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丞相緩緩走進大殿。
在路過赫辰熠邊的時候,他特意停了下來,側過頭看了一眼,又繼續往前走。
在赫景城邊跪了下來。
“老臣叩見皇上。”
南赫皇看著殿中跪著的二人,冷哼一聲后,怒斥道:
“丞相好大的架子,還需要朕去請你來上朝。”
姜丞相連忙磕了個頭。
老淚縱橫的開始表演:“老臣自知有罪,愧對皇上的信任,實在無面對皇上。”
南赫皇聞言眼神冰冷。
暗諷道:
“有罪?丞相何罪之有?朕看你功勞大的很,太子能有今日,不了丞相的輔佐。”
赫景城聞言不敢開口。
他想聽聽姜丞相怎麼說。
姜丞相低著頭跪在地上,余看了看赫景城,眼珠子轉了轉。
然后辯解道:
“皇上,老臣惶恐,老臣知不報,沒有及時勸誡太子殿下,讓殿下犯下大錯。”
“老臣起初也被蒙在鼓里,以為金礦是皇上讓殿下負責采的,這才幫著殿下打理。”
赫景城一聽這話就怒了。
這老東西分明是想減輕罪責,把責任都推到他上。
于是赫景城沒等姜丞相說完,就忍不住抓起地上的賬本,砸在了姜丞相的頭上。
憤怒的說道:
“姜淮,你在這里污蔑本殿,分明是你私自接收了金礦,蠱拉著本殿下水。”
“采出來的黃金,也都被你給私吞了,現在還信口雌黃,要將罪責都推給本殿。”
姜丞相被砸的倒在地上。
然后又迅速爬起來,接著跪在地上給南赫皇磕頭認錯。
“皇上,老臣的確是太子殿下指使,等后來知道實后,太子殿下又威脅老臣。”
“老臣實屬無奈,只好幫著殿下瞞皇上,老臣原本想勸誡殿下主認錯……”
姜丞相滔滔不絕的控訴赫景城,試圖在替自己辯解。
赫辰熠不屑的看著他們。
這二人會出現狗咬狗的場面,他和玥兒早就已經預料到了。
本就是為了利益權勢,哪有什麼親和忠心可言,利來則相聚,利散則人也散。
但無論他們怎麼互相咬,赫辰熠不允許他們全而退。
四皇子赫景風,看著這一幕,心忐忑的站在人群中。
金礦這個事,他也是知曉的,只不過姜丞相獨攬了大權,并沒有讓他參與進去。
赫景風曾經因為沒有撈到油水,還有些心存不滿,如今看來,幸虧自己沒有參與。
只是……
不知道這二人會不會咬,把他也給牽扯進去,讓他也落得個知不報的罪名。
赫景風想著,竟鬼使神差的偏過頭看了眼赫辰熠,他現在覺得老三這個人太可怕了。
看似什麼也沒有做,卻暗中將這些罪證全部都收集了。
他往后行事要小心了。
這里只能說,要提醒赫景風了,除非你從此安分守己,若是繼續作死的話……
再小心也是沒有用的。
南赫皇實在聽不下去了。
一個茶杯砸過去,直直的砸在了姜丞相的額頭上。
“夠了,一派胡言,朕看你們是狼狽為欺上瞞下,如今還在這里互相推。”
姜丞相被突如其來的茶杯,砸的跌坐在地,不一會兒,額頭上就開始冒出跡。
他也不敢有什麼作。
赫景城見狀早已沒了主意,只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南赫皇沖著殿外喊了聲:
“龍一。”
“屬下在。”
龍一立刻進殿聽令。
“你即刻帶兩隊人,去將太子府和丞相府,都仔細搜查一遍。”南赫皇吩咐道。
“是。”
龍一領命立刻去安排了。
一聽說要搜查太子府,赫景城瞬間癱在地。
他昨天是突然間被控制的,之前沒有一征兆,所以他的書房完全沒有清理過。
里面究竟有沒有致命的證據,他自己都不是很確定。
然而姜丞相卻面不改。
因為他的書房里,早已被他清理干凈了,里面沒有任何痕跡。
但是他忽略了一個點,那就是被竹風盯著的春雨茶樓。
昨天在姜丞相出來后。
竹風就跟赫辰熠匯報了。
經過赫辰熠和林玥的商議,昨天夜里,他們已經安排人,將春雨茶樓給控制了。
胡彪也已經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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