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寒舟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從六品小,升到了權力的中心。
反觀前一個狀元郎,早早站在了太子那邊。他先是被三皇子收拾,如今又被新皇收拾。他已經於一月前被調離出京,去偏僻的地方做了縣令。而他後來娶的那個娘子,也在大理寺卿府獄之時,被他休棄了。
這般作態又是遭了一大堆的罵。
如今想要圍著衛寒舟,結他的人越來越多了。其他人縱然不結他,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而衛寒舟被重用,對於門前冷落的懷恩伯府而言,意義也不一般。
懷恩伯發現,這個婿,當真是厲害。
他從前小瞧他了。
懷恩伯府雖然依舊有著尊貴的爵位,但下麵的子侄卻沒多中用的。如今最皇上重的,非衛寒舟莫屬。
這段時日,懷恩伯沒借著看外孫的名義去莊子上“偶遇”婿。
隻可惜這個婿實在是太忙,他就沒見著過他。
不過,懷恩伯還是往莊子上送了不好東西。
殷氏自是非常讚同。
本就覺得伯爵府都是屬於兒的,恨不得把整個府上的好東西都給兒搬過去。
柳棠溪瞧著這些三五不時送過來的貴重首飾和古玩,小聲問殷氏:“娘,這是不是太多了,爹要是知道怕是要不高興了,您還是別送了。”
不料,殷氏卻道:“這就是你爹讓我給你們送過來的。”
“啊?”
“你放心收著就是,你是這府中的嫡,其他都是小妾生的,哪能跟你比?這些本就該屬於你。”
“可……”
“放心拿著。你爹就是個勢力的,如今瞧著婿職高得到了皇上的重,這才發現婿的好了。哼,他就是活該。如今出了事了,就知道你舅舅家的好,也發現你的好了。就當是他在補償這些年對你的忽視吧。你也不必為他說好話,我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個沒什麽本事的,能保住祖宗留下來的爵位就不錯了。真讓他掌了權,還不知道要捅什麽簍子。”
柳棠溪跟殷氏有同樣的想法。
見殷氏因著推拒有些不悅,便沒敢再多說,收下了。不過,心中卻是在想,以後若是伯父或者勝遠將軍府有難,定會傾力幫助。
懷恩伯不僅給兒家送東西,也往親家衛老三家那裏送。
他過去時,見衛老三在地裏幹活,連忙下人去幫忙了。
同時,還提出來要給他房子、給他地,給衛大牛和衛二虎安排一個好的活計雲雲。
這可把衛老三嚇得不輕,連忙套車去了柳棠溪宅子上。
把事跟柳棠溪說了之後,這才放心回去了。
柳棠溪聽到這事兒有點生氣。這個父親做事真是讓人無語,從前瞧不上衛寒舟,也瞧不上他的家人,如今又上趕著去聯絡,也不管別人需不需要。
晚上,柳棠溪把這事兒跟衛寒舟說了一聲。
第二日,便去了侯府,跟殷氏說了此事。
殷氏隻知道昨日懷恩伯去了衛老三家,卻不知他做了什麽。但,聽到兒說的,這的確像是他的風格。
等到懷恩伯回府,殷氏便跟著他說了一下,言辭間有些嚴肅。
懷恩伯知道自己辦錯了事,鬱悶得不得了,也就沒那麽不識趣地再上桿子給衛老三家人安排了。
等京城的宅子收拾好,柳棠溪就帶著兒子回去了。
距離上次匆忙逃走,已經有四五個月的時間。
在莊子上待久了,此刻聽著外麵熱鬧的聲音,有些不真實的覺。
“我怎麽覺得京城比從前熱鬧了幾分?”柳棠溪道。
程嬤嬤笑著說:“可不是麽,的確是熱鬧了。不僅地裏的稅減免了,商家的稅也比從前減了五。這不,大家都來做生意了。”
柳棠溪點了點頭,心中再次慶幸自己當年無意間救了謹王。
瞧著百姓臉上的笑,有那麽一刻,柳棠溪突然覺得自己的金手指發揮到了最大的功效。
救了謹王,就是救了百姓。
不多時,一行人就到了侍郎府。
推開門一看,裏麵的確比從前那個院子大了不,也漂亮多了。
之前下人過來就是收拾了一番,沒大改。
柳棠溪這個主子回來了,就可以慢慢點綴一些了。
柳棠溪回京,最開心的人非衛寒舟莫屬。
這樣,他每日就不用往莊子上跑了。而且,中午又能吃到娘子做的飯了。
晚上,衛寒舟回來後,柳棠溪環著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膛,說:“真好啊,京城又恢複了平靜,以後再也不用擔驚怕了。”
不用怕書中的男主殺了,也不用怕衛寒舟會被砍頭。
衛寒舟低頭親了親柳棠溪的頭發,道:“嗯,以後都不用怕了,為夫定會護你周全。”
柳棠溪在衛寒舟膛蹭了蹭,說:“嗯,我相信你。”
衛寒舟有一下沒一下地『』著柳棠溪的頭發,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有件事想跟娘子說一下。”
“啊?何事?”柳棠溪從衛寒舟懷中抬起頭來問道。
“柳二姑娘又有作了。”
聽到這話,柳棠溪眨了眨眼,有一種終於來了的覺。
一直覺得以柳蘊安的韌『』不會真的就這樣在廟中過一輩子。
之前京城中傳出來關於柳蘊安的事就像是有人在推波助瀾,那些傳言把柳蘊安說得特別聰明,堪比朝中的大臣。
那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兒。
隻是,不知柳蘊安到底想幹什麽,為何要搞出來這樣的名聲。
若說是懷恩侯為了逃避皇上的責罰,那也太過了一些,之前的那些舊事沒必要說得那般清楚。
“做了什麽?”柳棠溪問。還好奇柳蘊安會如何翻盤的。
“一個月前,讓人給皇上遞了一封信,後來又遞了兩封。”
“信中寫了什麽?”柳棠溪繼續問。
自從提起來柳蘊安的事,衛寒舟就一直盯著柳棠溪的神『』看。
因為,他知道娘子跟這個妹妹不合。
然而,他卻沒在娘子眼中發現不安,反倒是看出來了好奇和激。
想到那位二姑娘提醒娘子逃跑,衛寒舟覺得,這兩姐妹的關係,怕是不像他想的那般糟糕。
“柳二姑娘毫沒提與懷恩伯府,也沒有提三皇子,而是分析了朝中大臣的『』子、優劣、誰適合什麽職等等,提出來一些穩住朝臣、穩住朝堂的法子。”
聽到這話,柳棠溪有些失,道:“就這些?沒別的?”
通過看小說,知道柳蘊安是個聰明人。這一點,這幾年也能明顯覺到。如今謹王登基了,還等著看如何改變呢,沒想到卻還是跟從前一般。
衛寒舟不知自家娘子在期待什麽,聽到這些問題,搖了搖頭,道:“沒了,柳二姑娘的信中說的全是朝堂之事,目的是為皇上穩住朝堂,籠絡人心。”
柳棠溪微微蹙眉,思索了一番,問:“皇上是什麽態度?”
衛寒舟想了想,說:“皇上很驚訝,他沒想到柳二姑娘竟然這般了解朝臣。皇上京不過短短數年,不如柳二姑娘了解得多。”
“那皇上可有說讓二妹妹從寺中出來?”
“並未。皇上很認同柳二姑娘是一個比男子還要厲害的人,若為,未必會輸給男子。但卻並不認同的事風格。柳二姑娘的一些做法,跟皇上所想並不相同。皇上更喜歡明磊落,心思正的臣子,柳二姑娘跟在三皇子邊多年,擅長的是謀。”
柳棠溪想到書中主那些法子,也不得不讚同衛寒舟的說法。代主視角,太子殘暴,三皇子要比他強一些,主像是為民除害。
可若客觀來說,主雖然對付了更為殘暴的太子,但也並不是事事都是正義的,有些事中摻雜著私心。
“但這麽多年,也還算有底線,沒做過什麽罪大惡極之事。”柳棠溪為辯駁了一句。
“嗯,的確是這樣。這兩年,三皇子行事越發不像話,但許多事並非是柳二姑娘提出來的。在三皇子娶了正妃之後,更倚重威震侯,柳二姑娘反倒是退到了一旁。若非如此,皇上也不會允許柳二姑娘還活著。還有,曾救過公主,憑著這一點,也不會死。若是不想在廟中待著,等到三皇子的黨羽肅清,皇上也會允許出來。”=思=兔=在=線=閱=讀=
聽到這番話,柳棠溪心有些複雜。
說實話,的確是不太喜歡柳蘊安,也不認同的事風格。可,瞧著如今的樣子,又覺得——
有些憤怒。
是的,也說不清楚為什麽,心頭就是覺得氣。
躺床上時,還在想這件事。
原以為,柳蘊安在提醒跟福平公主趕逃跑的時候就已經醒悟過來了。
可如今來看,的確是沒幫著三皇子,可事風格卻毫沒變。
謹王剛剛登基,因著是從佑帝手中奪過來的皇位,暗底下不服他的人有很多,有人甚至罵他名不正言不順。
他的確是需要穩定朝堂。
但,謹王並非是一個利熏心的人,他奪皇位,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多的是為了百姓。
柳蘊安一心想掌握權勢,想討好上位者,卻用錯了法子。
想到那日柳蘊安算是救了,柳棠溪想跟好好聊一聊。
柳棠溪翻過來,問:“相公,我能去看看二妹妹嗎?”
衛寒舟沒想到自家娘子會說出來這樣一句話,想了想,道:“可以。”
第二日一早,柳棠溪坐著馬車去了寺中。
柳棠溪到時,柳蘊安正坐在院子裏的臺階上仰天空。
聽到靜,柳蘊安看了過來,瞧見來人是柳棠溪,微微挑眉,笑著說:“沒想到你竟是第一個來看我的人。”
柳棠溪揮退了隨侍的下人,不客氣地說:“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來的不是你希的人。”
說著,坐在了柳蘊安邊。
“怎麽會?大姐姐能來看我,我求之不得。”柳蘊安笑著說。
說完,轉頭看向了清荷。
“你去寺中打些水過來吧。”
清荷知道自家姑娘是想要支開,有些警惕地看了柳棠溪一眼。
“去吧,我有些話想跟大姐姐說。”
“是,姑娘。”
很快,整個小院子裏就隻剩下們二人了。
兩個人全都抬頭看著天空,誰都沒說話。
當天空中第一隻鳥兒從眼前飛過時,柳蘊安語氣淡淡地說:“你知道我從前是做什麽的嗎?”
柳棠溪平靜地說:“知道。”
“嗯?你知道?那你說說看。”柳蘊安笑著說。
說這話時,柳蘊安是不相信柳棠溪會知道的。
畢竟,從未跟任何人說過。
“你是
前世,渣夫殺妻害女,她手刃渣夫卻死在白蓮花之手。重回小時候,她精心籌謀步步為營,擺脫極品家人手撕白蓮花,順道再報個恩。「喂,你別誤會,我隻是報你上輩子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當以身相報。」
苦等五年,如願盼君歸!誰知卻被他挖肉剜心做藥引。同樣都是救他的女人,滿身榮寵的是她,剔骨赴死的是我!
【強取豪奪/追妻火葬場白切黑嬌軟奴婢×霸道陰狠腹黑皇帝】許之洐這一生,做過兩次皇帝。他第一次做皇帝的時候,要姜姒跪在自己腳下叫主人,在她身上烙下奴隸烙印,將她囚在籠中,親手灌下避子湯。只是權位爭奪、殺機暗藏,生死無常。短短數年,朝代幾經更迭。慶朝復國后,姜姒成為長公主。許之洐曾加諸于她身上的一切,她都要他一一奉還。她在許之洐臉上施以黥刑,挑斷他的手筋,還將他扔到男人堆中惡心他。可他欺身上來,將她壓下,眸中滿是戲謔,“如今著了衣衫,做了公主,便不記得奴的身份了?”他第二次做皇帝的目的很簡單,就為了讓她不再是公主,乖乖做他的籠中雀。 ...
簡介: 商雪羨被俘的那日天空飄著大雪,一身紅色嫁衣的她被人押著跪在魏帝靳修麵。靳修挑著一雙寒眸,緊緊地捏著她的下顎,玩味的音色夾雜著徹骨的冰涼。“商老賊最疼的嫡長女,南陳第一大族王家的宗婦。朕給你一個選擇,入宮為奴還是入營為妓?”那一日,傳承千年的簪纓大族商家死了精心培養的嫡係長女、王家死了剛剛拜堂的世家宗婦。自此,北魏宮廷多了一個奴顏媚骨的司寢女婢。