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來弟子、天定取經人……
似乎命中注定,自己就該這樣做,就只能這樣做。
哪怕是唐僧心中對于佛門沒有好,對于佛祖、菩薩的某些行為沒有好,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佛經過目誦,理解程度渾然天,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著宿慧的。
自己在佛經上的天賦,絕對可以稱之為真靈不昧。
只不過蘇澤先生對自己教導,讓自己很難再用普通和尚的觀點去看待菩薩那故意設置、甚至有點惡心人的考驗劫難,很難再認為吃齋飯、清規戒律才是大德高僧,自己有了另外一層更加灑的佛門判斷標準。
唐僧想到這里,只覺頭皮發麻,甚至作痛,潔的額頭上甚至約冒起青筋。
他本來是不想繼續追究底,但是終究忍不住想要問個明白。
“蘇先生,如果說我是佛門弟子、取經人份是注定的,我歷經這些劫難也是安排好的,你又是如何來歷,是不是從我小時候,就知道這一切,特意安排這一切?”
他問出這話,心里面已經有些痛苦。
蘇澤對他一向不錯,簡直是他十多歲之前真正的老師,而且蘇澤府上有他的父母,是他溫暖好的回憶所在,他實在不想打破這些好的回憶和印象。
但是,又不得不打破,不得不說。
唐僧需要知道真相,如果從一開始,連蘇澤也在安排自己的人生,那麼他當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或許從此聽從佛門安排,做個青燈古佛的和尚,就是最好的方法了吧。
“不。”
蘇澤簡單地回答道。
唐僧心中微微一暖,燃起希。
不過蘇澤下一句話,又令他的心沉到谷底。
“從你還沒投胎開始,從我中了狀元開始,一些事就開始了。”
“你可知道,在佛門安排中,你我本該是什麼命運?”
唐僧連忙追問:“什麼命運?”
“你本該是我的兒子。”蘇澤說道。
唐僧的表有些奇妙:蘇澤是新科狀元,自己母親卻是個五大三的廚娘,他們兩個原來應該是一對?這還真是人想不到!
“胡思想什麼!”
蘇澤呵斥一聲,將原本的佛門安排一一告訴唐僧。
唐僧這才明白,自己原本應該投胎于新科狀元家中,母親應該是殷溫,新科狀元應該在被人打死,留在洪江龍宮。自己則是流落金山寺從小做僧人,長大后尋親報仇,父親還,母親自殺,自己徹底出家了斷紅塵。
蘇澤說完,又淡淡問道:“你說,我能甘心讓佛門打死嗎?”
唐僧搖頭,之后躬拜下:“還不知道蘇先生到底是何神仙,借手于凡人,與佛門斗法,我卻要真心謝蘇先生,令我父母雙全沒有危難,令我看世人間,不易被蒙騙。”
“還我蘇先生就好。”蘇澤說道。
唐僧見他不肯說明份,也并不意外,只是鄭重拜了拜。
作為一個聰慧異常的人,唐僧當然明白,自己認識的蘇先生,從始至終都是這位蘇先生。真正的新科狀元,怕是早在之前就已經不存在,現在只有不知哪位神仙高人,正用這新科狀元的份外表,和佛門斗法呢。
從小到大,也都是這位不知份的高人在教導他長大。
從鎮元大仙引出金蟬子,引出前世今生,唐僧總算是明白了。
就在這時候,蘇澤笑了一聲:“孫悟空,莫要調皮了!”
這一聲傳出,五莊觀后院,正拿著金擊子想要去人參果嘗嘗的孫悟空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放下金擊子。
“原來是蘇先生來了,好久不見,怎麼不提前招呼一聲?”
蘇澤笑了一聲,孫悟空尋聲而來,到了屋拜見蘇澤。
“你想吃人參果?”
“倒不是想吃,就是那兩個道十分討厭,他們不讓我吃,我就偏要吃!”
蘇澤微微頷首,拋給他一個人參果:“吃了吧。”
孫悟空大喜,連忙接過去張口就吞下去,又對唐僧問道:“師父吃了嗎?”
“沒有。”唐僧答道。
“那師父應該也嘗一嘗,這人參果倒真是天地靈,十分不凡。雖然外表像嬰兒,其實并不是。”孫悟空答道。
唐僧說道:“即便如此,我也不吃。”
又說道:“這鎮元大仙不是好惹的,這只怕又是一層考驗。”
孫悟空笑嘻嘻道:“那也不怕他,俺老孫一個人參果也沒有摘下來,他能如何發作?”
又看向蘇澤:“蘇先生,這人參果是你摘給我吃的,總不能算我貪吃他果子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耳邊傳來聲音,一個仙風道骨的道人從天邊帶著四十多個道士落下:“好一個能說會道的猴頭!”
那道人又看向蘇澤,微微躬。
蘇澤站起來來稍稍還禮。
兩人互相見禮后,這道人走向正中,向唐僧說道:“唐長老,貧道便是鎮元大仙。”
唐僧也還禮:“貧僧見過大仙。”
一行人互相見過,豬悟能和沙悟凈兩人也聞聲趕來。
鎮元大仙說道:“我帶弟子們前去元始天尊聽講,本來也是專為天定兩次劫難而起,佛門委托,我也相應。”
“不料這位蘇先生此手,兩次劫難也只可勉強化作一次,我那人參果樹倒是不必再遭劫了。”
說完之后,看著蘇澤微笑。
蘇澤微微頷首:“其實何嘗又不能再做一次劫難?鎮元子,你我起手試試?”
鎮元大仙愕然,隨后微微搖頭。
“閣下份不明,我又怎麼敢隨意涉劫難?封神之事多兇險,我如今回想起來,依舊冷汗涔涔,不敢應啊。”
蘇澤笑了笑:“你又不曾參與封神大戰,哪來的后怕?”
“那麼多仙人散去口五氣,削掉頭頂三花,我自然要怕。當然更怕那誅仙劍陣通天徹地,我也不得。”鎮元子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蘇澤。
蘇澤心道:倒是合合理,安排的真不錯……封神、西游故事倒是一脈相承了。
蘇澤相邀較量,鎮元子卻始終不肯出手,雙方也只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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