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得目瞪口呆——心說還能這樣的?
曾經不可一世的雷神,竟然被蕭勉收了?
其他人震驚歸震驚,意外歸意外,付西歸可不樂意了——那不可一世的雷神,可是他付西歸的媳婦兒!
當年路遇被冰火魔尊擊傷的雷神,付西歸英雄救,此後更是隨著雷神前去拔冰火魔尊的老虎鬍鬚。
和冰火魔尊一番戰,兩人安然逃逸,有於浩淼中州,無自己立足之地,在付西歸攛掇下,雷神去了西荒。
此後數年兩人朝夕相,尤其是天雷地火的應,不免生出一愫,在西王母極力撮合下,兩人結好事。
這纔有了那金丹魁首的付雷!
且說平日裡,因爲雷神的強勢,付西歸時時讓著,今日和蕭勉一番戰鬥,雷神竟被收淨水劍葫,若付西歸不想辦法儘快把救出來,第一個倒黴的絕對是他!
“蕭勉!你瘋了?還不趕放了!?”
“呦?付兄!我拿下的是雷神,你急個什麼勁?”
“廢話!那是我媳婦兒——我拿下萱草你急不急?”
“哈哈!”蕭勉朗聲大笑,轉而言道:“你說說你,什麼時候和這雷妞搞到一起了?你求生不強啊!”
“別扯這些沒用的蛋了啊!趕給我放了!”
“行!行!行!看把你急的……”
言辭間,蕭勉打開淨水劍葫,放出一道雷。
重見天日,雷神還不肯罷休,卻被付西歸生拉拽。
“小雷!小雷!你消消氣!咱倆打不過他!”
“小雷?噗!”忍了又忍,蕭勉終於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一下,剛有些消氣的雷神再度火冒三丈,卻聽蕭勉好聲言道:“嫂子!您消消氣!您家靈娃快不行了!”
說著話,蕭勉手一指比武臺上另一戰團。
本該是神兵太極和紫英鞭這兩大通天靈寶之間的激烈戰鬥,演變了兩個娃娃的死纏爛打。
紫英子被太極子按在比武臺上,太極子一屁坐在紫英子背上,彎腰便去咬紫英子的髮髻。
虧得紫英子死命抵抗,太極子這纔沒有得逞。
但若時間一長,久防必失,萬一被太極子這吃貨咬下一團什麼東西,紫英鞭的靈和實力必將暴跌。
看清了紫英子的窘狀,雷神冷哼一聲。
心念一,紫英子化一道紫,融雷神,太極子一臉慾求不滿,回到蕭勉後,鬱鬱寡歡。
只差一點點,他就可以吞噬紫英子了……
“哼!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丟下這麼一句話,雷神看也不看蕭勉,跳下比武臺,狠狠地瞪了蕭勉一眼,付西歸這才趕追了上去。
唯有蕭勉,無辜地著自己的鼻子。
再說付雷,見了雷神,陡然凝神,躬行禮。
“雷兒拜見母親大人!”
“……,哼!我不讓你來,你偏要來,好玩嗎?”雷神冷哼一聲,追上來的付西歸連忙幫腔:“好玩!好玩!雷兒還得了金丹比斗的第一名呢!小雷!咱家雷兒……”
“金丹比鬥第一名?很了不起嗎?我像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是天都武會元嬰境界的第一名了!”
“那是!那是!小雷你天下無敵!”這麼說著,眼見雷神神不善,付西歸連忙改口:“那混蛋不是人!”
“哼!這還差不多!這混蛋!他是怎麼修煉的?”狠狠地瞪了比武臺上的蕭勉一眼,雷神這纔看著一臉拘謹的付雷,好生問道:“金丹第一?打了幾場?可有敗陣?”
“回稟母親大人:打了九場,九戰全勝!”
“嗯!還行吧!雖然比不上我,但比你爹強多了!”
“母親大人!那……我能去玩一會兒嗎?”
“去吧!”
“謝母親大人!”
金丹比鬥第一名的付雷,好似雲雀,歡快而去。
眼看著離去的背影,付西歸幽然一嘆。
“小雷啊!不是我說你!你對雷兒是不是太嚴厲了?你看咱們兒已經夠優秀了,沒必要這麼……”
“怎麼?你有意見?”
“沒有!我覺得:還可以再嚴厲一點!”
“哼!”
冷哼一聲,雷神化而去,付西歸連忙追了上去。
眼看著這一家三口另類的其樂融融,比武臺上的蕭勉沒來由地想起了萱草和蕭白桃。
白桃那孩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這麼想著,蕭勉歸心似箭。
“諸位!”振臂高呼,蕭勉主邀戰:“沒人挑戰我了嗎?天下第一的名頭,你們都不要了嗎?來啊!”
“……”
面對蕭勉的挑釁,衆人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
如果沒有魔印全力一戰,如果沒有雷神和付西歸的合力一戰,或許真有人不開眼地來找蕭勉挑戰。
如今嘛!
哼哼!
你自己玩吧……
倒是蕭勉那三化,有不生意上門。
眼見衆人只顧忙著找自己的三化比劃,卻看都不看自己,蕭勉頓覺索然無味,當下在第一層比武臺上丟下第四化——墨靈,蕭勉飄然而去,離開九重比武臺。
回到白銀城,正巧萱草和蕭白桃因故爭執不下。
蕭白桃,聽聞萬宗城外在舉行三境比鬥,便想去看看,卻被萱草以安全爲由,攔了下來。
且說如今的蕭白桃,雖然比金靈螭小一些,但也小不了幾歲,卻因爲天賦秉異,不過是一個十二三歲的。
蕭白桃的生機,異常緩慢,生長髮育相對遲緩。
儘管如此,蕭白桃的修爲倒是一點都不差,已經順利結丹,並且將修爲鞏固在了金丹高階。
這等實力,按理說是足以自保了——遙想當年,蕭勉離開南越闖天下時,還不過是築基期修士,便是萱草自己,初遇蕭勉時,也不過是個金丹修士,當然形勢不同。
萱草的擔心,不無道理。
但在蕭勉看來,他既然回來了,就不必再擔心。
“桃子想去玩,就讓去吧!”
“大哥!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有比賽嗎?”
“別提了!就和魔印、雷神他們打了兩場,其他人都不上來,我站在那裡就像個傻子,便回來了!”
“……,你沒傷著他們吧?”
“哪兒能啊!我下手有分寸的!”言辭間,蕭勉看著蕭白桃,再度言道:“桃子!不是想去玩嗎?去吧!”
“可是……可是娘不讓!”
“你這孩子!既然你爹替你求,便去吧!只需謹記:切不可惹是生非,務必早些回來,省得爲娘記掛!”
“孃親對桃子最好了!桃子今晚還要和孃親睡!”
“還是謝謝你爹吧!”
“……”蕭白桃聞言一愣,這纔看著蕭勉,卻遲遲開不了口,反倒是蕭勉,拍了拍蕭白桃的腦袋,好聲言道:“桃子!我知道你有些不適應——別說是你,我也有些不適應!沒關係!慢慢來,讓我們彼此適應對方的存在!”
“……,嗯!再見!”
“再見!”
看著蕭白桃獨自一人下了白銀城,萱草正有些擔心,蕭勉上衝出一道青,化另一個青衫蕭勉。
“道友!拜託了!”
“道友!客氣了!”
青一閃,隨風而去。
有此分相護,便是天尊出手,也有一拼之力。
乍見那青消失,萱草這纔回過神來。
“大哥!方纔那道青,不像是化啊?”
“嗯!那是分!”
“大哥竟然練了分?”
“僥倖而已!”
蕭勉說得輕巧,萱草卻心懷巨震。
分和化,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化,乃是由它所化,和本尊是主從關係;分,則是從本尊分出去的分,和本尊幾乎是同等關係。
多一個分,便相當於修士多一條命。
就算本尊死了,分也可以繼續修煉,若有足夠的後手,這個分可以一步一步地長爲本尊。
當然,反過來說,化隕落,對本尊毫無影響,只不過是實力損,但若分隕落,本尊也會到反噬。
總之,這方修行界練外化的不在數,但能練分的,近千年來,已經絕聽聞了。
“對了!火雲嶺有個任乙墨的小傢伙,你可知?”
“任乙墨?怎麼?這小子又闖什麼禍了?”
“……,他經常闖禍嗎?”
“誰說不是啊!大哥你是不知道!這小子三天一小禍,五天一大禍,整個火雲嶺都險些被他點著了!”
“這麼厲害?有空把他帶來,我要見見他!還有天祿谷的金威廉和金靈螭,真空道的李興言,七爺門下那個樸明玉,一併帶來。對了!雷神和付西歸竟然結婚了,你知不知道?他們倆生了個兒,相當不錯,最好能留下!”
“嗯!我知道該怎麼辦了……”微微頷首,萱草自言自語:“其實這些天,我一直在暗中留心各方勢力的後起之秀,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不知道大哥你注意到沒有?”
“什麼?”
“南越州,似乎有些後繼無人?”
“……,你也發現了嗎?”正視著萱草,蕭勉神凝重:“不是南越州後繼無人,而是南越州本該是後起之秀的那批人——比如初晴、青玨這些,都被我們拔苗助長,生生拉了元嬰境界,如此一來,南越州的整實力確實得到了大的提升,但在後續人才的培養上便後繼乏力。”
“嗯!確實是這麼回事!”
“這點短時間還不用擔心,當然,若能從其他勢力那裡引更多的可造之材,無疑是更加穩妥。”
“所以大哥才以混元金爲餌,使天下諸方勢力將那些可造之材和後起之秀齊聚於南越州?還有那南越鬥劍會,應該也不是一時興起吧?大哥可是越來越壞了!”
“萱草可是越來越善解人意了!”
“對了!這幾天一直被桃子纏著,有兩件事,我忘記和大哥說了——第一件事,傅家姐姐!”
“青瓊?”
“嗯!”
當下,萱草將那天九幽冥皇之事和盤托出,還取出了傅青瓊留下的那個靈盒,一併給蕭勉。
蕭勉將之打開,裡邊躺著一漆黑骨骸!
一森然氣,出來,被蕭勉錮靈盒。
冥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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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瓊留下的東西,竟然是蕭勉送給的冥河鬼,只是原本潔白的冥河鬼,不知何故,變得漆黑如墨。
顯然,傅青瓊在冥河鬼上下了不工夫……
“姐姐說此於你或許有用!”
“……,嗯!此於我,有大用!”
著傅青瓊的誼,蕭勉收下了靈盒。
傅青瓊,終究還是被鬼帝接引去了靈界,若蕭勉老死於這方天地,他和傅青瓊,將永無再見之期。
要想見到傅青瓊,蕭勉必須飛昇靈界!
要想飛昇靈界,對如今的蕭勉而言,並不難。
今日的蕭勉,已經是元嬰頂階修爲,只要再進一步,蕭勉便可以凝聚神,問鼎天尊。
以蕭勉的底蘊,招來化神天劫,本不在話下。
唯一的疑慮,還是如何安度化神天劫……
畢竟自封伊始近萬年,算上獨孤劍魔和雷鵬妖尊,也沒有人真正順利地飛昇靈界——至傳說中沒有!
若只是一人飛昇,蕭勉雖不敢說萬全,但也有極大把握,問題是,蕭勉謀求的並非一人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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