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和舅舅並沒有關係,都是民家的過錯,所以民特來請罪。”林家姑娘很淡定的看著北千淩,隻一瞬間,又低下了頭,兩隻手不停的絞著擺。
“本王不想說第二遍,讓張文斌親自來。”
北千淩的聲音真是冷到極致了,在場的侍衛一個個繃著神經,就怕一不留神惹到北千淩,到時候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林家姑娘顯然也沒有想到事會變現在這個樣子,抬起頭看向北千淩說道:“王爺,今日之事卻是民家作為,您為何非要舅舅來?民家的事自然由民家自己解決。”
“把扔路中間去,記住了,不許再走近一步,本王隻見張文斌,張家的其他人一概不見。”
北千淩的話音一落下,很快就有兩個侍衛走過來把林家姑娘拖到外麵的路上,愣是沒讓林家姑娘在靠近一步。
“王爺,不好了,蘇心正派人對付小蜻。”楚北突然從屋頂上跳了下來,臉特別不好。
白兮皺了皺眉頭,趕忙說道:“備車,我回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還沒吃好飯了?”北千淩見白兮這麽快就要回去,心裏著實有些不舍,就一個蘇心而已,他完全可以對付的。
“不吃了,走。”
馬車停在大門口,白兮帶著小蝶直接往馬車那裏走,毫沒有猶豫,此刻倒是沒有注意,在某,一個冷的眼神正盯著看。
一路上,小蝶一直坐立不安,“小姐,你說二夫人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天化日就敢手,也太不把別人當回事了吧?”
白兮冷笑一聲,“小蜻不過是一個丫頭,而蘇心現在是將軍府的當家主母,想對付一個丫頭還是可以的,不過,這一次恐怕不能如的願了!”
因為是急事,而且路上也沒有多人,所以車夫駕車的速度變得特別的快,很快就到了將軍府。
剛走進府裏,白兮就能很深切的覺到這府裏的下人的眼神一個個都有些躲閃,像是怕什麽一樣?
翠碧匆匆走到白兮跟前,“小姐,小蜻現在在柴房那裏。”
白兮點了點頭,轉直接往柴房那裏走,既然有人非要找死,那就全這些蠢貨!
走到柴房那裏,原本還很懶散的下人此刻倒是變得恭恭敬敬了,都知道三小姐不好惹,所以一個個都變得很低調。
白兮現在可沒工夫管這些人的想法,走到柴房門口,直接把門給推開了,蘇心母三人都在場,漪落也在場,不過好像兩邊都沒有怎麽樣,估計還沒下死手。
“姨娘如果對我不滿,大可直接來對付我,何必拿我的丫頭出氣,丟了自己的架子。”白兮徑直走了進去,冷漠的看了看蘇心母,這三個人還真是狠毒,尤其是蘇心,一肚子壞水。
“了我的東西,我隻是審問一下,不過是一個丫頭,三小姐何必太放在心上。”蘇心看了白兮一眼,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咦……”白芷打量了一番白兮,故作驚訝的說道:“三姐,我記得你早上並不是穿的這服,這麽快就換服了?”
白兮當然知道白芷在想什麽,冷笑一聲,很不客氣的說道:“淋了雨,換服很正常,把你腦子裏的那些齷齪的思想收收,除非你也想為第二個二姐,不過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有二姐那麽好命?”
“你……”白芷氣鼓鼓的盯著白兮,像是被人說中心思一樣,不滿的吼道:“白兮,你以為你是誰,在這裏胡說。”
“我是睿王妃,你還是對我恭敬一點吧,也許之後我會考慮幫你說一門好親事。”白兮冷笑一聲,轉而對漪落說:“走。”
“等等。”蘇心走到白兮旁邊,一臉不爽的盯著白兮問道:“了我的東西,這事還沒完了。”
“那敢問姨娘,了什麽東西?”白兮抬起眼皮子冷漠的盯著蘇心,那眼神裏的寒像是要把蘇心大卸八塊一樣。
蘇心的形有些晃,白若趕忙過來扶了一下蘇心,“白兮,你的丫頭做了賊,你居然還想保他,你想把自己那裏變賊窩嗎?”
“我再問一遍,了什麽?”白兮已經懶得和這些人費口舌,純屬口水。
“一個價值連城的戒指。”白芷趾高氣揚的瞥了漪落一眼,轉而對白兮說道:“這戒指可不是普通的戒指,是當年太祖皇帝賞給我外祖家的,可謂傳家寶,當然好追究。”
“那你怎麽知道就是的?又不是姨娘屋裏的人,這事應該問姨娘屋裏的人才對吧?”
“今天去過落霞苑,也就是今天那戒指才丟的,不是是誰?”白芷冷哼一聲,這事雖然是無中生有,但是既然都已經說出來了,自然就該當真是存在的事,把事賴在漪落頭上就好。
白兮轉過頭看了一眼漪落,隨口問道:“們說你了蘇家的傳家寶,真的是你的?”
“不是奴婢的,不過奴婢知道是誰的。”漪落很平靜的看了白兮一眼,恭恭敬敬的說道。
白兮勾了下角,轉過頭掃視了一眼蘇家母,“小蜻,你就告訴姨娘他們,誰是小。”
“是,小姐。”漪落徑直走到白芷那裏,白芷還沒有反應過來,漪落直接甩了一下白芷的袖,一枚戒指掉了下來,漪落趕忙蹲下來撿了起來。
“姨娘,是這戒指嗎?姨娘不說也沒關係,我今天去睿王府,剛好從蘇丞相府門口經過,我讓睿王帶著戒指去蘇家問問,想必很快就有結果了。”白兮打量了一番蘇心那青紅加的臉,轉過往外麵走,“小蜻,帶著戒指跟我走。”
眼看著白兮三人走了,蘇心二話不說,直接給了白芷一個響亮的掌,氣匆匆的往外麵走。
白若冷漠的瞥了一眼白芷,心裏沒有一同,隻有厭惡,隻因為蘇心說過那個戒指將來是給做嫁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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