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戰一番,大汗淋漓的典默趴在伏皇后的上,哪怕是推搡著要他起去沐浴一番也不為所。
通常男人進賢者時間免不了會憧憬未來,亦或者是躺在床上一不,但伏皇后仿佛生來便擁有著讓典默無法抗拒的魅,酣戰過后還是想嗅著的幽蘭氣息,人間值得。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聊起過去一年的時間,伏皇后最大的慨就是自由被限制的太厲害了。
畢竟,這重份還不能曝,這便導致連門都踏不出,像糜貞和甄宓是經常跑出去購的,無聊了也會到城外采風,可卻像被關在這典府里一樣。
典默親吻了一口,認真道:“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要離開許昌了,到時候我會帶你走遍這天下山川。”
“你當真舍得手中的權位?”二人鼻子著鼻子,著彼此的氣息。
“你都能舍得皇后的尊位,難道我便會貪權貴嗎?”
深的告白讓伏皇后很是,正想說上幾句話的時候,眸子不由往下看了看,隨后幽幽道:
“不能再折騰了,他真的要醒了。”
“醒了便醒了再說吧!”
典默剛準備再次翻云覆雨的時候,一旁便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
典默不舍的爬了起來,朝著麟兒努了努,無奈的穿上了服。
得,讓娃吧,自己還是出去跟眾妻妾打趣以解相思,總不能厚此薄彼了。
在花叢中的時總是過的那麼快,眨眼功夫便天黑了。
夜里,典府準備了極為盛的晚宴,除了典默和他的眾妻妾外,典韋、夏侯涓、許褚、孫尚香和趙云、馬云祿都到了。
這便算是一家人吃一頓團圓飯。
自從典默上次出征,這典府就再沒有這麼熱鬧過了,大家都很這種溫馨的覺。
“三哥,來,我敬你和嫂子一杯。”典默拿起酒杯敬向坐在自己對面的趙云和馬云祿。
他們二人有些茫然,不是應該先敬大哥典韋嗎。
二人還是拿起了酒杯隔空虛敬后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后,典默語重心長的說道:“三哥,回
來的路上我和大哥二哥都商量好了,如今這天下就剩下一個益州,魏王邊有奉孝、文和、元直、公達他們,唾手可得此州,所以我們準備向魏王辭呈了。
三哥,你呢,你以后是怎麼打算的?”
對于典默要離開許昌,趙云是早有預料的,畢竟過去他里可沒說起這件事。
可是真正到了眼前的時候,心中難免會不舍。
這種分別,跟出征的離別不同,后者的話你知道總會有相聚的一天,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可是前者,在這個路遙馬急的年代,一次分別,可能就是再也不見了。
趙云看了一眼眸子里盡是殷切的典韋和許褚,嘆道:“我也不想留在許昌了,不過...”
他頓了頓,握著馬云祿的手,沉聲道:“我希可以帶著云祿到幽州戍邊,從前,我投奔公孫瓚,看重的就是他為幽州百姓驅逐胡虜的那份大義。
你們沒去過幽州,不知道那里的百姓過的有多苦,生計就要看天了,有時候收好了,還可能遭遇鮮卑劫掠,我去幽州,決心讓胡人不敢南下牧馬,戍守邊疆百姓無憂!”
沒能聽到想要的答案,典默三人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的失落。
可人各有志,他們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跟自己一樣的念頭。
事實上,趙云的這種想法,可遠比他們的要志存高遠。
典默點了點頭,笑道:“這樣也好,三哥在幽州的話,我們想找你也不至于沒個方向嘛。”
“小弟說的是。”
許褚拿起酒杯,敬向趙云,道:“以后咱要想找酒喝了,就到幽州跑一趟。”
典韋也拿起了酒杯,敬向趙云,不過他并沒有吱聲,或者,是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吧,本來就不是利索的人。
“子盛、仲康、小弟。”
趙云再次拿起酒杯的時候,一臉肅然道:“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兄弟,有什麼事只管開口,縱然是天涯海角,哪怕是千里走單騎,我也會到的!”
這算是承諾。
也是趙云的心里話。
對此,虎賁雙雄都沒有回應,只是沉悶的低下頭。
到底是曹營三流氓,真要分開,二
人心里只怕要比典默更加不舍。
過去一起在戰場殺敵的痛快,圍毆呂布時候的瀟灑,斬殺良文丑的從容,這一刻都在三人的腦海中閃過。
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趙云下了這個決定,那麼不管典默是否離開許昌最終都是要分道揚鑣了。
畢竟他們不可能一窩蜂都跑去幽州吧。
“好了好了,今夜是團圓飯,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見氣氛有些傷,典默拍了拍手,示意眾人繼續用餐,笑道:“再說我們也不是馬上就能離開,總歸還要在這住上一段日子,就算是要離開了,以后也不是見不上。”
“對,子龍,今晚敞開了喝,俺們兄弟今夜就不醉不歸了!”
典韋站起撤走了趙云面前的酒杯,抱起一壇子酒推到他面前,豪氣道:“踩壇喝!”
“今日還是初次見到大哥、二哥,我先敬兩位哥哥一杯。”
坐在趙云旁的馬云祿拿起酒杯便灌了起來,十足的巾幗不讓須眉,讓虎賁雙雄看了都直呼這弟妹比趙云還豪爽呢。
有了馬云祿帶頭,氣氛很快就被推上了高,原本在這個時代不允許上桌與男客同吃的們,一個個都學著馬云祿,也想放肆一番。
結果才幾口,小蹄子就倒下了,典型的又菜又玩。
呂玲綺跟孫尚香都是不紅裝戎裝的中豪杰,有那麼一點斗酒的意思。
甄宓則是跟近來關系越來越好的夏侯涓喝了起來。
也就是文靜的蔡琰始終是滴酒不沾,伏皇后要娃,自然也是不喝酒的,隨意的吃了幾口就躲回房間去了。
眾人喝的屬實盡興,直到子時后,才散場,兩兩一對、搖搖晃晃的離開了典府。
酒勁上來了,典默正尋思今晚要翻誰的牌子的時候,曹昂走了進來。
“子脩?你怎麼過來了?”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的典默打著哈欠問道。
“先生。”
他先是行禮,隨后才道:“父王想見你。”
聞言,席卷的困意被瞬間驅散,典默的酒意都清醒了幾分,他深吸了一口氣,嘆道:“終歸還是要去跟他說清楚的。”
他擺了擺手,道:“帶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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