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去,南宮昕一臉關懷地抬手在額頭上來去,認真地說道:“妹妹,別難過。娘說了,額頭上有了皺紋就是不開心了。瞧瞧你,你的眉、眼睛都皺到一塊兒了”他看了看南宮玥書桌上的那張畫,指著它道,“妹妹,你是為了這張畫壞的畫不開心嗎沒事的,我幫你改改就好了”
南宮玥愣了一愣,然後出燦爛的笑靨,一口應了下來:“好啊。那我就全靠哥哥了。”退到一邊,心中不已。雖然別人都說哥哥傻,哥哥笨,卻不知道哥哥心思單純,對永遠那麽好
南宮昕走到書桌後,拿起筆,沾了沾墨後,毫不思索地提筆在南宮玥畫錯的那筆上描畫起來,簡單的幾筆便在枝頭上勾出一隻展翅飛的山雀,然後又在旁邊又添了一隻停在枝頭歇息的山雀湊一對。
“好了。”他放下了筆,一臉得意地看著南宮玥,仿佛在說,誇我吧,誇我吧。
南宮玥看著這幅畫,初時還不在意,但很快就了神。哥哥的這對山雀加的妙極了,極為合又不突兀,讓整幅畫的意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自己的雪景梅花圖,清幽冷豔,隻讓人覺得冬日之寒冷,可是多了這對山雀後,讓人仿佛聞到陣陣梅香,想象著雪停之後春天即將來臨的生機發。
也許是因為哥哥心思單純如同孩,所以才能將山雀的細節觀察得如此仔細,畫得惟妙惟肖,又或者
南宮玥靈一閃,不敢置信地看著南宮昕。又或者,經過自己一年的針灸,哥哥已經有了細微的好轉外祖父的療法果然是有用的。隻要自己能找齊所有的藥,配合針炙,哥哥一定能恢複過來
南宮昕見南宮玥遲遲不說話,有些心急,手在南宮玥的眼前晃了晃,急切地問:“妹妹,我畫的不好嗎”
南宮玥不笑了,連連點頭道:“哥哥,你畫得好極了。不如我們拿去給爹爹和娘親看好嗎”深深地看著南宮昕,眼神純淨,盡是溫。
“好啊好啊。”南宮昕頓時眼睛一亮,拿起那幅畫道,“我們去找爹爹和娘親吧。”兩兄妹說走就走,急急地朝淺雲院而去。
他們到的時候,南宮穆正在淺雲院裏與林氏說話,一見兩兄妹攜手前來,兩人不由出笑容。作為父母,最樂於見的便是兒和樂健康了。
“昕哥兒,玥姐兒。”南宮穆笑著說道,“你們怎麽一起來了”
“爹爹,娘親,”南宮昕行過禮後,就迫不及待地說道,“你們快看,我跟妹妹一起畫了一幅畫。”
“哦。那為父倒要瞧瞧。”南宮穆本來漫不經心,兒的畫技他是知道的,確實不錯,但是兒子的畫功以五歲小兒的水平,許是不錯,但兒子已經十二歲了
待南宮昕將畫放在桌上並鋪平以後,南宮穆隻是一眼,表便認真起來,心中生出興趣。這幅畫確實不錯,隻是到底哪部分是兒畫的,哪部分又是兒子畫的呢
林氏也湊過來看,讚不絕口道:“畫得真好這山雀是惟妙惟肖這梅香仿佛撲鼻而來”
南宮昕見母親誇獎,眼睛亮得仿佛夜空的星辰,正要說山雀是自己畫的,卻被南宮玥捂住了。南宮昕一臉無辜地看著妹妹,南宮玥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故弄玄虛道:“爹爹,娘親,這幅畫是我兄妹一人先畫,出了錯以後,另一人修改的。你們說,誰是畫的人,誰又是修改的人”
南宮穆和林氏均是以愣,互相看了一眼,照常理而言,自然是兒子落筆不慎,兒正巧見了,便執筆為其修改。
南宮穆又將畫細細賞鑒了一番,覺得兒的畫技大有長進,竟能將一幅失敗的畫作修改潤得如此不痕跡,真不愧是自己的兒
隻不過
他轉念又一想,如果是如此理所當然地事,兒又何必特意賣關子,兒又不是那種喜歡炫技的子。
難不
他心中浮現一個想法,不敢置信地朝南宮昕看去。
他的微微抖著,好一會兒,才艱難地說道:“昕哥兒,你可否告訴爹。”
這時,南宮玥已經放下了手,笑瞇瞇地看著南宮昕,仿佛在說,哥哥,你說吧。
南宮昕神一振,趕忙指著畫中的雪景和梅花道:“這些梅花和雪是妹妹畫的,這對山雀是我畫的”他話中掩不住得意。
南宮玥忙替他補充:“我本來在畫雪景梅花圖,誰知道一筆不慎便前功盡棄。正好哥哥來看我,就替我順勢畫了一對山雀。”指著其中一隻山雀的羽翼道,“這便是我畫錯的那一筆。”
林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都紅了,拉過兒子,哽咽著誇獎道:“昕哥兒,你畫得太好了太好了”這一刻,的語言如此貧瘠,隻能用最簡單最直接的語言來表現心的激與喜悅。
南宮穆愣愣地看著那山雀的翅膀,也是無法言喻此刻的心。他早已經接兒子心智低下的事實,隻希自己有生之年可以照拂兒子到老,可是現在,他眼前浮現了一希也許兒子也是有康複的可能他不指兒子聰明絕頂,隻希他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
“昕哥兒,”南宮穆突然道,“你喜歡畫畫嗎”
“喜歡”南宮昕大力地點頭,跟著數著手指說,“我還喜歡雕刻、草編、玩泥”
若是以前,南宮穆聽到這番話,心裏隻會覺得悲傷,可是此刻他卻抑不住笑意,道:“以後爹爹教你畫畫可好”不止如此,也許他還可以教昕哥兒雕刻
“好啊”南宮昕用力地點頭,眼睛亮亮地說道,“爹爹,你教我畫大黑吧。我畫了好幾次,怎麽也畫不好”
兩父子竟自顧自地聊起如何畫大黑來,一旁的林氏和南宮玥不由失笑。
一家人正其樂融融的時候,如意突然進屋,先給眾人行禮:“見過二老爺,二夫人,二爺,三姑娘。”跟著稟告道,“三姑娘,皇後娘娘邊的聞嬤嬤來了,說是皇後娘娘有口諭給姑娘。”
南宮玥眼中閃過一詫異,忙道:“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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