玉的三皇子不成,竟然破罐子破摔,轉頭去逼婚了冷麵閻羅一般的攝政王! 更令人驚掉下巴的是,攝政王他、他居然還答應了! 面對或同情憐憫、或幸災樂禍的各種目光,攝政王蕭千決嗤之以鼻:「我家王妃的好,你...
昌華公主是大衍朝唯一一朵嬌花,難得又嬌又軟,讓人愛到心坎裡去。 大將軍是朝野皆知的莽夫泥腿子,面黑心冷手辣,能止小兒夜哭。 一天,皇帝下旨將公主許給莽夫,朝堂上下哭成一片。 注:架空世界,看個高興,請勿考據。 其他作品: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