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的作者就是三年前和一伙劫匪葬火海,生死不明的小孩安妮。
而有意思的是,這幅畫的實際的時間并不長,其中的氣味跟都跟周圍的其他年久的畫像有著強烈的反差對比。
在蘇銘看來,這幅畫可能也就是前段時間的作品,依舊屬于新畫的范疇。
要是換普通人可能會很難發現這一極其細微的差別,可對于各方面都已經非人的蘇銘而言,哪怕是一丁點的異樣都會被他應到。
那麼,這麼一幅新畫怎麼會冠冕堂皇的掛在走廊上,而且還是掛在了最中間的位置?又是誰掛的呢?
【規則六:鬼屋里面有另一個活人,一直都在觀察著你,請不要傷害,不然的話,將會有不可預料的事發生。】
而據規則六而言,在這間死亡別墅里面,還有著一個活人的存在,只是一直躲在暗,觀察著他。
這是否意味著那個活人就是當年葬火海的小孩安妮?
當年的在被火海包圍的時候,是否直接進里世界,逃過一劫?!
可要真是如此的話,又是如何一直存活在里世界之中,沒有被發現的?!
又是如何躲過那麼多詭異怪的窺視?!
之前進里世界的人真的沒有發現嗎?!
一個只有八歲的小孩真的能夠做到這麼多事?!
而且,當時一起消失的那伙劫匪呢?
要知道,那伙劫匪可是跟一起消失在火海之中的,
他們是否也是進了里世界?!
們究竟還活著,亦或者說死了?!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個個相互纏繞的謎團,讓人不著頭緒,看不清其中藏的真相。
然而,此刻的蘇銘卻是仿佛沒有那麼多疑問似的,反倒是角咧起,帶著一抹惡劣的笑容。
“與其主去尋找真相,不如讓真相主來找我。”
指尖輕輕一點油燈,一抹炙熱的火焰驟然從燈芯轉移到了他的手中,向著眼前的油畫點去。
眼見指尖燃燒的火焰向著油畫靠去,即將點燃油畫,
蘇銘角的惡劣笑容越發的明顯,眼眸卻是十分的清澈明,沒有一雜質,就像是一個準備做壞事的小孩似的。
而他的這一舉好似引起了連鎖反應似的,周圍的其他畫像在這一刻也是開始出現了異常。
一雙雙冷漠的眼眸開始聚焦到了蘇銘的上。
穿黑風,黑手套,帶著破爛面罩,冒出稻草的“稻草人”也是悄無聲息的從畫像之中走了出來,向著眼前的一人一狗靠近,看似黑的手套驟然彌漫出縷縷的稻草,形了一雙尖銳的利爪。
就在利爪即將從背后將蘇銘的脖頸刺穿的時候,一副龐大的影陡然堵在了“稻草人”的面前,如同燈籠般的眸居高臨下的俯瞰著眼前的螻蟻,鋒利的長角幾乎刺穿了天花板,散發著恐怖高溫的從口中滴落,將地面燙出了一個巨大的坑。
“稻草人”呆滯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地獄詭犬”,藏在面罩下的面容,好似充滿了震驚的意味。
只見,地獄詭犬只是打了個嗝,點點的火花驟然從鼻尖噴落,落在了稻草人上。
轟——
沸騰的地獄火倏然將眼前的“稻草人”吞噬,上的風和破爛面罩瞬間化為灰燼,藏在服下的蠕稻草直接為了最好的燃料。
剎那間,地面便多了一小堆灰燼。
懸掛在墻面上的一張空白油畫也是隨著“稻草人”的死亡,開始一點點的崩裂,無火自燃,化為了灰燼。
看著“稻草人”的凄慘下場,周圍其他的畫像也是瞬間慫了,連忙收回了眼神,不敢在直勾勾的看下去,生怕步“稻草人”的后塵。
那“地獄詭犬”的火焰對它們的克制效果太大了。
與此同時,安利森夫婦一家三口的畫像也是被蘇銘指尖的火焰灼燒,代表著毀滅的火焰逐漸將帶有著溫馨笑容的一家人蔓延,吞噬,化為了焦黑的灰燼。
在畫像燃燒的最后一刻,蘇銘仿佛應到了一恐怖的惡意投視到了他的上,旋即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是錯覺似的。
急了,急了。
看來蘇銘的惡劣行為將某個藏在死亡別墅的家伙給激怒了。蘇丹小說網
蘇銘的臉上浮現出果然如此的笑容,將指尖的火焰重新送回了【守墓人的油燈】之中,頭也不回的向著前方走去。
“傻狗,走了,鬼屋探險才剛剛開始。”
后,地獄詭犬本來還打算弄死其他的畫像的,可在聽到了主人的呼喚后,連忙變了大黃狗的模樣,邁著六親不認的小步伐,跟上了主人的腳步。
一人一狗走后,
走廊通道忽然出現了一道白影站在中間的位置,
沉默的盯著墻面上被燒的焦黑的痕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圍的其他畫像的人在白影出現之后,驟然嚇得瑟瑟發抖,連忙無聲的述說著什麼,解釋著什麼。
然而,那道白影卻是聽都不聽,顯然不想聽它們的解釋。
啪——
下一刻,幽綠的邪惡火焰瞬間出現,將所有的畫像吞噬,在畫中人絕恐懼的眼神中,將其燃燒殆盡。
而剛剛地面上“稻草人”留的那堆灰燼也是被幽綠的邪惡火焰覆蓋,開始變得扭曲,膨脹,逐漸形了一道蠕的人形生。
重新被復活的“稻草人”沉默的走到了白影的后,一言不發。
白影轉過頭,沉默的看向了蘇銘和狗子離開的方向,旋即,如同泡沫般破裂,消失不見。
......
剛剛來到二樓的蘇銘還未等帶著狗子繼續鬼屋探險,一陣“咕嚕嚕”的聲音驟然在寂靜的環境里面出現。
蘇銘腳下的步伐一頓,手中的油燈散發著的芒倒影出影,微微低下頭,看向了腳下一臉尷尬的狗子。
剛剛的異樣響聲就是從狗子的肚子發出的。
“吃壞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