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是怎麼回事?我最近好像也沒惹你們吧?最近都沒關門啊。”秦子衿眨了眨眼,滿臉的無辜。
“你還好意思說?你們家的酒怎麼都限量了?怎麼每人最多二兩?二兩夠干什麼?你這是打發乞丐呢?”許清風氣呼呼地開口。
之前在舊店的時候還沒這個規矩的!
結果搬過來新店了,規矩還多了起來。
其他的規矩他一點都不在乎,但是酒這個真是太過分了!
他一個人就能夠喝三斤不醉,結果只給喝二兩,剛剛喝出個味兒來,就沒了!
這能不讓人惱火嗎?
他可是在這兒等了好幾天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了秦子衿過來的。
秦子衿真是冤枉啊,無辜又無奈地開口:“老爺子可真是冤枉我了,這酒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啊,你當是有酒礦麼?我這酒賣完了可就沒有了,現在這不是庫存不足了嗎?加上搬過來這邊以后,客人也多了,要喝酒的人也更多了,我不得悠著點賣?”
“老爺子你也不想以后喝不上好酒吧?”
許清風一聽,想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個道理啊。
要是真的賣完了,以后想喝都沒得喝了。
郫筒酒還有其他酒他知道,還是可以人工釀造的,就是時間長一些,但是猴兒酒可不是一般酒,這玩意兒能不能自已釀造還不知道呢,誰也不確定秦子衿手里還有多,萬一真的都賣完了呢?
他心中有些忐忑,忍不住問道:“那我能不能多買一點回家放著?回頭別是買不到了啊。”
“老爺子,之前在老店的時候,他們可是說了,你每天都要過來打酒的,而且每次都是一斤兩斤的,怎麼,都喝完了嗎?”秦子衿滿臉震驚。
許清風咳嗽一聲,不然怎麼說他是酒蒙子呢?他就是喝酒,從小就喝酒,不過以前家里窮啊,酒可都是要用糧食釀造的,誰家得住這個造?所以本不可能給他喝。
后來他自己混出頭來了,家里不窮了,日子好過了,沒事他就要喝一點,家里人也管不了他了,反正也不差那點錢,所以就由著他去了。
現在許清風年紀大了,活得更是隨心所了,沒事就過來吃飯喝酒,有錢就花,也不攢著,反正家里的錢夠子孫后代生活幾十年不愁的,他們要是敗了家當,死了也是活該,他可管不了那麼多。
“那能夠誰喝的?”許清風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不過倒是沒有再提酒的事了。
他快速地去了二樓要了個包廂,直接就買了酒,點了幾個下酒菜。
秦子衿搖搖頭。
顧念笙回去養胎,店里換了個收銀的。
這人看著三十出頭,收拾得非常的干凈,頭發梳得一不茍,一看就是個嚴謹和嚴肅的人。
看到秦子衿來了,連忙過來打了個招呼,看起來還是有些張的。
“別怕,你好好干你的,我不會找你麻煩的。”秦子衿對著笑了笑。
才算是松了口氣。
秦子衿這邊的工作是真的好。
工資高,福利也好。
現在的員工都包吃兩餐了,這里的伙食那是任何地方都趕不上的,來這邊上班一段時間,都覺得自己胖了好幾斤,氣好了,臉上很明顯的多了。
這年頭哪有那麼好的老板?
不想丟了這份工作,干活也格外地細致,賬目都做得非常清晰仔細。
秦子衿純粹是無聊出來轉轉,看了一圈就回去了。
商場這邊還空著不的商鋪,不過陸陸續續的也都租出去了,不用擔心會空下來。
現在這錢啊,真的是每天瘋了一樣往的口袋里鉆,就算是什麼都不干,每天睜開眼就上百萬的收。
畢竟商場樓下的超市每天的生意是非常好的。
一些技也陸續地過蘇老送出去了,蘇老每每看著都無比的震驚和慨,但是也的覺得,秦子衿怕是不是什麼簡單人。
不過他也是個聰明人,不深究。
只要秦子衿心是向著國家的,他不會去多說太多。
哪怕是國家上面的人也是這樣的態度。
秦子衿的事沒有人去深究,甚至都沒人過來接秦子衿,大家保持著一個絕對默契的關系。
秦子衿給他們送去一些武的設計圖和構思,還有一些核心技,他們則是瘋狂的研究。
顧念笙在第四個月的時候,終于徹底的不孕吐了,人也神了不,沒事就過來找白卿卿聊天。
倒是白卿卿,四個月了,肚子越發的大了,看起來比顧念笙可是要大許多,畢竟是雙胞胎,而月份大了一些,就開始覺到力不從心了。
不僅僅出現了嘔吐的況,而且還伴隨著雙腳水腫,晚上腳筋等況。
秦子軒不在,有時候想想會覺得自己委屈的,那麼難了,也沒個人在一旁噓寒問暖。
秦子衿一眼看出的不對勁,馬上就一個電話把秦子軒回來了。
工作任何時候都可以做,但是老婆可必須要陪著,尤其是孕期的時候,一個不注意,容易得抑郁癥。
這可不是小事,很麻煩的。
秦子衿不希白卿卿原本那麼樂觀開朗的人因為懷孕缺乏陪伴而得了抑郁癥,所以秦子軒必須要回家陪老婆。
秦子軒倒也沒有推辭,馬不停蹄地就放下手里的工作回家來了。
白卿卿看到秦子軒,心安定了許多,但是還是有些委屈,跟秦子軒說了自己最近多難,靠在他的懷里,想到還要熬上幾個月,就忍不住的落淚。
秦子軒心疼地摟著,了的腦袋:“乖,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后,我們再也不要生了,以后都不會再讓你難委屈了。”
“恩。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氣了?別人懷孕也是這樣的都熬過來了,就我……”白卿卿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秦子軒。
害怕秦子軒怪的。
“怎麼會呢?你是我的老婆,是我孩子的媽媽,你懷孕難本來就應該跟我說,讓我來照顧你,還哪里難了?我給你按一下好不好?”秦子軒拿出了十二萬分的耐心,的詢問。
白卿卿紅了眼眶,抱住了秦子軒:“嗚嗚嗚,我最近總覺得心里難,每天晚上腳都筋,有時候站一會兒它就腫,還疼,我真的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