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白焰不需要喝我還每天都給他泡一杯牛呢,這些無父無母的小家夥看的我母要泛濫了。
生了孩子,果然心是會不一樣的。
我拎起離我最近的一隻小盤,問道:“為什麽要說我是媽媽?”
“媽媽就是媽媽啊,媽媽有媽媽的氣息!”小盤一臉的理所當然,他後的兄弟姐妹紛紛應和。
我費了好大力氣讓他們再次安靜了下去,耐心的解釋道:“我真的不是你們媽媽。我有自己的孩子了……”
“是那個鬼胎嘛?”有機靈的雛鳥問道。
我點頭,雛鳥道:“他是弟弟嘛!我們知道噠!”
“是啊,弟弟!知道噠!”其餘小盤再次應和了起來。
突然,有一隻問道:“為什麽弟弟有爸爸呀?我們都是沒有爸爸噠!那隻鬼好兇好兇,才不是弟弟的爸爸呢——疼!媽媽你為什麽打我?”
你說白焰不是墨寒的孩子我不打你才怪呢!
我收回賞了個栗的手,嚴肅的宣布道:“那是我丈夫,是白焰的父親!就是你們說的弟弟的爸爸!這件事是不容改變的!”
“可是我們都沒有爸爸啊,為什麽弟弟有呢?一定不是——疼……”
讓你記吃不記打!再賞你一個栗!
“你們再有不聽話的,我都打!”我佯裝嚴肅,雛鳥們紛紛出了膽怯的神來。
果然都還隻是些孩子啊。
這下,倒讓我有些不忍心跟他們爭奪法力了……
“媽媽,你為什麽歎氣?”忽然,有一隻雛鳥抓著我的袖子問道。
我有些自嘲的將自己的原因說了,雛鳥不解:“媽媽會死嗎?”
我無奈的點點頭:“要是沒有足夠的法力補充我的重生之力,我的確是時日無多了。”
“所以媽媽才跟我們搶法力嘛?”另一隻又問。
我再次無奈的點頭。
雛鳥們紛紛歪著小腦袋思考了起來,末了,不知道是誰起了個頭:“媽媽,那法力你拿回去吧!”
“是啊!媽媽!你拿回去吧!”
“媽媽法力給你!”
“媽媽你以後要記住噠我哦!”
“我才是最噠哪!媽媽你不要記住他!記住我!我頭上有紅的!”
“紅醜死啦!”
……
周再次一片嘰嘰喳喳,我卻沒了之前的煩躁,隻剩下了滿滿的。
世間多醜惡,善良卻也無不在。
可是,我吸收掉了法力,他們又該怎麽辦?
當時孔宣和大鵬忙著救我,也沒想到這些盤蛋已經複活過來了。現在……不是要拿他們這麽多的命來換我一個人的命麽……
在生命麵前我是自私的,可我再私自也不想拿這麽多孩子的命來換。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那隻頭上有著紅的雛鳥又道:“媽媽,你不要傷心哦!你下次涅槃的時候,來尊上的祭壇!我們還可以吸收你涅槃時的氣息噠!”
“是啊,媽媽!不要哭哦!我們不會死噠!”
“就是就是!是回去噠睡一覺啊!”
……
我竟然的不知道說什麽好。
“兄弟姐妹們!回去睡覺啦!把法力還給媽媽!”在紅的帶領下,小盤們紛紛消失在了這方空間裏麵。
最後一隻盤對我咧笑著,笑容純真而好。
隨著他的消失,我也回到了祭壇之上。
“慕兒!”墨寒的聲音傳來,很焦急,顯然是很擔心我。
“我沒事。”我吸了吸鼻子道,“很快就好了,小盤們答應把法力還給我了。”
雖然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麽,但墨寒見我眼眶紅紅的,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沒有了盤蛋們的阻攔,法力很快的回溯到我。正在這時,祭壇居然塌陷了。
我驟然往下跌去,墨寒怕我出意外,忙聚攏了子接住了我。
涅槃火在我上燃燒,也燃燒著墨寒的子。
“你快走!”我忙推開他,卻被墨寒抱住了我。
“別!”他沉聲,順著他的眼神下去,祭壇塌陷下去後,居然直接通向了怨鬼峽。
那些怨鬼本能的想要爬上來拖人下去,全部被墨寒的鬼氣削了下去。
為了不讓涅槃火有所浪費,墨寒用自己的鬼氣接住了所有下落的涅槃火,竟然用鬼氣給我搭了一個祭壇。
他抱著我來到鬼氣祭壇頂端,仿照著正常儀式的進行。
我想要他出去,他卻堅持陪我:“我若是離開,這些鬼氣便無法如此固若金湯了。”
我還想說什麽,墨寒忽的吻住了我。冰冰涼涼的覺傳來,我還是想讓他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墨寒卻輕輕咬了我一口。
“接吻要專心。”
忽然,我就想起了第一次在槐樹村,他對我招魂與我親之時,便是這樣輕輕咬了我一口。
同樣的力度、同樣的話語、同樣的口吻。
頓時,我淚流滿麵。
我想起來了!我全部都想起了!和墨寒在一起的滴滴點點,我全部都想起來了!
墨寒卻慌了:“慕兒?別哭,是弄疼你了嗎?”
我搖頭:“我沒事……你出去吧……我不想你傷了……”
“為夫沒事。”他道,可是子還是明了下去。
墨淵煩躁的聲音在外麵響起:“哥!還沒好嗎!鬼兵都快死了!這幾個老家夥我忍很久了!”
“很快!”墨寒清冽的聲音響起,我看到被墨淵踩在腳下的淩重眼中閃過一道憤恨。
我這涅槃儀式如果功,別說是墨寒,就是墨淵,都會在第一時間送這些老鬼歸西。
先前就是因為淩重死的不能再死這個觀念先為主了,所以我突然衰老,誰都知道事不對勁,卻誰都想不到是淩重等鬼的緣故。
現在,我活他就得死,淩重是背水一戰了。
忽然,墨淵一腳就踩空了下去。淩重居然霧化了!
這樣的霧化,若非是墨寒這樣修為極為高深的靈,別人輕易做不到。而且,就算能做到,這也是極為消耗法力的。
不功就得死,淩重看來是孤注一擲了!
其他的老鬼也都是同樣的心思,紛紛做了同樣的事。而原本寄居在他們的魔氣紛紛逃逸出來,引得我這裏的涅槃火再次蠢蠢。
“燒了那些魔氣!”墨寒厲聲吩咐道,同時自己用鬼氣截住了一大團想要出去為名除害燒魔氣的涅槃火。
白焰等有本命火的全部照做,墨寒也時刻注意著那些被他們忽略掉的魔氣,自己用藍焰燒了。
淩重等鬼霧化的黑影過來,墨寒單手抱著我,另一隻手則劍對付那些老鬼。
我的重生之力隻剩下一點點就可以將那個圓畫圓滿了,淩重等鬼自然也能應到對我生命力的吞噬越來越難了,更是加快了攻擊。
有墨寒護著,他們誰都沒有辦法傷到我。反倒是墨寒,不斷的明了下去。
白焰燒掉了大半的魔氣,見狀飛回到我們邊來,對著淩重背後就是一團火放了過去。
“白焰!”墨寒一道鬼氣過去幫著淩重滅掉了那火焰,白焰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淩重這個時候還不能死!
如果不是這樣,淩重這幾隻老鬼又怎麽可能在墨寒手下活這麽久呢!
小家夥認錯態度良好,立刻收起了殺招,同樣霧化了起來去對付他們。
可是,涅槃火卻暗了下去。
火焰不夠用了!隻差那麽一點點,居然不夠用了!這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墨寒忙問大鵬:“還有涅槃火麽!”
大鵬的聲音異常蒼涼:“沒有了……”
要是這些家夥沒有來搗,一開始也不會有涅槃火浪費,也不會這樣了!
陣法眼看就要逆轉,我上的所有法力與生命力都要便宜淩重那些老鬼了!
我的頭上再次出現了白發,墨寒心疼的皺眉,想都沒有多想便手刺自己的,將自己的丹取了出來。
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居然將自己的丹給我強行喂了下去!
“墨寒!”我急忙想要運用靈力將丹吐出來,可是卻被墨寒製住了。
“慕兒,你一定要活下去。”他道。
我拚命的搖頭,他不在了,我活著又有什麽意思!
墨寒卻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寬道:“慕兒,丹沒有了我可以再修煉。但你若死了,便真的死了。而且,你活著還要照顧白焰。你忍心白焰做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嗎?”
可我也不想白焰做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沒事的,我是不死不滅的冥王,別擔心。”
可是我不想失去你!
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墨寒還在哄著我,我一邊拚命的想要解開墨寒的製將丹還給他,另一邊卻是早已泣不聲。
那丹中蘊含著無比純的法力,是多修士做夢都不敢想的。如今,卻在我的不斷將法力散發出來供我吸收。
那是墨寒最最純的本源,是供他化形的那一道寒淵鬼氣,不是尋常的丹之力!沒有了這個,墨寒本就無法再次化形!甚至,他連存在都不會再存在了!
的那個圓在這樣強大的法力滋補之下,終於首尾相連了起來。
盤蛋與我同時發出銀白的芒,聚一團再次將天空照亮。同時,也如照妖鏡一般將淩重等鬼的形全部從霧化的狀態變了實。
我能應到自己的生命力與法力正周而複始的運行著,沒有任何消失的跡象。
丹還有大半,還給墨寒還來得及!我歡喜的抱住了他,激的無法言喻。
墨寒也能看出來,他著我的頭,也是異常高興的吻過我的鬢角,每一個吻都蘊藏著他深深的眷與不舍。
“沒事就好。”他道,語氣帶著他為冥王從不會有的慶幸。
我快速的捧住他的臉吻住他,趁著他對我製鬆懈的這一刻,將丹還給了他。
丹從我的口中移至他的邊,墨寒遲疑了一下,確定我真的不再需要這丹之後,他才收回了。
末了,還意猶未盡的輕輕舐了一下我的角。
白焰先前聽見墨寒的話,也是欣喜的一塌糊塗。當即就朝我們飛來,卻見我們在接吻,害的捂住了眼睛:“我什麽都沒有看到!”
我鬆開墨寒,墨寒卻再次將我抱了懷中。
“不許再把丹給我了!”我佯裝生氣道。
墨寒無奈又寵溺的應下了:“好……”
白焰正過指看,見我們不親親了,飛過來問道:“媽媽好了嗎?”
“好了!”我將他抱了懷中。
“媽媽不用死了!太好了!”白焰歡呼著,在我懷裏高興的拳打腳踢的。
淩重見勢不妙轉就要逃,迎麵卻撞上了黑著臉的墨淵。
“墨……”不等他多說一個字,墨淵毫不猶豫的一劍貫穿了他的心髒。那位置,也是當初淩璿璣被傷到的地方。
藍焰順著墨淵的劍竄上淩重的子,瞬間就將淩重化作了飛灰。墨淵沉默的瞧著那裏,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轉離去。
至於其他的鬼,也都被齊天理掉了。
折騰了一晚上,此時已經是天晴了。墨寒低低吻了我一下,化作一團黑霧鑽進了我的肩膀之中。
他的傷勢恐怕比我想象的還要重。
墨淵回過神來見狀,無奈的歎了口氣。
怨鬼峽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消失了,盤蛋們失去了澤倒在一邊。大鵬即使還沒出殼,我也能到他瞧著那些蛋們的悲傷。
“他們還活著。”我道。
大鵬詫異:“真的?”
我點頭,將幻境裏的事大致跟他說了一邊,寬道:“這些孩子還能出生的。”
“那就好……”大鵬如釋重負,“我總算沒有辜負母親的期。”他說著有覺得有些不妥,再次歉疚了起來:“瞳瞳,抱歉。”
過去的事,就都過去吧,我不想去深究誰對誰錯了。有些事,本就說不清對錯的。
留下齊天和一隊兵幫著大鵬收拾殘局,紅鬼去照顧被他重傷的星博曉了。
墨淵送我和白焰回到冥宮之後,去找夜祭言喝悶酒了。
我的養父母在去世之前留給我一封信,讓我每三年搬一次家。這似乎是讓我在躲避著什麼。開在山洞裡的神秘祠堂,布滿棺材的環形棧道,不停沖鋒的詭異陰兵,悄無聲息的大臉屍胎......當大伯和二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那封信真正要說的是什麼。
彆人討債要錢,我討債要命,如果一年壽命賣二十萬,臨死前讓你揮霍一下,你樂意嗎?
小時候和一只小狐貍相依為命,長大后某日,它突然離我而去,卻在我苦苦尋找它的時候,一個自稱是我妻子的絕美女子出現在了家里,它就好像是我家的主人,知道我的一切生活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