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離著半山腰還有十幾公里,接下來的一段路全是林中的山路,兩邊的山坡上會有幾個小村子。
喝完了之后,大龍他們倒頭就睡,但是我不能睡啊,我上了屋頂,裹著大靠在一背風的旮旯里站崗。
到了夜里十點半的時候,胡喜梅上來了,用胳膊摟著自己的大,走路的時候晃晃悠悠的,到了我邊之后,用腳踢了踢我的大。
“嘿,嘿,沒看到我來了啊!”
我說:“看到了。”
“看到了也不說句話啊!”
我說:“說什麼?”
胡喜梅說:“我聽說過你不事。”
胡喜梅說著就坐下來,說:“你是不是和我后媽訂過婚啊?”
我扭頭看著小聲說:“你聽好了,我不是老陳。你再把我和老陳混為一談,我和你急。”
胡喜梅咯咯笑了:“你不是老陳,那你告訴我,你是誰?你是薛萍嗎?”
我搖搖頭。
胡喜梅說:“你是郝驢子?”
我還是搖搖頭。
胡喜梅說:“那你到底是誰呀?”
我被這麼一問,也蒙了,我真的就找不到自己的定位了。
胡喜梅說:“還聽說,你把我爸爸欺負慘了,我爸爸這輩子最怕的人,就是你,是嗎?”
我扭過頭不再說話。
“你倒是說話啊!”
我說:“我無話可說,我不是老陳。老陳就是老陳,獨一無二。老陳的一切都不屬于我,你不要把我和老陳強行混為一談。”
胡喜梅說:“你說的也對,老陳的兩個妻子,孩子,人!”
我皺著眉說:“老陳有什麼人?”
胡喜梅說:“尸影啊,難道不是嗎?”
我說:“老陳和尸影什麼事都沒有,他們之間的關系比礦泉水都干凈。”
胡喜梅說:“好吧,我信你。不過我是知道,我爸爸這輩子最怕的人,就是你了。”
我說:“言過其實了,其實他最怕的是他以前的自己,他做的事恨不彩。”
胡喜梅說:“你是說我爸爸吃人的事嗎?”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說:“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我從來都沒有對別人說起過。”
胡喜梅說:“我爸爸和我無話不談,他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吃人。他說只要再堅持一下,你和虎子就到了。他以為你們不會去救他了,他那時候很,很絕。”
我說:“我用這件事威脅過他很多次,這都是他自找的。”
胡喜梅看著我咯咯笑了,說:“你怎麼不關心我媽媽是誰呢?”
我說:“我需要關心嗎?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你是誰就是誰!”
胡喜梅點點頭說:“確實有格,不過我告訴你,我對你很有興趣,我想和你往一下。”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呵呵笑了,我說:“你爸同意嗎?”
胡喜梅說:“我自己愿意就好了呀!他不管我這種事的。”
我說:“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胡喜梅說:“你不會拒絕的,我知道,你其實也喜歡我。我承認,秦嵐和小都不錯,但是我也不差啊,而且我比們更懂你。”
我切了一聲說:“你憑什麼更懂我?我和秦嵐可是認識很久很久了,我們兩個一起經歷了很多事。”
胡喜梅說:“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夠了。你知道嗎?我爸爸和我說他和老陳的事的時候,我就對這個老陳很有興趣了,不過老陳妻妾群的,我肯定是沒機會了。你就是上天派來的,《大話西游》你看過吧,這是上天安排的。”
我這時候突然想起了我夢里那個子來,心說這子和你合適的,要是這子能出來就好了。他一直在我的夢里,簡直就是一個定時炸彈,指不定啥時候就把我給奪舍了。
我不屑地笑了下,然后站起來,朝著周圍看了出去。在大街上有一個僵尸在溜溜達達,這全程的死尸看來都變了僵尸,這些僵尸要到春天才能全部死去,這一冬天,有的熬了。
我站在屋頂的兒墻后面,胡喜梅站在了我的邊,仰著頭,風吹著的頭發,出了飽滿的額頭。這額頭被月照得很亮,還有那雙亮閃閃的大眼睛。滿臉笑容,有一種如釋重負般的輕松樣子。
晃晃頭,深呼吸一口說:“真的太妙了,我和你在一起的覺真的太妙了。你還沒我,我就有種要興的覺。”
我說:“你這是病了,花癡病,我建議去你看看心理醫生。”
胡喜梅笑著說:“這就是,你懂嗎?我覺得你應該有過這種覺吧。”
我這時候想起了胡嫻來,那時候,我是真的有這種覺,也就是這一次電的覺。從那以后,就再也沒有過了。以后的王立娜和胡嫻,完全就是兩個人一樣。再也找不回那種初的覺了。
胡喜梅說:“想誰呢?是不是在回味啊!”
我說:“我深過一個人,但是背叛了我。”
“誰?我沒聽過你有一個深的背叛你的人啊,難道我爸爸不知道嗎?”
我說:“胡嫻!”
胡喜梅說:“啊,我姑姑,是嗎?你們不是已經生活在一起了嗎?”
我搖搖頭說:“胡嫻,我喜歡的是胡嫻,不是王立娜。你不會懂那種覺的。能和自己的初結婚,是很奢侈的一件事。十有八九是做不到的。”
胡喜梅說:“你就是我的初,我不會放手的。”
我說:“我倒是覺得,這是你爸爸的計策。我們之間有著深層的矛盾,你還是不要在這里拿我打搽了吧。”
我轉又走了回來,坐在了那個旮旯里。抄著手,往后一靠。
胡喜梅說:“我喜歡的男人絕對不會是一個平庸的男人,我是聽著你的故事長大的,我了解你的一切。我知道你所有的事,我也明白你的事原則。我知道,我和你不容易,但是不容易才會更珍惜,不是嗎?”
我哼了一聲,我說:“你本什麼都不知道。”
胡喜梅說:“我知道的很多,我大哥是你兒子,不是嗎?”
我頓時就坐直了,我說:“你不要胡說八道。”
胡喜梅說:“這件事我爸爸心知肚明,這都無關要。他都不向我否認,你又替別人這麼急干嘛呢?你又不是老陳,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說:“胡俊杰還真的什麼都和你說,我還真的好奇了,你是誰生的呢?”
胡喜梅笑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你總算是對我有興趣了。”
我說:“你不是普通人,你到底是誰?”
胡喜梅說:“想知道嗎?你親我一下,我告訴你。”
說著,這胡喜梅竟然把翹了起來,然后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我是不會親的,但是我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一時間就這樣尬住了。
秦嵐這時候從下面上來了,爬上來就大聲說:“有況嗎?”
我說:“沒況!”
秦嵐一步步走過來,到了我邊之后坐在了我的另一邊,看著胡喜梅說:“你爸太不是東西了,我們可是老朋友了,竟然那麼對我。你和你爸說,這事兒沒完。”
胡喜梅這時候突然說了句:“把你男人讓給我吧,我喜歡他。”
秦嵐聽了一愣,隨后呵呵笑著說:“喜歡驢子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小丫頭,下去玩吧,別摻和大人的事,小心吃虧!”
胡喜梅一笑說:“走著瞧。”
胡喜梅起來,轉就朝著下面走了出去。
秦嵐看著的背影說:“這的會!”
我說:“沒覺到啊!”
秦嵐說:“你要是覺到了,還嗎?”
我不確定秦嵐說的是不是真的,因為這里面涉及問題,太復雜了。秦嵐說會,不管會不會,我今后必定會小心行事了。這也就達到了秦嵐的目的。大人們做事都太復雜,我必須謹慎行事,聽其言,會其意,觀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