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是我的兄弟,實在不好意思,第一天出來沒見過世面,您千萬別介意。”喪彪上前及時拽開了安栩。
畢竟,陳表面上看起來弱弱的,實則非常心狠手辣。
看上的男人,下場一般都很慘。
被玩膩了以后賣進男窯都是幸運的,大部分都是被分尸剁碎了喂狗。
這姐姐以前過傷,被男人欺騙,而后就憎恨所有男人。
喪彪還指著靠安栩發大財,怎麼可能讓他羊虎口。
于是一邊推一邊訓斥道:“你這個不長眼的東西,敢阻攔陳門主,還不快滾出去?”
安栩看著他努力沖著自己使眼,只好撇撇轉往樓下走去。
陳勾冷笑沒有說話,只是眼神追了一會兒,直到看不見人影這才推門走進去。
國爺正坐在里面與幾個男人喝酒,旁都陪著姿不錯的舞。
陳進去后,那些舞頓時面張之。
因為這位雷火門的門主不僅恨男人,對于們這種子也是十分厭惡。
聽說是之前被判的男人就是跟一個舞好了。
國爺忙說道:“門主大駕有失遠迎,快請坐,來人,倒酒!”
雖然上還算客氣,可他依然穩穩坐在椅子上沒有半點起的意思。
陳看在眼里,出不屑的神,轉而想起剛才被攔在門外,那小子口口聲聲說國爺的命令。
這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這個房間除了敢來打擾,整個怡紅院里還有第二個嗎?
讓那小子阻攔所有想闖的人,說白了就是阻攔!
合著,霹靂幫現在是想給臉子看了?
陳冷哼一聲,雙手環站在桌前,怪氣地說:“國爺現在真是好大的架子。”
國爺一聽,眼底閃過疑。
“陳,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里沒數嗎?”
“還真沒有,你要是有什麼不樂意,大可以直說,在我面前拐彎抹角!”國爺不耐煩地說道。
雷火門和霹靂幫之前合作一直都很愉快。
直到老門主去世把雷火門給了陳,幾次三番漲人質的價格,本就讓他很不爽。
但看在和氣生財的份上,他也是沒有計較。
但現在陳越來越霸道越來越過分了!
金城又不是雷火門說了算,真要比起來,他霹靂幫才是數一數二的勢力!
何況論幫兄弟的數量,他們也是遠遠超過雷火門。
要不是顧忌天下第一暗雷火彈,他早就把雷火門給滅了!
聽到他這麼說,陳也是忍無可忍。
“好啊,那我就不妨直說了,這次的舞宴利潤,我要跟你三七分,我七你三!”
國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問道:“你憑什麼?”
“就憑你買進來的絕子是我綁的!而且我也并未收到你們付的質銀!”陳理直氣壯地說道。
“哼笑話!老子每一筆賬都算得清清楚楚,有沒有給你銀子,一問便知!”說完,國爺沖著門外大聲喊道,“來人,把小高來!”
瘦高個很快就來到房間,推門進去后連忙跪在地上請安。
“小的拜見國爺。”
“你說說,這次的錢有沒有給雷火門結清楚?”
小高還未說話,陳忍不住開口說道:“哼,你們的一面之詞如何能信?獨眼龍和他手底下的人一起失蹤了,肯定是你們所為,別不承認了!”
“一派胡言!老子做生意想來講誠信,再說了,好好的買賣做了這麼多年,我是吃飽撐的你們的接頭人?說不定是你手底下的人見錢眼開,卷錢跑路了!”
聽到他這麼說,陳頓時氣憤填膺。
“我警告你,說話之前三思而后行,我手下的人絕對不會出現叛徒,一定是你的人,發現人質中有極品貨不肯多出錢,所以跟我的人起了爭執,最后干脆殺人滅口,有本事你讓我去你們礦區看看,到底有沒有我們的人!”
國爺也惱火不已,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要是不允許豈不是顯得心虛?
再說了,便不敢讓看的?
反正到了礦區就是他的地盤,到時候找不到人,給要讓這個賤人給他磕頭認錯不可!
想到這里,他拍著桌子喊道:“好!你去礦區若找不到你的手下,必須當眾給老子跪下磕頭!”
“沒問題,可我要找到了,你就得給老娘跪下!”
“一言九鼎!”
“駟馬難追!”
兩人達共識,然后一起離開房間怒氣沖沖地朝著樓下走去。
此刻大廳舞姬們正在翩翩起舞,優雅悅耳的旋律繞梁而起。
不過這都是前戲,真正軸的絕佳人要到三更才會最后一個登臺。
可謂是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安栩剛才雖然下了樓,但是已經從后門給上了屋頂,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看來,礦區那邊瞞不住了,得趁現在去找墨廷淵!
想到這里,安栩立刻往后院的閣樓走去。
墨廷淵沒有按照紅姐的吩咐換上白準備上場,而是將他原本的黑服穿上。
門外,安栩用銀針弄暈了所有的護衛,直接推門而。
“墨廷淵!”
“栩栩!一切都搞定了?”
“嗯,放心吧,這次他們一定狗咬狗。”安栩有竹地點頭。
“那就好,我們走吧。”墨廷淵拉著往外走去。
剛到門口,安栩從懷里掏出一枚幣大小的鐵球。
“這是什麼?”墨廷淵蹙眉問。
“這個是我剛才從雷火門門主上的。”安栩笑著回答,腦海浮現剛才與陳接時順手牽羊的畫面。
“你呀,狗的本領越來越厲害了!”墨廷淵無奈地搖頭。
安栩笑嘻嘻地將鐵球往屋一扔,關門的瞬間,劇烈的炸聲響起。
然后,二人立刻飛上屋頂,潛深沉如墨的夜中。
紅姐等人聽到閣樓上的靜后立刻沖上去,結果發現門口的護衛全都昏倒在地上。
心道不好,推門一看,地上除了有雷火彈炸過的痕跡,沒有任何人影。
“搖錢樹呢?老娘的搖錢樹被人搶走了!快來人啊!”紅姐尖銳的嗓音響徹整個怡紅樓的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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